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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听着她很是轻快狡黠的语气,看见魇兽被吓得后退如遭雷劈的表情,又笑出声来,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今天已经笑了多少次。想到从此以后自己怕会日日如此开怀,他低头看着手中刚才不小心拽从锦觅头上拽下的一缕青丝,若有所思。
“怎么样~怕了吧!”锦觅很是得意地跑过去拍了拍魇兽的脑袋,“所以以后要好好听我的话,不能吃软怕硬”发现润玉在低头系着什么,她好奇地探过头去。“小鱼仙倌,你在做什么?”
“我在系发呀”润玉眼底很是柔软地看了她一眼,“今日我和觅儿成婚了,就像这青丝一般拴在一起,再不分开了”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便是如此了。
锦觅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他指间灵动,转瞬间就将两缕发丝打了一个同心结,她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
“小鱼仙倌,你刚才说,我们已经成婚了。那我们什么时候灵修啊?”
“啊。”润玉没有料到到她突然想到此处,也更没有想到她如此直接,有些尴尬地不敢看她,下意识侧过头去,脑海里有一瞬间的迟钝,不知道怎么回复。
“嗯?”锦觅有些着急,身子又前倾了些询问
润玉转过头来,看她跃跃欲试的模样,刚才好不容易清楚了几分的思路又断掉了,他下意识地说,“不,不着急”
“怎么能不着急呢!”锦觅心下可着急得紧,她可是想好好修炼早日获得灵力呢,这小鱼仙倌平日里修炼的勤勉,怎么今日这般懒惰拖沓起来。顾不上别的抓起润玉的手拽着他就往寝宫奔去,“这种事情要赶早,拖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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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被她生拉硬拽着向前,很是不好意思,想着她这般着急是为了做什么,更是从脸颊到脖子都红透了,很想问问她到底知不知道何为灵修,为何如此焦急,但这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进门的那一刹那,他倒还难得清醒回头设了一道结界,在他们身后亦步亦趋想要跟着一起去睡觉的小哑巴魇兽就那么被挡在了外面,不可置信地睁着大眼睛眼瞧着寝殿门在它面前缓缓合上。呜咽一声用角去撞那个结界,却没有任何反应,屋内人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它委委屈屈地蜷缩在门口,只觉得自己从此以后在璇玑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连趴在润玉床边睡觉的资格都没有了。
两个人刚进屋,润玉就被锦觅轻推了一把,一下子便坐在了床上。很是诧异抬头,就看见锦觅站在他面前,歪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想到下一刻她的手就伸了过来,去解他腰间的衣带。
“觅……觅儿……”他彻底慌乱起来,手足无措地去按住她作乱的手,却不知锦觅解了几下解不开那腰带竟有了脾气,很是气恼一屁股坐在床上,眼睛凑过去费力解着那不知是何构造的素色衣带,头靠得极尽,动作间不停蹭着润玉的胸口位置,他觉得极痒只能身子微微后仰躲避着。
折腾了好久还是没有解开,锦觅哀嚎一声,拽着润玉的衣袖,“小鱼仙倌,要不你自己解吧,我实在是解不开”,说着便把先自己的外衫脱去,只剩下亵衣亵裤。
锦觅看着小鱼仙倌呆呆望着她的样子,知道如今这个人是指望不上了,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便长叹一声正准备继续探索,没想到润玉此时竟伸了手,拉着她环抱住自己腰间,去摸索他的后背。
“啪”的一声,那腰带终于落了地,锦觅重重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其中机关居然在后面。外衫已经解了,距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了!
锦觅喜滋滋地想着书中步骤,便朝润玉扑了上去,两个人就这么一上一下地滚到了床上。
从锦觅伸手去拽他衣带的那一刻起,润玉脑海中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只觉得隐隐约约能听见身前的人在呼哧呼哧地和自己的腰带较着劲,觉得这一切有些颠覆他的想象。就在他想着该如何挽回当下的局面时,天旋地转间他已躺在了床上,而身上则压着睁着大眼睛,笑嘻嘻望着他的锦觅。
他有些迟疑地想要伸手去抱住她,却在这时听见她小声嘟囔着什么,凝神细听,是
“扒开衣服~推到床上~压上去”锦觅皱着小眉头仔细想着,突然拍手笑道,“然后就是吹灭蜡烛睡觉,等着明天天一亮灵力就来了!”
润玉:……
锦觅用手臂撑在床边四处张望着,“蜡烛呢?”她很是苦恼地思索着,如果没有蜡烛应该就不用吹灭了吧,那现在只要睡觉就好了。
润玉沉默许久,清了清嗓子,有些沙哑地问道,“觅儿,刚才你说的那些……是谁教你的?风神仙上?还是花界的长芳主?”
“我是看得爹爹给我的书呀!”
润玉挑了挑眉,有些不相信。水神仙上会给觅儿看这种书?就算真的要教觅儿一些闺房之事,那也不可能是这种内容残缺,极其误导新婚少女的书吧。
“哦——其实也不算是爹爹给的了”锦觅恍然大悟般,“最早应该是狐狸仙给我的,但有一次不知为何爹爹来到我房中,把一些书都收走了,最后送回来的只有这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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