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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恬认出那把剑,是降灾。
这意味着,出手的人,是薛洋。
她心中一喜。
果然,那熟悉的懒洋洋甜腻腻的声音响起:“霸下没来,降灾来了哦。”
秦恬顺着声音抬头一看,那个黑衣少年站在一棵树的分枝上,他靠着树干,抱着胸,轻笑着,十分悠闲。
一同两年前。
秦恬原是欣喜地扬着唇,可是看着看着,眼眶却湿润了。实在是太久没见,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和表情来面对他了。
“是修士!快跑!”
那群人互相搀扶着,落荒而逃,留下一地的断手。
薛洋没阻止他们,等他们走完了,便轻巧地从树下跳下,为降灾擦干了血,挂在腰间。
“我只是路过,马上就走,你先别赶我嘛,让我再多看看你两眼,好歹我也救过你嘛,好不好?”
他还记得两年前她的伤人之语,这让秦恬心里更加不好受。
“薛洋。”
她走到他面前,抓住他的手,他的手上都是用剑的茧,很不符合他的年纪。可是他一旦放下剑,有谁欺负他,他便不能自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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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洋诧异地看着她,秦恬忍不了心里翻滚的情绪,一把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膛。
“阿洋哥哥,我想你了。”她的声音闷声闷气。
薛洋迟疑了下,回抱住了她。
他把头搭在她肩上,嘴上还不忘调侃:“想我了就叫我阿洋哥哥,不想我了就说永远都不想见到我。我该怎么相信你呢?”
“不是的,说不想见你都是骗你的,都是气话。”她自己乖乖地承认错误,“我想永永远远都跟阿洋哥哥在一起。”
她想起英年早逝的魏公子,抱着薛洋的手更紧了些,薛洋一贯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她得跟紧,看牢他,免得他一不小心把自己整没了。
薛洋忍不住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小虎牙尖锐地亮出。
看来他那位朋友说的都是对的,欲擒故纵,才能恋恋不舍;死抓不放,反而适得其反。那位朋友在聂家待过几年,对秦恬的性格,了解都很深,也知道用什么法子,让她更依赖薛洋。
短暂的分离,哪里比得上今生永久的相守呢?
薛洋安抚地拍拍秦恬的背。
现在的结果,也不枉他这两年一有时间便在秦恬的屋顶上吹着冷风入眠了。
偷来的骗来的算计来的又如何呢?
反正到现在,她不是心甘情愿地来找他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第20章 20
兰陵城,一家客栈。
秦恬闲得无聊,坐在床边把玩着薛洋沿途上给她编好的草
她不会骑马,连日连夜走路,脚底上起了水泡。她脱掉鞋袜的时候,将水泡磨破后的皮也一起扯了下来,疼得龇牙咧嘴。
薛洋叫客栈老板准备一盆温水泡脚,然后出去给她买药和绷带,让她先在这里等着。
“嘎吱——”
门开了。
薛洋端着盆水,右手抓着一叠药进来了。
他把盆子放在秦恬窗前,反身过去把门关上了。
“叫小二就行了,何必自己亲自端上来呢?”
秦恬看他忙忙碌碌的样子,忍不住道。
“那可不行呢。”薛洋笑着,将药包拆开,抖了一些在水盆里,清澈的水立马变成草绿色,“小姑娘的脚怎么能被别人看到呢?你试试水温。”
水温刚刚合适,秦恬把脚放进去的时候,就被温和的药水包裹住,十分舒适,除了破皮的地方微微有些疼。
“那你还不是看到了?”她嘀咕一句,却没想到那么小声也被薛洋听到了:“我可不一样,我不是别人。能看姑娘的脚除了父母姊妹,可不还有相公嘛。”
“你!”
她被逗得羞红了脸庞:“好不要脸。”
“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次是恬恬来找的我呀,哭得惨兮兮地抱着我叫我阿洋哥哥,闹着要我给你编草蜻蜓,脚疼的受不了委屈巴巴拉着我撒娇。”
薛洋一说起这话,眉飞色舞,眼里的欣喜快要溢出来,巴不得大声一点让全天下都知道。
若论脸皮厚,除了魏无羡,没人能比得过他。
“你……薛洋,你不许再说了。”
虽然这些都是秦恬做的,但从他口中说出来,怎么就那么不对劲呢。
薛洋取过来白毛巾,半蹲着铺平放在自己大腿上,握着秦恬的脚踝,放在白毛巾上,他仔仔细细小心翼翼地擦干药水,嘴上还不停歇地插科打诨:“你叫我不说我就不说了,那我多亏呀。这样吧,你亲我一下,我就不说了。”
他本是随口说的,把秦恬的两只脚都擦干,盆子挪远一点,依旧是蹲着,从怀里掏着一支涂抹的药膏。
见秦恬一直没出声,以为她害羞得说不出话,正准备抬头揶揄她几番,脸庞却被一双柔软的手给捧住。
薛洋敢发誓,从他七岁以来,碰他脸的,要么是打着抵制修炼鬼道旗号,把他的脸踩着地上的玄门中人,要么是被他容貌给迷惑来调戏他的怀着龌龊心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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