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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居然全数预判好了吗,桃沢椋碧色的瞳孔中笑意未达眼底。
车缓缓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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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深沉。
桃沢椋抿唇,碧色的眸中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只是打开门后笑吟吟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赤发少年,随即打算走进去。
只是下一秒——
她的手腕被拧过按在了墙壁上,她抬头,错愕地看着对方清冷的下颚线。
“怎、怎么了?”
垂眸沉默间,赤司低头凑近她的唇轻轻咬了一下,桃沢椋吃痛地闭眼,痛感尽数从上次留下的伤口处传来,她听见耳畔处少年清冷而好听声音略带低沉喑哑。
“跟我说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仆总又用强。
☆、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
——“你所希望的,是什么样的胜利?”
柔和的灯光伴着打在舞台中央的身影上,桃沢椋轻轻阖眼,身着的礼服裁剪得体,金发被整齐盘束起,纤细的手腕以优雅的姿态地将琴架在肩膀上,只是在这一瞬间,少年昨夜清楚无比落在耳畔的声音又重新浮现。
东京的十二月,将在这场比赛结束后也随之离去。
一种近乎焦躁的心情异常强烈了起来,白净的指尖开始移动,在琴弦上如流水般游走,她闭着眼,心里却早已万分清楚这种心情的含义。
她不愿意平淡结束。
希望能有足以使今晚的演奏留在记忆的什么。
“别走。”
东京的冬日夜晚,刮着称不上凛冽的冷风,她立在门前,看着赤发少年转身离去的背影,莫名地便抬手用力抓住了对方的衣角,对方转过身,表情有一瞬的诧异,但那双异色瞳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等等……
桃桃、在干什么。
桃沢椋突然惊地放开手,垂下眸,抿唇没有说话。
有什么突然打湿了她的眼睫,她这才看见空中缓缓飘落的雪花。
“椋?”
对方淡淡的询问声就如夜晚的一杯清酒,染红了她的脸颊。
“……如、如果有一天你要离开。”
桃沢椋话语刚落的一瞬间,感受到自己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一下,她眸中氤氲着雾气,第一次以一种认真的目光看向那双带着晦涩情绪的异色瞳。
“记得……提前和我说一声。”末尾的声音越来越轻。
白色的雪花在天空中飘飘洒洒,因过缓的速度而如同停滞在上空一般,远远看去,就像时间被暂停了一样。
“我不会离开,”赤司弯唇,向前走了一步,一双含笑的异色瞳望着眼前的少女,缓缓开口,“不过,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也完全不担心。”
诶?
看见少女惊讶的表情,他抬手,将少女的金发别到耳后。
“毕竟,一直以来陪在你身边的人。”
轻轻凑近她的耳畔。
“是我。”
‘叮’——
近距离的清脆响声让少女缓缓睁开了双眼,小提琴的琴弦轻轻荡在空中。
琴弦断了一根,可少女却只是顺畅地变了调,表情冷静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实话,我对明天的比赛,一点也不抱期望,走到如今这步,能做的都做尽了,如果我真的再也没有办法重新登顶的话,我就止步于此。”桃沢椋指尖轻轻一下一下地拨动着立在面前的琴弦,对着电话那头的友人笑道。
西野加奈的笑声也从那头传来。
“加奈,我是认真的哦。”
‘叮’——
桃沢椋嘴角微微勾起,看着第二根琴弦飘在空中。
喂喂,运气要不要这么好。
余光看见一旁的工作人员早已备好了备用琴,只是她却仍旧笑着,降低了调继续演奏着。
台下一片哗然,甚至有年轻评委震惊地直接站起了身,询问着身侧的权威。
“没看错的话,那把提琴已经断了两根弦了吧?!”
“是的,”被一众评委注视的石川治双手合拢,一双浑浊的双眸带着笑意,“好可怕的情感认知啊……不得不说,这场比赛在这一刻,被赋予了最高价值。”
站起身的那位评委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的反应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坐下。
“比赛已经结束了吧,后面的选手很难发挥好了。”
石川治笑而不语。
——“期待你冬天的最后一场比赛。”
——“谢谢您,情感认知,我一定会努力去找到的。”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观众窃窃私语声传来。
“可怕的技巧加上强烈的情感宣泄……简直就是。”
——“魔鬼小提琴家帕格尼尼的再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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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真的很不对劲。”
“什么?”桃沢椋垂眸,反问道。
“上次看二黄的比赛,我看见你坐在秀德那边……小椋,你难道想让我说连阿大都看出来不对劲了才会告诉我实话吗,你和赤司到底怎么了。”
“他?你上次和我发的消息是想说这个啊,没关系啦,他不像我,不会在意我太多事情的,虽然和我在一起,但他心里有喜欢的人也说不定——对了我马上就赶过来了啦,”桃沢椋无声地笑了笑,随后又气喘吁吁地对着手中的手表跑上了站台,在看到电车还未到达时松了一口气,开始慢慢走起来,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那边,怎么这么安静,不是在比赛吗,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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