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s:
说罢,又是泪如雨下。
展昭却有些着急,这老婆婆怎么说话都不说重点的?问道:“婆婆有什么为难的事儿,不如对我说说?”
老婆婆擦了擦眼泪,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胡子邋遢衣衫残破的剑客,忽然哭得更加厉害了。
这剑客,居然连个剑鞘都没有!
藏春酒
展昭被老婆婆哭得心烦,但又不甘心错过这一条线索,索性蹲下来,安慰道:“婆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在下虽然也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好歹有一身武艺一点脑子,说不得还能帮上一二。”
老婆婆哭道:“阁下也莫要安慰老婆子了,瞧你这样子,怕也是朝不保夕的,做甚还要管我家的闲事,没得还连累了你。”
展昭真是被这老婆婆磨得没脾气了,只得换个思路,随即打听:“在下只是赶路匆忙,来不及梳洗。既然婆婆也不愿说,我这儿还有些散碎银子,婆婆好歹撑些时日吧!”
说罢,便从怀里摸出一枚二两纹银,交给老婆婆。
谁知那老婆婆推还了银两:“好孩子,这银钱婆婆不能要,要了也没用。你听婆婆一句劝,快快离开陈州,不然怕是……怕是你也要步了我家里人的后程啊!”
展昭心中顿生一计,做出为难的样子:“这,不成。我来陈州就是为了访友,若依着婆婆所言,那我那友人岂不是危险?婆婆还是早些回家,这陈州我定是要去的。”
说罢,展昭起身作势要走,果不出所料,婆婆叫住了她。
“那后生且等等,你说说你那友人是何人,老婆子说不得还知道些他的生死状况。”
展昭顺势回头道:“是一位姓田的郎中,之前为我瞧过伤。”
老婆婆听了暗自吃惊,当即不哭不闹。这陈州城里郎中不少,可姓田的郎中只有自家主人一个。主人主母又从不惧畏刀口舔血的江湖人,说主人曾经为他治过伤也不无可能。
“那郎中可是田家启元?”
展昭道:“正是,难不成婆婆认识?”
那婆子又哭了起来:“认识,何止认识。那就是我家主人啊!”
展昭听了十分惊讶,却见婆婆擦干泪,将田家的事儿告诉了展昭。
“老婆子田杨氏,丈夫是田家的管家田忠。主人田启元是我奶孩子。我亲孩儿是主人小斯。两个月前老太太病重,几乎药石无医,主母在佛前求得了一方子,割血煎药,老夫人服下没几日便好了。后来主母上山还愿,不知怎的被那安乐侯爷瞧见,硬是抢了去,又将主人以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收监,我那孩儿护住的时候被活活打死。老太太听闻噩耗后生生吓死过去,老婆子与我家老头儿将老夫人安葬,老头子就上京告状去了。如今杳无音讯,主人主母那儿又不许探监,却是连生死都不知啊……”
展昭听了,倒是与田忠所言一字不差。又是年长的女性信息更多些,便又细细问了情况。田杨氏俱一一答来。
展昭问明后,劝说其归家等待,自己一人入了城,先是在花园外围溜达了一圈,用脚丈量。就在安乐侯的花园附近租了房子住下。至于路引什么的,用的自然是官方造假的真路引——秦州人士展雄。
而白玉堂一行也在客栈内商量对策。他们这次出来只有五人,原计划是庞含晴扮作舞姬去潜入后衙,从龙卫与白玉堂布阵,来一出里应外合瓮中捉鳖。
可谁知庞含晴混入的舞姬队伍已早早出来,偏偏只少了含晴一人。而约定了的地点也没有任何消息。如此一日一夜过去,深入虎穴却杳无音信,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
几人决定,等夜深了各自进后衙寻找。无论寻得到寻不到,寅正时刻在客栈集合。
二更十分,展昭在那租赁的小院换上了夜行衣,吹了灯。又听了片刻,确认院中其它人都已经睡下,这才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反手把门轻轻关上。伪装出房内人还在休憩的样子。
又一点地,整个人仿佛腾空而起,三两下就到了花园外头。
展昭没有鲁莽,随手捡了一粒石子,趁着夜色抛向花园内,只听得“啪嗒”一声,应是落在了青石板上头。
又略等了几息,还是没有脚步声,这才使出如猫般的轻身功夫,翻过墙去,落地无声。
又是一路潜行,见前头有灯光,那里头又是一男一女的剪影,好似在吃酒,便靠在窗下偷听。
那男的说:“娘子,此酒养颜,你多喝些。只是那边那瓶千万别碰。”
女的问:“当家的,这是为何?”
男的解释:“那酒可不是一人独饮的。那叫藏春酒,不论男女,只要喝上一口,任凭她是什么贞洁烈女还是铁枪男儿,只一口下腹,便□□焚身,什么花样都能拉下脸来试试。”
女子面上一红,却问道:“你这冤家,这酒你打算与谁喝去?”
男子忙道:“娘子莫恼。这是软红堂那儿点名要的助兴物件。这几日来了几个不从的女人,那些人猴急,便求我做了些。可给了我三百两银钱呢!这上好的药材本钱也不过几十两。再说我还偷偷留了一点子,待我将东西今儿送了过去,咱们也好生试上一试。”
“呸!臭不要脸的,哪个要与你试了?”
“娘子,我的好娘子。”
听到这儿,展昭已经想离开了,毕竟他不想听一场春宫戏,可门外竟然有人敲门。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