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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处,展昭道:“若你再如此咳嗽下去,怕是小病也成大病了,就听你的,咱们去寻长公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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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州从表面上来看,没有任何不妥。经过大半年的放粮救灾,虽然没有恢复到最繁华的时候的样子,但百姓安居乐业也是在的。毕竟当初报灾的时候就没有严重到不可救药的地步,没有瘟疫,没有易子而食,只山野的野草树皮被吃的差不多了。所以官家直接派了安乐侯这个少年来。只要发了粮食,发些种子就不会出什么事儿,至少不会是什么大事儿。
可谁知道,明面上大事一件没有,暗地里的事儿可大了去了。
客栈里,墨阳与赵霜妍正在查看三十年前的记载。只是这记载方式略有不同。
如今的记载方式多是用纸,需要长久保存的还有竹简羊皮卷之类的,然而,这两人看的完全不是这些载体。
两人站在一盆水面前,那水面上起了雾珠,从雾面中能看出来一个红衣女子与一个紫衣男子搏斗的场景。
“扣扣扣。”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墨阳手一挥收了神通,那点点雾珠消散不见,水面倒映着朴素的房梁,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帝女花
福来客栈赤霞院的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少侠与一灰袍游侠。
吱呀一声门开了,里头是一个身量娇小的少女,她定眼瞧了瞧门口两人,确认了对方是自己人,才出声道:“进来吧。”
待两人进了院落之后,少女又将门关上,右手在长袖下捏了个决,一丝黑烟飘散开来,最终附着于大门之上。
那少女正是墨阳,或者说是丁月华。不过现今控制身体的是墨阳。
福来客栈作为陈州最大最好的客栈,不光有上房,还有好几个院落,平常也有客商租赁院落作暂且歇脚之用。只这年来陈州产出甚少,鲜有客商来寻,倒是方便了长公主一行人在此休憩。
展昭进了院子才开口问:“月华妹子?”
墨阳嘴角微抽,她怎么忘了,这只御猫可是和小月华义结金兰了,而她与月华交替出现,恐怕瞒不过此人。只得先叫人:“展大哥,小五哥。”
展昭确认了这人是自家妹子之后,才问:“你怎么会在此处?你哥哥们呢?”
墨阳望天,这叫她怎么答?
“咳咳……”白玉堂捂住口鼻,却还是咳嗽出声,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被院中之人听见。
赤霞院内就只有四人:赵霜妍、墨阳、白玉堂、展昭。
赵霜妍自来陈州一刻起,便换上了行走江湖时的简单衣衫,一袭绯红窄袖衣裙,脸上覆着素白面纱,只眼睛处为黑纱。挽着一灵蛇髻,上缀些许红石掐丝金钗。
“出去不过两日怎么咳成这样?”赵霜妍听到声音自然出来,瞧见一猫一鼠一个伤一个病的,无奈叹了口气,“去坐下,我给你瞧瞧。”
白玉堂说:“多谢殿下。”
展昭也行礼:“多谢殿下。”
几人到了厅上分主次坐了,先是给白玉堂瞧了:“没什么大碍,受寒罢了,吃两贴药就成。只是这虽然已经到了秋日,可天也没那么冷,你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的?”
展昭听了静静的别开脸,这个如果要真的解释起来怕是真的有点尴尬。
白玉堂也不愿说出自己跳池塘的事码,只得转移视线。既然是展昭害得他跳池塘,那用展昭转移视线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吧?更何况,他本来就想让长公主帮着去瞧瞧展昭的内伤。
“殿下,要不也给这倔猫瞧瞧吧,我敲着总觉得哪儿不对。”白玉堂直接把展昭的腕子放上桌面,期待的看着赵霜妍。
赵霜妍好笑的看了眼白玉堂,这孩子的小心思她怎么会不知道,可她也不必去拆穿。将手搭在展昭的脉搏上头,虽不是特别强健,但也没有多大的问题。忽然赵霜妍眼神一暗,看向墨阳,神色莫名。
墨阳看向赵霜妍,赵霜妍微微点头示意。
“我瞧瞧。”墨阳也搭上展昭的脉搏,把了之后也面色不对。
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一眼,也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白玉堂是早就发觉展昭有内伤却不知到底伤在何处,可展昭却是因为根本没有发觉自己有什么不妥之处。
还是白玉堂先开口询问:“猫儿到底怎么了?”
墨阳没有理会白玉堂,反而问展昭:“你与何人交手受的伤?”
展昭道:“金玉仙。”
“金玉仙?金玉仙……金玉仙!”墨阳似是想到了什么,看向赵霜妍,说道:“八成是她。”
赵霜妍却道:“若真是她,与薛无泪有血海深仇,怕是要借此机会传递什么消息。”
两女看向展昭,展昭虽不知两人到底在说什么,却知道两人是想问金玉仙传递出来的消息,便说:“她说玉堂要她找的人还活着。还说要我将一物交给帝女花。”
“何物?”赵霜妍直接问东西,却不问人。
展昭心中略有不快,可也没立场说什么,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交给赵霜妍。
只见那浅蓝色锦帕一角绣着一朵祥云,云中还藏一朵梅花,那梅花却是七瓣。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了。
墨阳见了却皱眉道:“这阵法……你要求援吗?”
赵霜妍也很无奈,天香谷有三大阵法,三蕊阵,四灵阵与七梅阵。独有这七梅阵最是霸道凶险。且若是要用这七梅阵法,少不得回谷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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