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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实他听到过。在江湖闯荡的日子里,也有不长眼的家伙上来挑衅他然后被他踩在脚下用脚撵压,有时他下脚重了些也能听到“咔咔”声。那是那些家伙断骨的声音。
又略略活动了筋骨,才感到奇怪,也才两个时辰,怎么就感觉好久没动弹过了一般。又仔细瞧了瞧日头,应当已经过了午正,算来时间应不长,可腹内空空却好似好久未曾进过水米。
是了。昨夜匆匆从软红堂出来后只用了点水,又喝了一碗药便睡了过去,此时饥肠辘辘倒也是说得过去。又不见庭院内有人,便想着去找店家要些粥食,可到了院门门口却打不开门。
明明门没有上门栓,这推也推不开拉也拉不动的。就算是在有人在外头上了锁,也总会有一点松动,露出些许缝隙。可这门却是纹丝不动,分明有怪异之处。
展昭一皱眉,总觉得这里不太对。提起气就想趴到墙头去查探,却在趴上墙头的时候摸到了不该摸到的东西。
明明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却怎么也无法将手伸出去,只能触摸到一丝微凉。
“这是……”空气墙!
之前在掉落山崖的时候遇到过一次,那这次又是如此吗?
不过上次只有他一个人,这次他还有白玉堂。
想到这儿,展昭折返到卧室,就看到白玉堂也迷迷糊糊的阵眼了。
“玉堂,快起来。”
白玉堂睡眼朦胧,也是感觉浑身上下酸软,问:“怎么了?”
展昭脸色凝重:“我们遇上了……鬼打墙!”
预备战
“什么鬼打墙?”白玉堂被展昭这说法吓了一跳,不顾自己身上酸软弹了起来,他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过鬼打墙。
展昭的表情一言难尽,说:“我们被困在这个院子里了。”
白玉堂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脑子清楚些:“怎么回事?外头聚集了多少人马?”
这院子墙对普通人来说或许要搭个梯子才能出去,但是对他俩这种武林高手来说真的就是一提息一抬脚的事儿。若非外头人马众多且配备□□利器,按照他俩的内力决绝计不会被困在院中。
“不是……”展昭站到白玉堂的背后,将他推出了房门,指着天空说:“围墙上面还有一个看不见的墙,我上去被挡下来了。”
白玉堂眯眼看了看,却问:“空气墙?”
展昭一愣,问:“你知道?”
“知道啊,”白玉堂打了个哈欠,说:“小事。”
“咕噜噜……”
看着展昭微红的脸,白玉堂笑了:“还是先垫垫肚子再出去吧。”
白玉堂在类似茶水间的地方找到了一屉包子并两碗馄饨,两人就在院子里胡乱用了。味道一般,仅能果腹。
两人似是饿狠了,风卷残云般将食物吃入腹中,还好两人都是理智的,没有吃撑。可这饭量也着实吓人,不由让人怀疑。
“我们睡了多久?”
这个问题一出来,两人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天色最后又看向对方。
“两个时辰?”
“至少三个时辰吧?”
又看了看桌上光秃秃的盘子,难得的沉默。
“恐怕有一日多了。”
“说不定是两日。”
“也不知道这几日外头发生了什么。”
“要不咱们先出去瞧瞧?”
“怎么出去?”
“这个简单,”白玉堂摸了摸自己腰间,“只要有令牌就……”
什么都没摸到。
白玉堂尴尬的想起来,自己那块已经被归还唐门了。不过,好像他们还有一块?
展昭看着白玉堂东摸西找的没找到,然后看向了自己……的腰?
然后,那双老鼠爪子就伸了上来,展昭一把按住,无奈的问:“找什么?”
这臭老鼠虽说私底下来放了些,但决计不会在这种时候乱来,根据刚刚白玉堂的动作,自然而然就能猜出来白玉堂再找东西。只是,为什么他在他自己身上找不到反而会到自己身上来寻?
“令牌,把你的令牌拿出来。”
展昭松开白玉堂的手,就要从怀里掏东西,摸到了怀里的硬物,愣了一下:“你说哪个令牌?”
“先别管哪个,都拿出来,我瞧瞧你有没有带。”
展昭开始往外头掏,一块“御前行走”,一块“开封府衙”,一块“展”,背面是“梳”,还有一块蓝色的,上头有祥云与剑。
白玉堂指着那蓝色的说:“就是这个!”
展昭拿起那块牌子,那是公孙先生转交给他的,是师父的物件。将其它牌子收好,问:“怎么用?”
白玉堂拉着展昭的手到了院子门前,本想着那门上应该有之字形的空缺,可那门还是光滑如新。
展昭等着白玉堂的动作,可他不动,这怎么办?
白玉堂打哈哈道:“那个……我好像记错了?”
——
软红堂地下暗室,有一排盖着白布的尸体,薛无泪翻开一块白布,露出一个男人的头,手在那人的脸上摸来摸去,而后拿出几根长针扎在对方脸上天应穴四白穴等穴位。
那人长相稀疏平常,属于扔到人堆里基本认不出来的,皮肤粗糙,一看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反倒是更像苦工。
“成功了?”白云轩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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