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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觅与润玉大眼瞪小眼,她现下被润玉压在身下,别说挪了,连动一下手指都不敢。润玉倒极满意两人牢牢抱在一起的姿势,低头将脸埋到了她耳边。
锦觅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
“你确实恢复的不错,这样大的动作居然也不痛。”
她可算找到话题了:“是吧是吧,那我——”
“还需喝几日,这般有效,不喝岂不是傻了。”
锦觅对着帐顶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挣扎了几下,未果,反而换回一句低沉的“觅儿”。
小鱼仙倌似是有些不对劲。锦觅忽觉得腿上冰冰凉——这才发现刚刚那一滚,被子已不知去向——可这,这冰凉的、光滑的触感是怎么回事?
她低头,想看看腿上是什么情形,却被润玉捂上双眼,准确的含住了双唇。她正好奇的心痒痒,怎会如此糊弄过去,机灵的伸手去摸他的腿,摸了满手丝润滑腻。身上的人哆嗦了那么一下,她没管,顿了顿指尖仔细摸索,勾出了月牙般的边缘——那是龙鳞。
“觅儿,别乱动——”
润玉为了制止她,不得不与她好好说话。他与她抵着额头,她眼中的好奇与兴奋尽入眼底,与初见时一模一样。
“小鱼仙倌,你的龙尾!快让我看看!”
润玉竟难得有些羞涩。长长的尾巴动了动,尾巴尖尖的尾鳍探到了锦觅肩膀,锦觅立即被吸引去。
“真好看,你睡觉都这样睡吗?”
“并不是……”有些难为情。
“能抱着睡吗?”
“不可。”
“可惜啊……”明明这么好的尾巴,小气鬼。
润玉低声笑了。那龙尾随意一甩,如绸缎一般划过锦觅肌肤,温润如玉,让她被击中一般,有些僵了。
“快睡吧。等你身体好些,如何都可。”
由此,怀揣美好的愿望,锦觅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转。小鱼仙倌真是一味良药,仅仅每天跟他躺躺,体内仙气竟一天比一天充沛纯净,恢复速度一日千里。
锦觅运气完这一个小周天,掂量着自己现下走路跑跳甚至简单的仙法应都是无碍了,决定对晚上不时横搂在腰间的胳膊、间或搭在她腿上的龙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实在是个闲不住的人,身体好些就要开始四处走动。白天看书下棋,甚至逮住宫女闲聊八卦,好不热闹。润玉除去处理事务时,常常都在,锦觅索性大事小事均要同他唠叨几句。
“今日我可以吃桃子了。桃子个大肉厚,趁你不在我吃了五个,十分好吃。”
“今日读书,看见曾经那猪悟能猪师兄,感慨颇深,如此直爽好色之人追求佛法,是否放他自由反而更加慈悲?”
“今日可以吃梨子了。可惜咬了一口,皮厚肉柴,我本着对每一颗果子负责的态度,还是吃完了,其他全数种下,能不能成树看他们造化。”
“今日舞剑。我抽剑出鞘,想到话本里大侠的飒爽英姿,将剑鞘甩了出去,没成想砸在门口那颗桃树上,他竟成了精,嗷嗷喊叫,吓我一跳。”
……
如是这般,三四个月锦觅已恢复的七七八八。因为像只小猴一样成日上蹿下跳,身体说不好倒比之前更加健康。天后这般折腾,整个璇玑宫气氛倒是欢快许多,连带着天帝也活泼了些。
如若能这般日复一日,想必十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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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又是舞剑。院中那人剑尖一挑,大开大合几个来回,动作行云流水,收势干脆利落,引得守着的几个侍女连连叫好。
“天后娘娘剑法真是愈加精妙了。”
“过誉过誉,我这只是模仿了天帝陛下的皮毛,三脚猫功夫也只能在这院子里亮亮相了。”锦觅将长剑入鞘,随手抹了额上几滴汗珠。旁边侍女见了,立即问道:“天后娘娘可要沐浴?”
“也好,泡泡汤池总也舒服些。”
侍女渐次退下,周围安静了。今日无风,树枝花朵都老老实实拘谨的立着,着实无聊。
抬眼一望,远处湛蓝的天空下一捧云朵,边缘还在蔓延扩散,似是要遮住半边天空。回想之前看的闲书,那方位应是南天门附近,应无雨无云,怎的弄出这般阵仗?
再仔细观察,云边似有青红的术法光芒交相辉映,大抵是仙家切磋,好不热闹。
锦觅捏了捏手中剑,十分心痒,怀着虚心求教的心思,也顾不上要泡汤池了,驾起云彩便向那处飞去。
未成想刚到半路,云中乍然飞出一物,看着黑糊糊一团,直直奔着这方向飞来。
锦觅大惊,竟张开怀抱去接,哪知仅十步开外有一看不见的仙障,那黑糊糊的物什砸在了屏障上,硬生生将包裹她这宫殿的仙障砸个粉碎,自己喷出了一口鲜血;血珠子落在锦觅脸上的前一瞬,一袭白衣从远处冲来,扑至面前,将锦觅抱了满怀。
锦觅撞得鼻痛。这突然的变故使得眼前一片金星闪闪,润玉倒是牢牢护着她,耳里尽是呼呼作响的风声。
几个转身,锦觅已不知东西南北,那黑糊糊的一团已勉勉强强在空中稳住了身形,墨染的深衣中抬起一张带着血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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