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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劳丽躲在斗篷下,周围的伞被风吹得不成形,她们俩只好体验了一把穿着衣服淋雨的感觉。
由于观众们几乎看不清空中飞着的球员的身影,只能依靠解说员的评论了解赛况,坐在下面的同学坚持在这里的原因基本上是对学院魁地奇球队的支持,而其他学院的同学,哪怕来到魁地奇球场,待了一会儿也忍不住回城堡去了。
劳丽出于对塞德的支持,留在球场;而秋因为摄魂怪的原因,也决定留在这里。
说不定在摄魂怪的刺激下她的守护神咒就能练成了呢,她破罐破摔地想。
至于哈利,没有合理的理由让他提前练好守护神咒,她半吊子的守护神赶不走摄魂怪,这狂风暴雨中她的漂浮咒也瞄准不了,事实上她连人都看不见,她能做的也只是两手交叉为他祈祷了。
天色越来越黑,夜晚好像提前到来了,坐在下面的观众除了听解说,等结果,顺便淋雨,几乎无所事事。
“要不然这儿太冷了,”劳丽说:“我真的要睡过去了。”
“你会被雷声吵醒的。”秋说着,把玩着自己的魔杖,把一些简单的小魔法一个个练了一遍。
闪电一道道划破天空,虽然被雷电劈死的概率比被大白鲨吃掉的概率还小,但今天的天气还是令人忍不住担忧起来。
被雷劈死可太冤了。
中途比赛暂停了一会儿,但是不久球员们又一个个飞上了天空。
一种可怕的阴冷突然袭来,看台上的观众们安静下来,在阴暗的天空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黑色的东西飘了过来,靠近球场。
她拿起魔杖,抵抗着心中的恐惧和蔓延的寒意,念出咒语:“呼,呼,呼神……”
因为摄魂怪的影响,她的咒语念得结结巴巴,魔杖间断也只出现了断断续续的白色气体。
发散的思绪飘到了结巴的奇洛教授,和他后脑勺上的伏地魔,想到今后几年都要因为他而不得安宁,隐藏多年的不满涌上心头。
都怪这个切割灵魂的智障,妈的日子都过不安宁,让不让人好好学习了!
她镇定下来,她克制着自己乱跑的想法,强迫自己想一些快乐的东西,每次成功施展魔法的快乐,温暖的家里饭桌上放着的母亲做好的最喜欢的饭菜……
“呼神护卫!”一只银白色的动物跑了出来,绕着她转了两圈后,动作轻盈地跳着,冲向远处飘荡的摄魂怪中。
由于摄魂怪的数目太多,守护神的银光被摄魂怪挡住看不见了。但刚刚那惊鸿一瞥还是让她看到了守护神的具体形状。
一只长角的羚羊?
难,难道是公的?
虽然没有听说守护神必须和巫师的性别相匹配,但是她的守护神要是公的话,难道暗示了她内心是个糙汉?
“刚刚那是什么?”劳丽问。
“我的守护神。”她郁卒地回答,准备回去查一查关于动物品种的书籍。
球场上人影晃动,邓布利多教授放出了他银色的凤凰,赶走了摄魂怪。哈利还是摔了下来,被邓布利多用担架送到了医疗翼。要不是知道哈利没有大碍,她差点以为哈利死了。
格兰芬多的球员都挤进了医疗翼,人数众多,她不得不放弃了现在就去医疗翼看看的想法。
回到公共休息室洗了个热水澡,她在午饭后走向了图书馆。
羚羊不算神奇生物,所以应该在……她走过一排排书架,找到了一本《世界动物图鉴》,这本书极其厚重,由于被施过魔法,拿起来没有想象中那么重。
她对着目录,找到羚羊,翻到对应的页面,经过比对,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守护神是一只跳羚。
谢天谢地,跳羚无论公母都有角,她的那只应该是只母的。
书页上的跳羚在不停地跳动着,轻盈得仿佛不沾地面,让她有一种冲回寝室再看一眼守护神的冲动。
于是她放下书,回到了寝室,玛丽埃塔在公共休息室里做作业,寝室里只有她一个人。
“呼神护卫!”成功过一次,第二次就顺畅很多,一只银白色的跳羚从魔杖尖跳出来,在寝室里好奇地四处打探,她把手伸过去想摸摸它,但是那只狡猾的跳羚一蹬腿就跳出去很远,然后环绕着寝室转了一圈,又回到她的身边。
这次她伸手它没有躲开,但是她什么也没摸到。跳羚甩了甩尾巴,慢慢地消失了。
这只跳羚代表什么?是她跑得很快还是她跳得很高?
或许她应该去看看关于占卜的书里有没有对跳羚的描述。
晚上,她带着从霍格莫德买的巧克力球走向医疗翼,探望多灾多难事故吸引体质的救世主少年。
“他现在需要的是休息。”庞弗雷夫人严肃地说。
“拜托,夫人,我保证不会打扰他的休息,我10分钟后就出来。”她说。
庞弗雷夫人看了她一会儿,还是同意了。
在庞弗雷夫人堪比探照灯的目光下,她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哈利的床头放了许多人送的礼物,最显眼的就是一大束蜈蚣花,秋私下里称之为白菜花,因为它们长得很像黄色的大白菜,还有一些水果和卡片放在柜子上面。
哈利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暗自疑惑是谁这个时候来医疗翼,大部分人都下午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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