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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海底针,想要弄明白简直是太难了!我怎么能知道锦觅现在就开始吃女儿的醋了?她还没出生呢!”旭凤感叹着,仰头灌了一杯桂花酿。
“噗啊……”眨眼间,旭凤又把桂花酿吐了,他举着杯子惊奇的问润玉,“怎么是甜的?”
润玉见旭凤吐酒皱了皱眉,又很快舒展开来:“酒入愁肠,有此甜意弥漫心间,甚好!”
浅浅一酌,任由酒中甜蔓延至四肢百骸,润玉放下酒杯,开始转移话题:“说来,你如何知晓锦觅腹中怀的是女儿呢?”
“咳咳,男孩儿太皮,已经有棠樾让我头疼了。这一次,我想要个女孩,女儿贴心!”旭凤说着,伸手去拿酒坛子。
润玉抢先一步握了桂花酿:“你既不喜,便不要再浪费我的好酒了。”
旭凤愣了愣,不可思议的看着润玉:“兄长几时变得如此小气了?”
润玉笑了笑,没说话。
他,不是小气,而是珍惜!
这桂花酿,可是玥儿下凡历劫之前给他的。
“旭凤。”润玉摩挲着酒坛子,若有所思的问道,“若喜欢上一个女子,该不该全力以赴去追求呢?”
“当然要!”旭凤毫不犹豫的回答。
“如果……”润玉看着旭凤,眼底有歉然之意隐藏,“如果这份爱不被亲人所接受,会让亲人伤心呢?”
“呃……”
旭凤卡壳了,他暗想,这话说的不就是他和锦觅吗?
“为心之所爱,一往无前,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既是亲人,应当体谅才是。”
“哪怕一时不能接受,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真心可化解所有介怀,时间可冲淡所有矛盾。亲人之间,血脉相连,哪有什么永世仇啊!”
旭凤如是言。
他直视着润玉的眼睛,真情实感道:“我从未谢过兄长成全我和锦觅,今日……多谢兄长!”旭凤拱手,向润玉施了一礼。
润玉唇边扬起浅浅笑意,双眸如幽潭深不可测,他向旭凤举杯,一饮而尽:“往事如烟,都过去了,你不怪我给你们的情路增添了坎坷波折就好!”
旭凤也笑了,他故意摆出傲娇样::“我当然怪你啦,要不是你,我和锦觅怎会历经生死,对彼此矢志不渝?”
旭凤挥了挥袖子,将自己的杯中注满烈酒,满面戏谑的笑着说:“我祝兄长早日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润玉与他对饮,沉声谢旭凤:“承你吉言了。”
捏着手里的空酒杯,润玉心中默然。
“旭凤,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若将来,棠樾因我而情伤,希望你和锦觅不要恨我!”
与旭凤告辞后,润玉并未返回九重天,而是去了大颂东宫,玥太子居处。
他心意既定,便迫不及待想见一见玥儿了。
“呵,谁说女儿就不调皮了呢?”润玉自言自语,笑颜如春风,“玥儿可是顽皮得很呢!”
☆、青龙卧雪
润玉满怀欣喜的去看望子玥,不料却扑了个空,子玥并不在宫中……
周后暗中处置了国舅,又设法收服其党羽为她所用。
至于子玥,周后让她一如往常,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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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之黑暗诡谲,子玥于史书中多有了解。
聪慧机敏如她,本能的觉察到了周后的改变,不禁担忧起自己的小命来。
虽然现下周后对她依旧慈爱有加,但天长日久,难保她不会成为周后眼中的障碍,被毫不留情的除掉!
再则,子玥生性骄傲,她既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便自觉不该再厚着脸皮窃居太子之位,享这三千富贵,无上荣华。
每每面对着尚不知情的颂帝,子玥都羞愧不已,心中有无地自容之感。
万般忍耐了三五个月,子玥终究受不得内心煎熬。
她留了书信与周后,便揣着一身潇洒离宫出走了。
子玥降生后即被封为太子,自小锦衣玉食,从未踏出过宫门半步。
初出宫墙,她是有点小兴奋的。不过,这点小兴奋在日落西山后便荡然无存了。
月冷风凉腹中饥。
两袖空空的子玥发现自己忘了拎包袱!她给自己准备的细软可全都在包袱里面呐!
太傅教导过子玥民事,棠樾也偶有提及他的日常花费,遂子玥深知身无分文,寸步难行的道理。
决定跑路之后,子玥可是认真准备了路费的。奈何太子殿下没有自己扛包袱的习惯,她出宫时,忘了拿、包、袱!
人来人往,喧嚣热闹的街市上,子玥满身贵气,显得格格不入。
天子脚下的百姓最有眼色,为免得罪贵人,惹祸上身,都自动绕着她走。
于是,子玥就那么孤零零的杵在道路中央,闻着满街好吃的香气,兀自心碎。
呜呜,真的好难过!
难过迷茫中,子玥漫游至一僻静竹林。
夜风潇潇,月色淡却,虫鸣鸟语交汇成一曲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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