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里却早就软了。黛玉若是真的丝毫不关心他,又怎么会那般快就赶到了后面,还把他们为了以防万一,事先潜藏起来的大内侍卫并影卫们都使了出来。可见,她也是关心则乱!
“只是,这块榆木疙瘩,也忒不解风情了。”永玙暗气暗憋,在心中腹诽道。
黛玉却以为他还在生气,愈发放软了语声问道:“莫非是你被吓着了?实话说,我也觉得这天香国的女子十分吓人。这抢亲的习俗更是——。”
话说到此,黛玉蓦地灵光乍闪,总算明白了永玙究竟在气什么。
一窍通,百窍皆通。黛玉强忍住笑意,伸出双手,从背后环抱住永玙的腰,将头紧紧贴在他的背上,高声道:“尤其是这抢亲的习俗实在不妥。他们这般胆大包天,便是连天使的人也敢下觊觎。只是我们到底外来是客,你已给了她们教训,晾她们从此再也不敢了。不好再抓住不放,反显得我们斤斤计较。干脆——咱们也入乡随俗,抢一回亲。如此,逍遥王就从了本大人吧!”
“什么?你说什么?”永玙静静听着黛玉讲话,本以为她在哄他,想着她所言也有道理,刚要开口说他已经不生气了。却听见黛玉忽然转了话头,忍不住惊喜莫名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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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还在假装生气,却感觉黛玉忽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凝脂软玉在背,清透幽香入怀。一下子,黛玉身上特有的气息就将永玙彻底包裹住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永玙已然心魂荡漾,耳边更是突然听到黛玉说“让他从了她”!
“我说,既然这国里的习俗便是但凡在街上遇见了喜欢的人,只管抢了来家,行了合卺之礼便算是夫妻了。如今、如今,你已被我抢回了家,你便是我的、我的……”黛玉鼓起勇气将这段话径直说了下来。只是到了最后,还是难掩少女羞怯,没办法把“夫君”二字说出口。
虽然黛玉这番话,永玙怎么听都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是——逍遥王是谁呀?他最能一针见血,立刻抓住事情的中心、重点和要髓。
管它是不是不对劲呢,黛玉的意思是说要和他行合卺之礼。且认定只要行了这礼,便算是夫妻,他求之不得呀,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好!都好!都依你!”永玙转过身,握住黛玉的双手,举到唇边,一面答应,一面大着胆子偷亲了一下。
却也只是蜻蜓点水,只微一触碰便立马弹开。
而黛玉却早已羞红了全身,从天灵盖到脚底板都红透了。
“酒呢?酒在哪里?”永玙见状,愈发忍耐不住了,一只手握住黛玉的两只手,拉着她四处寻找酒壶、酒杯。
灯芯儿底下最黑。酒壶、酒杯分明就在永玙手边的案几上摆着,偏偏永玙激动太过,四处寻了半天,死活就是看不着。
黛玉垂着头,眼睛望着鎏金缀宝的酒壶酒杯,紧紧咬着下唇,等了半晌,见永玙仍未发现,不由得提醒道:“呆子,喏,不就在那里。”
人如其名的永呆子闻声,这才看见近在咫尺的酒壶酒杯,喜动颜色,就要去拿。却还是不舍得松开黛玉的手,永玙用一只手飞快地倒出两杯酒,至此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黛玉的手。
永玙先端起其中一杯酒递给黛玉,自己则拿起了剩下一杯。
酒杯在手,黛玉越发羞不可抑。永玙低头,寻了半天,也没看见她的眉眼。只得用另外那只空闲的手,轻轻抬起黛玉下颌,望定她的眼睛,痴痴问道:“你,当真要抢了我吗?”
本还无限娇羞的黛玉,听见永玙这句问话却几乎笑出声来,但见永玙神情严肃,不似作伪,忙收敛绮念,郑重点头,道:“对,务必要抢了来!”
永玙闻言,朗笑着松开了手,做出投降状道:“哎呀,林大人好大的力气呀,小王既然被你掳了来,却又无力反抗,便只能由你为所欲为了。”
“噗嗤!”却是门里门外同时发出了声响。
门里笑出声的人自然是黛玉,而门外笑出声的人却是曼娜、文竹和雪雁三人。
曼娜虽然把永玙和黛玉两个人关在了屋子里,到底还怕他们年轻气盛,一言不合,不仅误会没解开,反倒把事情越闹越大。便叫来了文竹和雪雁,三人一同趴在门外偷听。
文竹和雪雁看见堂堂的茜香国女王,竟然和她们两个下人一样,做偷听壁脚的事情,也是觉得又惊奇又有趣。
此刻,听见永玙问黛玉是否要抢了他来?又听见永玙装腔作势,说什么要从了黛玉,三人再忍不住,一起笑出声来。
门里的永玙,自然也听见了门外的响动。曼娜的声音他认不出来,文竹贴身伺候了他十几年,他怎会听不出来?
“呵——”永玙只用鼻子轻轻哼出一声。
门外的文竹听见了,立刻一手一个,拉着曼娜和雪雁就走。
好戏才将开锣,曼娜和雪雁哪里肯走?异口同声地道:“哎、哎、哎,别拉我呀,我还没看到结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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