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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要是三局都输了,”赤司弯唇,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眼前少女不安的目光,“把你想和「他」说的事情告诉我。”
“诶?”桃沢椋愣了一下。
对方神色自若,淡淡开口:“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有话要说,只不过看到是我,就选择闭嘴了而已。”
桃沢椋指尖绕了绕发尾,目光澄澈而惑人,托着腮道:“明明知道我不想说的……好过分,不能换一个惩罚吗?”
“可以。”
看着对方布满算计兴致的赤金双瞳与意味深长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桃沢椋用宽大的毛衣袖口遮住了自己的脸颊,狼狈垂眸。
他给了自己一个平等选择的机会,她完全可以拒绝。
只是,桃沢椋垂眸看着布在自己面前的复杂棋局,万分委屈地开口道:“征君有点欺负人,不过好想看看传说中的雪丸啊。”
赤司轻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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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当然可想而知。
桃沢椋万分丧气地把头埋在膝上,软软地开口道:“征君下次还是教我下将棋好了……”
“可以,”赤司优哉游哉地收拾着棋局,随后将棋盘摆到一旁,抬眸看向眼前的少女,“想学到什么程度?”
桃沢椋眼中滑过一丝算计。
她轻轻抬起脸庞,碧眸中盈满了委屈道:“能打败你的那种,可以吗?”
对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征君,不愿意吗?”
桃沢椋缓缓起身,顺势坐在了对方的腿上,双手环住对方的脖颈,凑近对方,碧色瞳孔的视线移到了对方的嘴唇,她躲开了对方异色瞳中的微妙探寻,强压下心中逐渐膨胀起来的奇怪心悸,以一种极为暧昧的语气轻轻说道。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先付学费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仆总:你们女神,可能后天也回不来了。
☆、我会陪你到今年夏天
桃沢椋缓缓贴近对方。
只是,即使是如此暧昧的距离下,那双异色瞳也始终是目光静静地看着她,仿佛等待着什么。
根本没用。
桃沢椋咬着唇,在凑近对方的最后一秒放弃了,别过脸,把头埋在对方的肩膀上,闷闷地说道:“……想要骗过征君,还挺难的呢。”
赤司的目光掠过着少女垂在身后的金发,指尖轻轻抚过对方的背脊,垂眸轻轻哄诱着:“三局都输了后该说些什么,你知道的。”
数秒的沉默让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凝滞。
一声轻微的叹息后,桃沢椋缓缓起身。
所以桃桃才不愿意和眼前这个人格相处嘛……
“有一所世界级的音乐名校给我发了offer,我,”她碧色的双瞳布满了无措,双手捧住对方的脸庞,盯着对方的异色瞳,犹豫不已,“……我答应了。”
没有声音回答她,她也不敢再看对方的眼睛,只是垂着眸,思索着如何继续开口。
如果有其他上千万种选择,都要好过和这个人商量。
窗外的斜阳照映着昏暗的房间,将一抹曙色抹在了靠近的两个人身上,飘起的白色窗帘宛如驶离港口的白色帆船,将一切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朦胧而冗长。
“我无法忍受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从小到大都是,”日落时分即将过去,残余的微光在少女艳丽的面容上勾勒出了光影的花纹,只是她碧色的眼眸中却能让人窥见薄暮云缝间倾斜下的光芒,“来日本也好,遇见你也好,倘若是我想做的事情,我会做得比任何人都卖力。”
“你所拥有的性格,我很清楚,”赤司淡淡地开口,“只是我不太明白你到底在解释什么。”
“诶、诶,”桃沢椋微微睁大双眼,“只是我在想,正常情况下,要分别很长一段时间,作为恋人,心里肯定会……”
“除了你自己,任何人都没有把你束在身边的权利。”
桃沢椋看向那双带着锋芒的异色瞳,突然被一股奇妙的复杂情愫给扼住,原本平静的心居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对方的五指轻轻划过她背后的长发,在她耳侧呢喃:“知道18世纪的终结是由谁开始的吗?”
“断头皇后,玛丽·安妥瓦内特。”桃沢椋眼眶泛红,笑道。
“为了确立某种自立性,人不得不支付给世界一些代价。她不明白等价的含义,但你明白。”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下来,落地窗映出了少女泪中带笑的模样,她懂对方的意思。
“我很开心,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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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虽然输了比赛,对方仍旧带着她去了马场。
桃沢伸出手,逗弄着一旁的一匹马,这匹马温顺不已,马背上的绒毛手感舒适,她用了点力,结果被对方突然自来熟地凑前蹭了蹭脸颊,她的脖颈被绒毛刺得发痒,不停地笑着。
右侧有马蹄声渐近。
桃沢椋抬眸,看向骑在马背上的少年,对方向她伸出手,淡淡地看着她。
她踌躇了一秒,随后眉眼弯弯地开着玩笑:“咦,我还以为征君会把雪丸交给我一个人呢,不可以让我自己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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