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
“没关系,征君的话就没关系。只是先说好,虽然我亲了你两次,这件事还是因为我这个破毛病引起的,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不会对你负责的。”茉莉也郑重其事地强调。
赤司:他怎么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茉莉也这个光环生效的时候,是三年级的开学典礼。
那个时候是仆赤。(疯狂暗示
第14章 音乐会
不管过程如何,总之赤司的“毛病”是彻底解决了——起码此刻的茉莉也是由衷得这么想的。只是其他人该怎么办,她有点不敢往下想。
反正要她再鼓起勇气主动去亲别人,那大概是不行了。
这两次已经是极限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赤司也就算了,换了其他人,她估计连一次的勇气都没有。
至于为什么赤司无所谓,大概是因为她下意识觉得只要道歉了,对方一定会原谅她。
还不用负责。
好在,赤司也不同意她继续用这个方法。
“总之,基本可以确定亲吻是有效的,不过这个行为风险很大,谁也不能保证在解除控制之前会发生什么,以后还是不要尝试了。”不管他内心是怎么想的,他都不会同意茉莉也牺牲自己去拯救别人了。
“嗯嗯嗯,我保证!”少女努力点头。
不知道赤司现在正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局之中,解决了这事之后,茉莉也立刻就想到了别的事,问:“征君,我的琴呢?”
他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就跟省电状态的茉莉也似地慢了两秒才开口:
“还在你家里。等晚上听完音乐会,你回家自己拿。”
“可是音乐会在东京,我……”
他看了眼手表,继续说:“下午4点我叫车来接,我们吃完晚饭直接去音乐厅。我会订会员制的饭店,你碰不到帝光的人的,放心。”
“征君万岁!”
为了报答对方的恩情,茉莉也不仅按照对方的口味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陪这位“好久不见”的赤司下了两个小时的将棋。
不过说起将棋,不管是这个赤司还是另一个,虽然会经常让着她,甚至由着她各种悔棋,但从来没让她赢过一次,总是她单方面被虐。
茉莉也对此很有怨言,也会背地里偷偷跟由乃吐槽他小气,她跟他打网球的时候就不会一直压着他打,征君真是没风度之类的。
至于现在,让她输多少盘都行啊,只要有柏林乐团可以见,一切苦难都会变成人生的醍醐味!
柏林爱乐乐团,是那个柏林爱乐乐团哦!
如果说维也纳音乐协会金·色大厅是他们古典乐演奏者心目中的圣殿,那么柏林爱乐乐团就是众多交响乐爱好者心中缪斯的代言人。
它不是历史最为悠久的乐团,也不是规模最大的乐团,但却是能够完美展现最多曲目、驾驭最多作曲家风格的乐团。而且它的历任指挥都有其独特又强烈的个人风格,即便是同一批乐团成员,在不同指挥家的带领下也会展现出另一种特别的音色来。
对于茉莉也来说,它还有着另一个特殊意义。
10年前,她就是听了这个乐团的一场音乐会,才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小提琴,义无反顾地踏入了音乐的道路。妈妈的同学因为临时有急事,无奈之下送给她的两张票,成为了她与音乐结缘的契机。
这些年里,她知道了莫扎特、巴赫,克莱斯勒、帕格尼尼……以及许许多多音乐家的名字,听过李斯特、肖邦的所有曲子,了解缠绕贝多芬半生的宿疾和他对于音乐永不放弃的坚持和追求。
时光如逝水,变的不仅仅只是她,这个她憧憬已久的乐团指挥也早已换了人。
如今再次坐在了同一个音乐厅内,不再是以前那个连舞台上的人都看不清的角落,周围的人不再会投来对一个“孩子”是否会吵闹的嫌弃眼光,更不再需要在演奏结束后对着他人的冷脸询问乐曲的名字。
她光明正大地坐在第一排的位子上,等待着熟悉又陌生的音乐再一次在耳边响起。
那是梦幻般美妙的时光。
心脏随着鼓点的节奏跳动,情绪被乐句拉扯着,忽而沉重,忽而飘摇,为哀婉的旋律而感叹,为宏大的乐章而激昂。最终都化为泪水,将胸口那汹涌澎湃的感情一股脑地释放出来,只余满足充溢其中,承载着那仍旧在脑海中回响的余韵,将幸福感无限延长。
以致于在演出结束见到乐团成员时,茉莉也只能说出诸如“你们演奏得太棒了”,“我从小就特别喜欢你们”之类毫无营养的话。
而离开音乐厅,她仍旧沉浸在那种轻飘飘的气氛里。整个人的脸都定格在了傻笑上,完全回不过神来。
满脑子都是刚才那首曲子竟然还可以那样演奏,情绪转换起来确实更流畅了。
好想试试啊。
期间赤司不管跟她说什么,都会换回一句尾音飘到天上去的“嗯~”,最后竟然直接停下脚步,空架起了左手,一边哼着曲子一边拉起了空气琴。
漫天星辰之下,音乐厅外的喷泉旁,棕发的少女旁若无人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身体随着胳膊和手指轻轻摇摆,鞋跟敲出鼓点,嘴边溢出旋律,手指划出美丽的舞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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