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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小小的珠儿握着贝儿跑到了苏虹面前,“你不是说要我救你吗?为什么要救你呀?”
“有坏人杀了我全家,还要来杀我。”苏虹挡住自己身上的血,“我只能逃跑了。”
“你好可怜呀!”那时的珠儿说话软软的,却是个有主意的,“你把衣服反过来穿。”
苏虹当时还是个大家小姐,不懂这些,只问了句:“为什么呀?”
“我怕血嘛。”路珠儿见苏虹乖乖的将衣服反过来穿,便摘下了手臂上黑色的绑带,递给了苏虹,“你把这个戴上,快点啦!”
当时年幼的苏虹还不知道珠儿当时做法的意义,现在想来,反过来穿衣服,能够一定程度上隐藏自己的踪迹,戴上黑带,除了因为要守孝之外,还有便是……隐藏踪迹。
“你就跟着我们一起走。”当时小小的珠儿握住了苏虹的手,传来的是温暖与坚定。
路家奶娘见到苏虹就问这是谁,却被路珠儿一句话挡了回去。
路珠儿从来都是个聪明姑娘,还是个很有主见的姑娘。
“从今天起,你们怎么对待我的,就怎么对小虹!听清楚了吗?”
若没有她那句话,大概苏虹会作为一个丫头待在路家,而不是一位小姐。也因为这样,路老爷也默认了苏虹的小姐地位,物质上待她与珠儿一般无二。
甚至还送她去学武。
离去前几天,珠儿还将自己的海螺拿出来,要苏虹带着。
那时候的苏虹,已是少女,自然也知道那只海螺是珠儿的亲哥哥带给她的,珠儿宝贝的不得了。那时的苏虹拒绝了带走贝儿的提议。
“这是你哥哥给你的,接下来我也要出门学艺,这贝儿还是你留着吧。”见珠儿略微失望的眼神,苏虹轻笑,晃了晃手中的香囊,“这是你给我绣的香囊,有这个就够了啊。”
这次在牢里,珠儿又将贝儿拿来,贴上苏虹的耳朵,她说,那是海的声音。
“这次,我能出来的时间不多,这贝儿就留给你吧。”
探监终究有时长,苏虹也没有拒绝这个贝儿。
苏虹手里抚摸着贝儿,看着珠儿一步三回头的样子,呆呆的,傻傻的。
她要成婚了,却不知道要嫁给谁。她说好要带她去看海看盐田,却要食言。她秋后处决,她也只有两年时间。
贝儿本来的棱角早就在两位少女的手中渐渐便的圆润,苏虹看着手上的贝儿说道:“那我就在奈何桥,等你两年,可好?”
隔壁监牢里却传来噗嗤的笑声。
苏虹转头,只见到一个满脸泥垢的女子,看不清她的长相,一身囚服。
“你喜欢刚才那个姑娘?”那女子笑道。
苏虹皱眉:“莫要胡说八道!”
“嗯?”那女子眨眨眼睛,“可你们不是好姐妹吗?”
苏虹沉静下来,真是的,她反应太大了。姐妹间的喜欢,也是喜欢,更何况,那人也不一定就是说的那种喜欢。
将头往后一仰,靠在墙上,苏虹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喂……”
“喂!”
那个女子在叫她,可是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若我说,我有办法治疗刚才那个小姑娘……”
还没有等她说完,苏虹猛地一睁开眼睛,看向隔壁的死囚。
“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我凭什么信你?”
“就凭,你只能信我。若你信我,或许可以一搏,若你不信,连最后一搏的机会都没有了。”那女子高深莫测。
“什么条件。”苏虹自然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更何况,这人一出手就是压中了她的命门。
“帮我杀一个人。”
清早会谈苏越狱
第二日一早,展昭推开秦远的房门,却看见秦远正坐在椅子上自在的玩着剑,桌上放着两小包东西。
“回来了?”秦远挑眉,“坐下说。”
展昭见秦远那副永远一个表情的脸做了表情,怔了一下,忙将房门关上,把自己昨日拿到的东西放到桌子上。
秦远也没问展昭昨日到底去哪里睡了,反正这人身上没有那些个脂粉味,自然不用太过在意。出门在外,勉强挤挤可以,能找到其它地方歇息也是各人的本事。
当然,秦远也没有回这个房间睡。不过一早过来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不像是有人住过的样子,才说了这么一句。
展昭本以为自己一夜未归,会被这位上司说那么一两句,却只见上司拿过那张纸细细看了起来。
展昭笑笑没有回答,余光扫了床铺一眼,原来这上司昨夜也是一夜未归。
“嗯,证据虽说是有了,但是还不够。”秦远得出了这个结论。
展昭问道:“已经坐实了官商勾结,怎么就不行了?”
秦远却道:“虽说是官商勾结,但是,你可知大宋境内有多少官是与商没有任何合作的?”
“包大人。”
秦远听到展昭这样说,竟是笑了出来。
“展师弟,你可知为何是秦某来与你一同查这盐?”秦远脸上笑意不减,直视展昭,眼里却满是冰霜,“当时在垂拱殿,官家也是不愿秦某来的。”
“官家器重秦师兄。”展昭不咸不淡的回答。
“并非如此。”秦远双眼微微眯起,“官家只是……还舍不得秦某就这么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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