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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又不确定的回头问:“护国长公主真没给你安排房间?”
“没有啊。”
展昭看着白玉堂那清澈的眼神,败下阵来,只得在前头带路:“行吧。”
白玉堂在后头偷偷笑了一下,又快步跟上那个穿着红色官服的身影。
会宁殿。
赵霜妍跪在主殿,将自己的面具取下,脸色煞白。
“娘……对不起。”
来往商贸
而后过了几日,辽国使臣仿佛就是来大宋游玩一般,吃吃喝喝,顺便去勾栏瓦肆听书看戏,再没提起什么和亲之事。
十日后,辽国使臣求见,赵祯又接待了她们。
耶律观音女说:“此次我等来宋,本想着求娶长公主,可见了汴梁繁华,也知长公主怕是不会适应我等草原生活。故此,此事作罢。”
赵祯听了点头,又问:“既然如此,不知两位使者还有何事?”
这话说的非常直接,就是在说既然你们不想娶我的姐妹了怎么还不走,难不成是还想拿点布料回去?
真当是相看人家了?
“商道。”化名萧左的耶律宗真说。
“如今辽宋两国的商道两国都并没有特别插手,但是宋国皇帝应该明白,只要把控住了商道,我们之间能少上许多战火。”
此时的耶律宗真并没有掩饰自己身上的霸气,直接表现出了一个帝王的样子。但是刚登基的十六岁少年在另一个登基已经十年多都青年皇帝面前,还是太嫩了。
赵祯没有说自己已经认出了对方,也没有表现出认出对方的样子。反而说:“萧副使所言极是,商道之事错综复杂,又事关两国邦交,不知可有贵国国主手书?”
手书这种东西,自然是有的。毕竟国主本人就在这儿,手书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有。”耶律宗真直接拿出了昨夜写的手书就要递交上去。
一内侍从耶律宗真手中接过,又递交给了赵祯。赵祯将手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露出一个展昭看不懂的笑容。
接下来,展昭默默的站在赵祯身旁,看着两位皇帝互相下套互相拆招,又互相争夺利益。
两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从白日争夺到黄昏,终于就这些商贸往来定下了章程。
送走了辽国使臣之后,赵祯忽然靠在了椅子上,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早有黄门送上了茶水,可赵祯没有喝,反而说:“宣,贤王进宫。”
小福子诺了一声就要出去,却又被赵祯喊住:“等下,就说,我这儿有要事相商,若皇叔不来你也不用回来了。”
小福子又诺了一声退出殿内。
赵祯这才拿过茶盏一口闷下,竟全无品茶风度。喝了之后说:“如今,也不过是个解渴的蠢物罢了。”
展昭见到空了的茶盏,很自然的拿过一旁的茶壶将茶续上,谁知赵祯见了哈哈的笑起来:“哈哈哈哈,展昭,你这人倒是有趣的紧。”
展昭回道:“既然只是解渴的蠢物,才饮了一杯怎么解得了渴。”
赵祯愣了一下,才笑着说:“对,你说的对,既然是解渴的蠢物,一杯怎么解得了渴。”
一连喝了三杯,第四杯的时候终于只呷了一口,赵祯问:“以后……你就留在朕身边可好?”
——
庞府。
公孙策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有第二次跟随庞统来到庞太师府上的时候,而且庞太师还是和颜悦色。
庞太师摸摸自己的胡子,看到自家儿子看向公孙策那温柔的眼神,也只能妥协。
其实这样子也好,至少次子有这么个把柄在官家手中,又自己断绝了子嗣,那些功高震主的戏码应该是不会有了。
或许还是会有,可是总归会好一些,宫里的庞妃也会好过一点,还有四女儿,应该也会回家了吧?
庞太师五十多岁的人了,脸上早就已经皱纹,背着手看向家祠的方向,做了一个决定。
“统儿,等下,你带着小策去看看你娘吧。”
庞统十分惊讶:“爹?”
公孙策也十分惊讶,十年前庞太师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之后有多歇斯底里他可是全部看在眼里。
庞太师转身看向面前这个月白色衣袍的翩翩少年,明明也快到了而立之年,时光的刻刀却对他十分宽容,与十年前变化不大,变得只是眼神。十年前的公孙策,刚出师,一身傲气肉眼可见。十年后的今日,公孙策也做了个六品主簿,经手了好些案件,见识了官场风云,虽傲气不减当年,却更加圆滑。
而且,十年了,两人都是心意未变。这样,他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还能再阻拦什么呢?
又能怎么阻拦呢?
庞太师又说:“小策,我家统儿从小脾气坳拗,以后若是他有什么惹你不快的地方还请你多担待些。”
公孙策没得话说,也不知说什么话,只做了一个长揖。太师也受了礼,才骂了庞统:“臭小子,做什么上书继续留守边关!这下好了吧,你俩继续相隔千里数着日子过吧!”
庞统尴尬的咳嗽一下,小声问道:“我现在重新上书有用么?”
“臭小子!”庞太师瞬间吹胡子瞪眼,做了架势就要去打人,“你当奏折是什么,今日向东明日向西,老子从小教你的东西是不是忘的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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