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不相信,我带你去看好了!”猫咪老师一口叼起夏目,将他放在自己身上,“去看她是如何屠戮你们的!”说完,腾空而起,向着离去的众妖追去!
“喂,夏目!”名取追不上,只得先去开车。
临近相克寺上空,阴阳师已经被所谓京都妖怪打的溃不成军,都这样了,阴阳师还有胆子来挑衅自己。
东海嗤笑他们,不知死活。
“啊咧,居然还有妾身并不了解的存在在这里,真是有趣啊!”少女不附时代的称谓实在引人注意:“汝是何人?”那是个一身漆黑的长发少女,水手服也盖不住她周身的死寂,她踩在一个巨型骷髅的头顶上,居高俯视相克寺的战况。
东海遥遥与她对视,这个气息,并不陌生啊!
“东海。”她道:“你呢。”
“羽衣狐。”至此,双方都还太平。
“东海?你是那个参加过大江山之战的东海吗?”羽衣狐身侧的男妖怪忽然发问:“如果是的话,真是太好了。”
“你又是谁?”鸣狐丸代主人发问。
“我!我是茨木童子!若是东海,你屠戮大江山的恩怨便可清算了!”
妖怪们窃窃私语。
东海挑眉:“你这扮相,可寒酸了许多啊,罗生门之鬼。”
茨木童子咬着槽牙:“果然是你!”说着就提刀冲了上去,却被东海这边的妖怪拦截。
“茨木童子,断臂之仇不报了吗?还有心情与东海纠缠?”清隽男妖笑容不善。
“你是?”
“鬼切。”
“是你!那就一战吧,朋友!!”
“哈哈哈,好!”
一语激起千层浪,京都妖怪们热闹起来。若东海的存在被世人有意掩盖,从而使世间并不十分了解她,那茨木童子和鬼切这样的妖怪,就是一目了然的因缘了。
相克寺里打的热闹,外面的热闹程度也不遑多让。原本里面的人和妖并未注意外面的情况,谁想正是人与妖激战的时刻,他们会集体受创!
东海笑了:“果然,这个时候还是鬼切强一些。”
相克寺里的京妖怪鏖地藏吐出一口血来:“发生什么事了?”他挣扎着从寄生的阴阳师身体里出来,趁着阴阳师们受伤顾及不上自己,向着羽衣狐所在的方向跑去,逃离式神破军的攻击范围。
到了之后才看到往日暴躁不可一世的茨木童子伤痕累累,喘着粗气。至于茨木童子对面贵公子一般的男妖,却是没见过的。
受到波及的京都妖怪一个个脸色极差,就等着羽衣狐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撕巴了对面的妖队。
想起地狱里的那位嘱托,鏖地藏立刻想到了对面的身份,他当起和事佬:“重要时刻,不要分心啊,哈哈哈!”
“鏖地藏,你丫是哪头的?”茨木童子怒火冲天,往日就看不上这大眼珠子,现在都想活剐了他!
“那位大人说过,降生之前定要避其锋芒,你懂不懂!”鏖地藏苦口婆心。
茨木童子啧舌。
“妾身的孩子……”羽衣狐收敛了一战的心思,可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东海见他们收了心思,便将注意力放到阴阳师那边去了。
羽衣狐也注意到阴阳师那边的旧敌:“四百年间,我可没有忘记过你的脸!”
花开院家的亡灵家主秀元扯着嘴角:“羽衣狐呀,真是好久不见!”听起来语调欢快,召唤秀元出来的少女柚罗却知道,秀元心中已是惊涛骇浪。
他问:“这位可爱的小姑娘又是哪家的?”
“这要问你门下的好弟子们了。”东海露出妖的姿容,耳朵抖动,三条尾巴甩来甩去,带动气流。
“不知道杀了这小女娃,你们还有心思一再讨扰东山吗?”东海标志性的大太刀出现在手中,她提刀便向着柚罗的方向砍去,周身带动的杀伐之气与怒吼让柚罗挪不动脚。
东海气大了,她受供奉上千年,近几年居然总是被这家族的人打扰。且不论手段是否恶心,就凭他们胆大包天想将她收归己用这点,就触了她的霉头。
妖怪们大叫着助阵,秀元心里骂着那群不肖子孙,不忘提醒术者柚罗施术:“困惑之雾,环绕众人吧!!!”
雾气笼罩,东海落于地面,她看着刀尖上的血迹,摇头:“不尽兴啊。”
“喂,小孩,你该走了。”她看向赤司。
赤司一笑,是吗!带着赤司的蛇妖降到地面,赤司走向人群前不忘对东海说:“再会了。”
东海摆手,看着少年向与她相反的方向而去。
“汝是玉藻前曾经提过的那个东海吗?”羽衣狐总觉得这名字被旧人提起过,现在才想到那人是谁。
“玉藻前,确实见过。”
“听他说,他火烧京都之时,有个受邪神庇佑的犬类半妖与他一道,将京都搅得天翻地覆,连阴阳师也束手无策。就是汝了?”
“你又是谁?”东海的老底被人抖出来,自然也要问问对面是什么人。
“妾身是羽衣狐。”
东海摇头,问:“你腹中的那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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