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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红漪很是听话的点头,乖乖的躺下,拉上丝被,乖顺的不行。
“漪姐姐,那我们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小半说完,不一会儿这两人就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房间里又剩下红漪一人,耳边果然没有再听见雷声,只有夏日里昆虫们奏的小夜曲,红漪也就慢慢闭上眼,准备再度进入梦乡。
屋外,电闪雷鸣,想来暴风雨将至。现在又正值半夜,五菱台各个街道都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家家户户也都熄灯安眠。但是有一间屋子却是有微弱的亮光闪着,屋内聚集了十来个人,个个都一脸冷漠,专心听着领头人的讲话,没有一个人被这外面狂躁的雷声吸引。领头人三言两语讲完了话,其他人纷纷点头,然后散去,最后领头人也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他们这么晚在谋划些什么,在这座无争的天空城里,有什么事值得谋划,而且还是在半夜。刚刚的那十几个人中,借着微弱的光线,仿佛能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却是看不真切。不管怎样,明日该是会发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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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黑夜在大雨的期盼中慢慢退去,黎明即将登场。呼啸的山风,瓢泼的大雨让这个黎明变得格外阴沉,毫无往日的生气。乾元楼,是整座城最先醒来的地方,各个玉阶纷纷收拾好,站到自己的岗位。白幽今日也是破天荒的和白枢一起起床了,站在乾元楼的窗户旁,望着窗外的大雨出神,白枢也没怎么管他,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准备去吃早食了。谁知白幽忽然来了句,“我今日想去看看红漪。”
乾元楼之后,接着醒来的便是间云院了。东西南间,不算太多的锦阶醒来,给这座城带来了一些人气,但还是很静。东间的一个院子里,一名穿着晕彩华服的男子在整理自己的仪容。只见他很是熟络的束起自己的头发,然后缠上一条看上去做工很是细致的黑色发带,在腰间挂上一个透着翠色的玉佩,他正准备转身走出去,迎面就来了个人,“东间主,这是今日的卷轴。”
“放着罢。”
东间主便是这间云院东间的一把手,为了方便管理,东西南间各有一个管事,管事再直接向白影汇报。西间主——白楠,南间主——白桐,东间主——白桎。刚刚那名男子,便是这东间的管事白桎了。每个管事几乎都有一段属于自己的传奇故事,这三人还都是很要好的至交好友。白楠稍微年长一些,出生便是锦阶,但白楠的前半生却是出奇的不顺。弱冠之前,便是什么糟心事儿都遇了个遍,比如把自己的发带丢了,以至于自己在五菱台游荡了三四天才被家人找回去。发带乃是锦阶的通行令,直接与间云院的结界相连,和那玉阶的玉簪有异曲同工之用;再比如,授羽铃那天,遇上了月初的大雨,被迫延迟了一天,以至于他当值之后的每个述职日都会遇上雨日;还有他好不容易修沐出个门,还会被突如其来的正事儿给叫回去,次次如此,所以白楠就没怎么休过假。
白桐被城人说成是最多福的人,她家里有九个孩子,成家了的孩子家里不出意外的也是多子多孙,因为大家不都常说什么多子多福嘛,那白桐当之无愧。
白桎嘛,就是当初捡到小半的那个白桎,对比白桐来说,那他就是个最没有福气的人。他一直没有成家,也就没有孩子,好不容易去五菱台领回来一个孩子,又被白影接走了。之后他又去五菱台去了几回,也带回过几个孩子,但是这些孩子,不是自己溜了,就是早早的归本了(俗称夭折),这白桎真真是没有福气了。
间云院之后,便是那人数最多的五菱台了,虽说今天大雨,但是五菱台的人醒来还是给这个原本静静的天空城带来了很多的人气。长华街尽头的一扇门边,并排坐着两个人,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似乎都在望着这突然的大雨出神,屋子里因为这天空阴沉沉的原因也是暗暗的,看不清里面。“小言,他二哥,快进来吃早饭了。”估计是白顾在叫白鬼和白言兄妹二人进屋吃饭。
就这样,算是整座城都醒来了,虽然天空还是阴暗暗的下着大雨,而且还是在非雨日,每个阶级都还是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但每个人的心里似不似这表面的平静,就不得而知了。
大约辰时,红漪就慢慢醒了,后半夜没有了雷声的干扰,睡得还算是安稳。她翻了几个身,彻底醒了之后,就从榻上爬了起来,走到屏风旁边的镜子前,仔细瞧着镜子里的她。面容有点儿微微的苍白,但是脸庞却是挡不住的惊艳,特别是那双眼睛,天空城中唯一的红色瞳孔很是能抓住人心,穿着一身轻柔的白衫,头发乌黑,随意的搭在肩上,显得很是慵懒。红漪看够自己之后,就在房间里东翻西翻的收拾自己,先是把榻边的一身新衣换上,再把血刃羽铃熟稔的挂在腰间。梳妆台边放着洗脸水,大概是白岚或是小半早早准备好的。红漪现在遇到一个难题,那就是她这一头乌黑的长发,可能是她手笨的原因,挽了好几次,怎么都梳不好,就在她准备和这头发死磕到底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红漪,起了没?”门外响起了白岚的声音。
“起来了,你快、快些进来罢。”红漪暂时放弃了和自己的头发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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