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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道:“但我不想保护我所爱之人。”
“你所爱之人,你不想保护他?”佐助完全无法理解。
“保护他人什么的,太狂妄了。”止水笑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佐助抿紧了唇。
止水道:“保护好自己,就够了。我爱的人,我希望......我需要他保护好自己。”
佐助问:“如果你认为对方无法保护好自己,你打算做什么?”
止水淡淡的道:“我会确保对方能保护好自己的。”
“怎样算是保护好自己?”佐助想起了重置前,那双被鼬强行送给他的,沾满血泪的万花筒。
止水道:“别死,这要求不高吧!”
佐助移开了视线,他并不能完全明白止水此刻的心情或他话里的意思,但他想到了重置前,鼬对他做过的事情:“哥哥让我活了下来。”
止水微微侧过头。
佐助道:“我曾无数次的想过,他为什么要让我活下来?如果我死在那夜,该多好。”
止水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佐助道:“必须活下去,有的时候,这其实是个高得过分的要求。”
“你曾想死,是因为失去了一切。”止水道:“这不是一回事。”
佐助道:“跟什么不是一回事?”
止水道:“理所当然的利益交换,送上门让他利用,偏偏这个时候发神经,这是在想什么?”
佐助没听懂,猜测道:“这是在说宁次?”
止水道:“分家里多的是憎恨宗家却因为咒印不得不屈服的人,现在笼中鸟解除了,日向又不像宇智波这样,有能够以一人抗一族的超影级强者。如果他想报复宗家,寡不敌众,以分家的人数,他要利用这些人报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若是不想报复,那他身为分家天才,父亲作为族长替身而死,要得到分家的支持掌权,再容易不过。”
佐助听得半懂不懂的。
止水道:“他可以得到任何他想要的了,结果他在做什么?帮宗家处理乱子?平衡分家和宗家的关系?这是想做什么?”
“比起宁次想做什么,我更想问,你才是到底想做什么?”佐助说着,认真的看着止水。
其实仔细想想,佐助对止水的事情,真的可说是什么都不知道。
止水经历过什么,怎么开的万花筒,为什么会成为一个心性如此冷硬的男人。
佐助无从知晓,如果不算宁次的话,止水可说是从未提及过自己的私人生活,但就他与宁次那种互相利用式的恋人关系,宁次似乎也不能算是他的私人生活。
而在与宁次同居前,止水一直是住在木叶分配的上忍公寓里的。
但佐助听鼬提起过,止水有一栋老宅,那是宇智波镜留给止水父母,止水父母死去后又由止水继承的,但止水似乎从未回去住过。
鼬知道止水的过去吗?佐助无法判断,因为鼬也从未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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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耸耸肩:“我想避嫌啊!宇智波分家天才趁乱掌握日向什么的,这种名头不太好听吧!”
佐助道:“我到觉得你像是在无形施压,同时把自己从日向一族的事情里摘出来。”
止水伤心道:“佐助,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佐助面无表情,懒得回答。
止水笑嘻嘻的换了个话题:“行了,不说这个了,你来找我做什么?如果是想教训鼬的话,我全力支持哦!鼬得了血继病竟然连我都瞒,我很生气呢!”
佐助感觉止水似乎很清楚自己今天来找他的目的,他并不意外,不管是鼬还是止水,佐助相当习惯被这两人猜透心思了。
佐助告诉了止水自己的打算,并要求止水帮他。
止水撑着下巴:“佐助,找我帮这种忙,你是真想让我被鼬打死吧!”
佐助问:“那你帮吗?”
止水笑了笑,意义不明的道:“鼬哭起来其实挺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多欺负他一下。”
佐助忍了忍,按耐住了揍止水一顿的冲动。
止水道:“鼬的眼睛还没完全恢复,正是动手的好机会,计划我来做且不会告诉你,佐助你在鼬面前根本什么秘密都保不住。”
佐助有点惊讶的眨了眨眼睛,止水竟然这么简单就同意了?
止水笑道:“我说我很生气,可是认真的啊!”
两人从店内出来,路上,佐助道:“你把自己藏得太深了,止水。”
止水垂眸看着他。
佐助道:“你自己不动的话,别人再努力,也无法把你找出来的。”
止水笑道:“我何时说过我想被找出来?”
佐助皱眉。
止水道:“有些人经历过战争后,死去了,离开了战场。有些人在战争结束后,还活着,却永远留在了战场上。”
佐助道:“你在说什么?”
止水摸了摸他的脑袋,笑嘻嘻的道:“我在说不要太欺负鼬,你们两个都只有我可以欺负,知道吗?”
佐助打开他的手,胡乱迁怒道:“要是这次我死了,一定都是你这么不靠谱的错!”
在鼬面前,佐助绝不敢随便说自己死不死的,鼬也不敢在佐助面前这么说,但在止水面前,说什么都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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