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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堂脸上一黑,大怒道:“都给我住手!”
传说中的鼠猫斗
白金堂一声吼,两人也瞬间消停了。
展昭略红了下脸,在别人的地头上欺负别人的弟弟什么的,这是第一次。白玉堂倒只是从小就习惯了哥哥的发号施令而已。毕竟小时候练武……咳,说多了都是泪。
白金堂说道:“你们全给我坐下好好说话,别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刀剑无眼伤着了怎么办?玉堂,既然拿了别人的东西就赶紧还回去,就算是情况再急,需要用也要问过主人家。‘不问自取是为贼’……”
白玉堂拿着画影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兄长就是喜欢唠叨。
展昭也在下面听着,脸上突然间就有了笑意。
白玉堂瞥见展昭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突然转头狠狠瞪了一下展昭。展昭感受到白玉堂的视线,转过头去看了白玉堂一下,正好看到白玉堂嘴巴微张,发出细微的“蠢猫”二字。
结果展昭微微闭了下眼,将头转回去。白玉堂也是将头撇开不再看展昭。
卢方见白金堂开始唠叨起来,深知白金堂会引经据典的说上好一段时间,忙打断白金堂。
“奉源,奉源,跑题了。”
白金堂一回神,问道:“子恭,我说哪儿了?”
白玉堂说道:“兄长,既然这展昭是来找我的,我就先带走,若是有什么误会也好说说。”而后看向展昭,道:“是吧?展昭?”
白金堂眉头微微皱起,嘱咐白玉堂道:“不得无礼。”
展昭倒是没什么意见,看来乱子还没有闹出来,连被指名道姓的叫也没什么反应,心中只想先把白玉堂稳定下来再说。小道消息害人不浅啊。
白玉堂静静的拱手说道:“小弟告退。”便带着展昭离去。
白家的庭院很大,用白家上任家主的话说,便是皇宫别苑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亭台楼阁且不说它,毕竟那雕梁画栋不是一眼能看仔细的。展昭跟着白玉堂走,路过了些许两人高的假山石,庭院一角还有着池塘。这年头家中有池塘的人家不少,但是有那么一片池塘的人家却是不多,怕是等荷花开了便更加赏心悦目了。
白玉堂带展昭走到属于自己的西苑,就在院子中站住了。期间白玉堂也时不时的看展昭两眼,毕竟江湖上的南侠客见过的好东西应该挺多的,但是如同这般的院子怕是没什么机会能进。白玉堂却没有再展昭脸上看到有关惊艳的神色,后一想这御猫的名号都有了,自然是连皇宫大内都进过的人,怎会看到此番景色就面露异色呢。
白玉堂先开口说道:“展昭,你在厅上说的是什么意思?”
展昭见白玉堂停下,也停下脚步,回答道:“自是字面意思。”
见白玉堂又皱起眉头,展昭从怀中拿出那份备份案卷递给白玉堂,道:“白兄不妨先看看官府记载的乌盆一案再做定夺。”
白玉堂接过案卷,直接打开,却发觉天色微晚,外头光线不足。量他是习武之人可黑夜视物,但这案卷文书之类的东西还是要有烛火灯光为妙。
于是白玉堂转身进了自己书房,点上蜡烛,细细查看。
展昭见白玉堂进了的房间放置了许多书籍,也知道那是他人书房不得随意进入,于是便站在门外等候。
这一等便是一刻钟。
虽说马上就要进五月了,但晚间天气还是有那么一丝凉意。再加上展昭本来就是怕开封府有事所以赶回去的,到了之后没怎么休息就快马加鞭的赶去陷空岛再赶至白家港,一路上本来七八天的路程硬是被压缩到了六天,要不是怕马儿中途出问题怕是连晚上都要赶路了。这样一来算起来几乎半个月,展昭也没怎么好好的休息过。
展昭有点支撑不住,便抱剑轻靠在屋外墙上,屋内灯火微暖,屋外漫天繁星,曾几何时好似也有这样的画面出现过,不过展昭记不清了。
一阵风吹来,廊上挂着的帘子随风而动,本应该是春季的微风拂面,奈何白家大宅内就有湖水,带着丝丝凉意的风拂去展昭的困意。展昭还未曾撇过头去,眼前就多了一片白色。
“谢谢。”
来人伸手,将那封案卷还给展昭。展昭也就直接拿了案卷往怀里一塞,说道:“明白了?”
白玉堂点点头,又说道:“虽然如此,但白某还是想试一试。”
展昭一听,什么困意倦意全都没了,整个人就像炸毛一般,直接站好,问道:“为何还要一试?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有多少凶险?”
展昭可是听公孙先生说过,那个说书的故事。将人用剑捅了一个窟窿,再三天三夜不医治只喂水喝,就算是神仙也低挡不住。
白玉堂有些困惑,问道:“哪里凶险了?若是会有凶险我怎么会去做尝试?”
展昭没好气的说:“那些说书的都是瞎编的,展某也曾被说成五大三粗满脸胡腮壮如水牛,可你看展某像那样吗?所以说书的完全不可信,再说不是给你看过了案卷吗,莫要执着!”
白玉堂这才细细打量起了展昭,五大三粗满脸胡腮壮如水牛?
此人长身玉立站姿挺拔一看就是家教良好之人,眼睛因为有些生气显得大大的,一直微微翘起的嘴角放下后有着些许凌厉的感觉,脸上除了浓密的眉毛长长的睫毛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硬毛,一头乌黑的秀发一丝不苟的扎起用发带固定在头上又垂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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