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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一撩袍子,拿起了批奏折的御笔,直接下来将龙、虎、狗一共六只眼睛点上了。看得出来心情也并不好。
宫门外,公孙策与展昭正在外头等着。
公孙策坐在马车前,依旧是一身深蓝色儒生打扮,脸上也贴了山羊胡子,把一副冠玉面容遮掩住。能感觉边上那孩子的眼神时不时的飘过来。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公孙转头看向那个抱剑而立的红衣少年。
少年问:“先生,那三个箱子真的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的。”公孙策看向展昭,安慰说:“你不是和官家相处了些日子吗,官家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
展昭想了想,官家是个什么样的人。
对下属宽厚仁和,对朝堂把控甚严,甚至还会点花拳绣腿。帝王心术让人看不透那人的想法,但是只知道,这是个对百姓好的好皇帝。明明大不了他几岁,心眼却比十个他还多。
想到那句“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可好”,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
多日前。
“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可好。”赵祯说完这句之后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却又低声笑出来,一把将那杯子扔到地上,杯子应声而碎。
一旁突然出现好多穿着披甲的武士,展昭挡在了赵祯面前拔出了巨阙。两拨人拔剑嚣张,仿佛一触即发。赵祯稳定了情绪,说:“都下去吧,没事。”
待整个殿里只有赵祯展昭二人之后,赵祯笑着看向展昭:“吓到你了?”
“不曾。”展昭收剑站回原位。
赵祯摇摇头,道:“把那摞折子拿过来。”
接下来,展昭陪赵祯批奏折陪到深夜。
——
“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公孙策嗯了一声:“既然知道了,你还担心什么?”
至陈州
下朝后,包拯带着三个箱子回开封府,还未到达,便有几个流民当街拦轿。
十个人,有老有少,一齐跪倒,手持呈词。包拯在轿子里看得分明,一跺脚,轿夫便将轿子停下。展昭上前将呈词接过递给包拯。
包拯快速的看了呈词后,不由露出了苦笑。
陈州这潭水,恐怕比官家说的还要深啊!
不多时,官轿撩起了帘子,包拯走了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呈词撕了个粉碎。
“何来刁民,胡乱告状。这里可是天子脚下,焉有此事!念尔等初犯,不予收押。来人!将这些人驱逐出城!”
说罢,直接起了轿子离开。展昭叫了一队衙役将这群人撵出去。
见轿子走了,衙役们也还算温和,有个流民直接当街哭了出来:“我们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来京城告状子,谁知道这京城的官儿也是欺软怕硬的,咱们这冤何时才能伸啊!”
一略年长的人拍拍他肩膀:“走吧,走吧。这儿的大小都是官,咱们惹不起,惹不起啊!”
衙役道:“老少爷们都请吧,别让我等难做。”
一行人哭哭啼啼的离开了开封城,站在护城河外不知所措,眼看着那些衙役回了城,都是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的,没个主意。
正当几人都打算散了的时候,边上树林有一红衣官袍的男子向他们招手,几人定睛一看,不是那个帮他们递了呈词的少年官郎又是谁。
几人结伴走过去,展昭直接开口:“各位,我奉包大人之命,来找你们。”
有胆子小的直接颤抖了一下,生怕那位大人准备杀人灭口,也有胆子大些的问:“还请大人明示。”
展昭说:“如此,展某也不多废话。刚才在城中之事,大人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城中势力复杂,唯恐有其它人眼线,若是因此误事反而不美。各位先暂时找个隐蔽之处落脚,我等这几日就要启程去陈州。你们这儿出个明白人,展某带回去,大人要问话。”
几个人当即选出了一个瘦瘦高高的读过几年私塾的中年,叫他去回话。
开封府。
展昭偷偷的将人带回,花厅内包拯与公孙已经在等着了,那中年人当即跪下,把安乐侯的种种暴行说了出来。
说得是一个叫人不敢置信。
包拯听了怒气满膛,当即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盖子翻了个滚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岂有此理!”又看向那中年人:“本府明日一早就启程,你就跟在本府出行队伍里便是。”
又看向公孙:“把他与田忠安排到一起吧。”
公孙称是退下。
待到了启程之日,包拯一行人本打算直接离开,谁知一群官僚同袍在十里亭外摆开了场面为包拯辞行。包拯无奈之下只得与他们周旋,花了有小半日的时间才堪堪启程。
就连那些繁复的钦差仪仗也在那些官员的劝说下全部带上了。又走了段路叫上了那些流民,但这一路上又是各种接到状子,身为钦差只得将一件件的事情都平复了才行。这一路上还撸下了大小官员无数,让留在皇宫里看传上来的包拯折子的赵祯按太阳穴的次数越来越多。
不过很多人都注意到,包拯身边并没有展昭。虽说对外宣称是展昭中毒,被公孙先生留在开封府内休养。但是很多人对比心照不宣。也有人派了好手去探查,只能看到展昭房间确实有个人躺着,墙上还挂着巨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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