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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圣也没有直接拆穿他,只说:“好。”
“到时候再说。”
这话很微妙,似乎留有一点令人遐想的余地。
白天被大家开玩笑开得多了,几乎就在当天晚上,扫地咩做了一个惊悚至极的噩梦。
伸手不见五指,他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寝室里,身后突然有人俯身靠近他的肩侧,半张侧脸都隐没在黑暗里,只有一双漆黑中狭长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声音低沉又极具穿透力,像个要把他引入地狱的恶魔:“告诉我你在哪里。”
对方沉重的呼吸就在他的耳畔,仿佛都有獠牙在夜色中隐隐反光,指尖沿着他的耳根缓缓划过颈侧:“我要和你住一起。”
扫地咩整个人僵在椅子上,说不出话,吐息间耳朵从里到外的神经都被裹住了,又烫又迷糊。
下一秒,扫地咩猛的一脚踢到床沿边的栏杆上,痛得倒抽一口气。
原本梦里残余的暧昧场景荡然无存,只剩下他粗粗的喘气声。
扫地咩狠狠的喘了好久才清醒过来,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而且是个让他极其难受的梦。
他回过神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撑着床坐起来,靠在床头抓起孙悟空布偶,愣了好久。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惊吓。
扫地咩咽了口唾沫,摸摸自己发红的耳朵,又摸了把光滑的脖颈,指头凉的渗人,在温热的皮肤上触感清晰,让他竟有种梦中成真的错觉。
天啊!
扫地咩如梦惊醒的缩回手,一下钻回了被窝里,紧紧攥着手里的布偶。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混乱不堪,莫名其妙,而且最重要的是,梦里那个人的声音......
那个人的声音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是猴爷的声音。
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扫地咩终于缓过来了一些,寝室里一片漆黑,室友都睡得很沉,连外头的路灯都被遮光窗帘挡得严严实实,布偶的轮廓在黑暗里就显得十分模糊。
扫地咩不知怎么就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猴爷时对方那副周身发寒的冰冷样子。
他一个人杀光了敌对帮会的所有高战,站在一片红色尸体里动也不动。
虽然只是一个游戏,可是扫地咩却真的透过屏幕感受到了一股杀气,那种隔着网络都能让人肝胆俱颤的气场,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可是再后来,猴爷站在烟花里对他淡淡说话的样子,又让他觉得全世界的所有温柔加起来也不过如此。
过了这么些日子,这个从前连话也不愿意多说的人,连玩笑都会偶尔和他开了,语言里嫌弃他,行为却毫不嫌弃他......
扫地咩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把布偶抱紧在怀里,在被窝里蹭了蹭。
如果可以,他觉得一直这样也很不错,哪怕他的世界一无所有,也在游戏里有这样一个仙侣。
他也太幸福了。
大圣在雷音寺里突然咳嗽起来,金蝉子皱着眉看他一眼,“怎么了?”
大圣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没有吭声,感觉到扫地咩把布偶整个紧紧抱在了怀里。
抱也无所谓,大圣这些日子早就习以为常。
就是扫地咩抱的太紧了,有点勒。
金蝉子这时候隐隐的感觉到了大圣身上有所改变的气息,和对所有人都不太一样。
但大圣都说了他只是为了渡扫地咩而已,他们关系好也不奇怪,毕竟扫地咩不要脸却又挺招人喜欢,连金蝉子自己都很喜欢扫地咩,也不好不去理解大圣。
金蝉子偶尔甚至会想,好在扫地咩现在信任和依赖的是他这个大徒弟,抛开脾气不好这一点以外,他的大徒弟是真的厉害,值得依赖。
也就他能护得好扫地咩。
-
聚会的时间就赶在年关之前,大家才刚放假,都准备聚会完以后就赶回家忙碌过年的事。
帮主和帮主夫人是最忙的,毕竟结了婚,夫妻两个要走动的亲戚一点也不少。
大多数人都要回老家,只有努力钙这样的公子哥不用拘束于家里,想过年去哪旅游就去哪旅游。
大家除了聊聊面基那几天要做的事以外,偶尔还会聊聊各自家乡过年时的趣事风俗。
金蝉子时不时新奇的问上几句,大圣和扫地咩都没有说话。
帮主:“说起来,也不知道猴爷你们俩是哪人啊?”
“你两聚完会回老家过年吗?”
大圣:“不回。”
金蝉子笑着说:“我们工作无休,不像你们那么幸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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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钙感叹了一声:“什么工作那么辛苦啊?不干了呗!我看猴爷这个脾气,根本不像会拘泥于公司纪律的啊!”
金蝉子摇头:“公务员,辞不得,辞不得。”
扫地咩也惊了,默默私聊大圣:“不会吧....猴爷你居然是公务员???”
yy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大圣才回:“嗯。”
扫地咩:“那你工作这么忙,来聚会没关系吗??”
大圣笑了一声,“你那么想见我,我怎么会不去。”
扫地咩马上呛住了:“???”
“不是,是你逼.....”
大圣:“嗯?”
扫地咩口风巨变:“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忙就忙啊,工作要紧,作为一个合格的仙侣,我肯定能体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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