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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堂说道:“看来玉堂在陷空岛没少抱孩子啊。”
这话说的白玉堂翻了个白眼,道:“兄长,珍儿才几个月大,大哥大嫂抱着还来不及呢哪能让我去多抱了?”
樊清荷这时说道:“夫君就别吃这莫名其妙的飞醋了。虽已过午时,但小叔恐怕没用过膳吧?”
白玉堂迥然道:“这……嫂子没说还好,一说这肚子就有些饿了。”
白金堂听闻当即拉下了脸皮,训斥道:“胡闹,这么大的人了连三餐都不自己好好打算一番,饥一顿饱一顿的等着胃出毛病吧!子恭兄也真是就让你这么胡闹的?”
白芸生见父亲如此训斥,虽说是在训斥叔父,但到底见父亲不虞的样子有些个害怕,便将叔叔抱紧,嘴上还说道:“爹爹凶叔叔。”
白玉堂一愣,随机哈哈笑道:“兄长,芸儿这可是在护着我这做叔父的呢。”
然后白玉堂对怀中的白芸生说道:“芸儿乖的很,叔叔带你去骑大马!”
白金堂忙道:“站住,路上过来都没好好歇息过吧?先吃点东西休息一番再说。”
樊清荷也说道:“小叔等等,厨房上人已经差不多准备了些食物,先吃了再说,莫要饿坏了身子。”
而后又想将白芸生从白玉堂手中接过,让他自己玩去,却不料儿子竟抱着他叔叔不肯松手。
此间又有丫鬟来说饭菜已经在小花厅摆上了。
白金堂从白玉堂手里接过儿子,递给夫人,道:“还不让你叔叔先去吃饭?不然你小子就等着罚吧。”
说罢撵着白玉堂去了小花厅,白玉堂见了那饭菜却要打发下人去烫壶酒来,又被白金堂阻止了。
“空腹喝什么酒?吃菜。晚上再给你弄酒。”
白金堂一发话果然没有下人敢去给二爷打酒,白金堂看白玉堂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挥挥手让下人全下去了。
这时白金堂才说道:“你也不要怨我不给你酒喝,只是这身体到底是自己的得好好保养,不要趁着年轻就胡作非为不爱惜……”
白玉堂此时恨不得闭上耳朵,才说道:“知道了知道了,兄长不如晚上我们抵足而眠再让您好好唠叨唠叨,现在弟弟饿了要吃饭。”
传说中的鼠猫相见
再说展昭与卢方两人,沿着官道骑马而行,速度也是极快,但因马儿脚力问题,虽说只迟了白玉堂一个多时辰出发,但到达白家港的时候天已擦黑。
两人赶了半日多的路,到达白家港的时候略有疲色。
卢方是白家港的常客。
卢白两家是父辈起的交情,卢方先父卢伯翊与白家前家主白谦是莫逆之交,而后更是有生死托付之约。卢方年长白锦堂两岁,幼时倒也能玩在一起,也算是总角之交。事实上白玉堂也是被两位哥哥看着长大的。
就连正式上学需要取字之后,两人也是瞬间接受了对方的字。卢方,字子恭;白锦堂,字奉源。之后便是子恭奉源之类的互相称呼了,让两位大家长甚感欣慰。
因此两人到了白家大宅的时候白金堂直接说的是:“子恭,怎么不说一声就直接过来了?”
而卢方也没有任何被嫌弃不告而来的感觉,直接道:“奉源,多日不见,怎的为兄来一趟还需要报备一声?你这可是见外了啊。”
白金堂尴尬的笑了一下,说道:“岂敢岂敢。”
再一眼看到边上的展昭,见此人相貌堂堂,一身棉布蓝衣,手上一柄黑色长剑,站在那里如清风拂柳般让人感觉舒适。
而展昭也在打量白金堂,此人相貌极好,除开额角有些疤,看起来身体强壮,但是走路脚步挺重的,怕是没有内力。且个头有些高。
卢方便相互介绍了一下。
“这是白家家主,这是开封府展昭展大人。”
二人相互见了一下礼。
“在下白金堂,字奉源,白家现任家主。”
“在下展昭,字熊飞。”
白金堂见展昭未穿官服,本来以为是卢方的朋友,但是卢方介绍的时候直接将二人的地位说了出来,而不是直接介绍的名字。只怕这展昭是以官方的身份来的了。
白金堂问道:“不知展大人此次前来有何公干?”
本来吧,作为生意人,尤其是作为生意做的还挺大的生意人,和官府打交道是在所难免的,毕竟交税、路引之类的都是要通过官府的,还有地皮商铺买卖转让等等都是要在官府备案的。
说真的金华这边的官府白金堂熟得很,开封府那里也去过两次,不过并没有什么深交,毕竟开封府比较忙。而且去了开封府也只是找那些从六品的推官交个文书盖个章,办完事就成,对这个展昭完全没有印象。
而江湖上闹的沸沸扬扬的御猫什么的,白金堂表示他只是个商人这种没有什么商业价值的东西听过就忘了,不值得深入了解。就算是来抓老鼠而弟弟是锦毛鼠,白金堂也表示朝廷师出无名,都是流言而已。
展昭见白金堂看起来还挺好说话的样子,就直接说了:“在下是来找贵府二爷的。”
卢方这也和白金堂说了:“五弟这次上京拿了人家东西,这是来讨要的。”
白金堂一皱眉,便请两位稍坐片刻,遣了家丁去将白玉堂叫来。
而在厅中,卢方还在想该怎么和白金堂说这件事,怕一个不小心就将白家兄弟好不容易缓和一些的关系又弄僵了,之前他俩闹别扭的时候白玉堂可是差点对他哥出手。而白金堂丹田已碎,无法聚集内力只能是个普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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