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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贺川的悬崖边,夜晚的风很冷。
止水坐在悬崖边,视线落在黑暗的悬崖下。
鼬站在他身后:“怎么了?”
“心里烦!想找人说话!”止水道。
鼬道:“所以我问你怎么了?”
止水往后倒下,躺在冰冷的地上,双手放在脑后枕着:“今晚跟宁次做的时候,宁次自言自语了一句‘对了,因为你喜欢我的身体啊!’”
鼬沉默片刻,道:“宁次今年好像才17吧!”
止水也沉默了片刻,不可置信道:“重点是这个?”
鼬比他更不可置信:“你竟觉得这不是重点?”
止水简直一言难尽:“鼬,你的道德标准还是老样子的难以捉摸啊!”
鼬4岁时手上就有数条人命了,他却在这跟止水纠结不该跟17岁少年做的事情,这道德观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止水又道:“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跟佐助都还是清白的?”
鼬微微皱眉:“佐助在慢慢长大,他的身体在发育,应该教他或帮他的那些亲密的事情,我当然都会做,但更进一步的......他才十六!”
止水感叹:“佐助真是太不容易了!”
重置前后加起来,佐助也有三十几了。
当了三十几年的处男啊!
简直想给他掬一把同情泪了!
这世上有一种小孩,叫你哥觉得你是小孩。
鼬道:“佐助还小。”
止水道:“你知道我的第一次是几岁吧!”
鼬面无表情:“十六岁,跟你那个特殊好友。”
止水道:“特殊好友什么的,你不用这么委婉,直接说炮|友就行了!”
鼬道:“佐助不是你,他是个好孩子。”
止水无言以对。
其实止水的情况很正常。
止水出生时,正是三战打得最厉害的时候,忍者们早熟更早死,在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明天的情况下,性是个很好的纾解压力的方式。
而且不说止水,就算是与鼬同年的忍者们,早早定下了婚约,发生了关系的也不在少数。
本来忍者就是个高死亡率的职业,能好好的活到老死实属不易,早早挂了是常事,在结婚年龄上自然也比普通人低龄许多。
只是鼬太过“冰冰”有礼,疏冷淡漠,禁欲两个字就差没贴到脑门上挂着。
看上鼬的人一向很多,敢表白的少之又少。把鼬往床上想的很多,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的.....反正止水没见过。
鼬本人又是个感情细腻有点少女心的性格,导致他在这方面的观念跟止水相差极大。
止水抹了把脸,不打算跟鼬继续纠结了,转回本来的话题:“宁次很难过,我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鼬淡淡道:“你知道该怎么让他不难过,但你不去做。”
止水叹了口气:“因为我不是你啊!鼬,就像你走过一段路后,明明没有刻意去记,却能轻易把这条路的长宽和路边有几棵树都给记得一清二楚,而我无法做到一样。很多对你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对我来说是很难的。”
鼬道:“你对难和简单的定义让我无法理解,你如此圆滑世故,却觉得接受一个你在意的人的靠近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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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道:“是啊!很难,太难了。”
“闲话就到此为止吧!”鼬上前一步,脚下附上查克拉,稍稍用力,踩裂了地面,露出下面深埋的符咒:“囚锁术?”
“啊咧!”止水抓了抓脑袋:“果然被发现了吗?”
鼬直接问:“佐助想做什么?”
止水摊手:“抱歉啊!鼬,这次我是站佐助这边的。”
鼬微微皱眉,还想再说什么,身体却有些不稳了。
“睡吧!”止水微笑:“就算是你,别天神的操控下,也无法保持清醒的。”
鼬没想到止水竟然会为了这类事情浪费别天神。
这完全不符合止水的性格。
除非......别天神对止水来说是浪费得起的。
鼬道:“木遁细胞......”
团藏那样与宇智波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都能通过移植木遁细胞,让别天神的恢复期低至数日,那换成止水本人,自然效果更好了。
这样看来,那日罩住医院的完全体须佐能乎,也不是,至少不仅是宁次重伤后,止水情绪激动的结果,而是止水移植了木遁细胞的效果。
而木遁细胞,团藏那里就有。
“佐助被绑架的那次.....”鼬说到这里,思维无法继续运作了,他昏迷了过去。
止水接住了鼬:“佐助开轮回眼需要从团藏那里得到木遁细胞,反正我都给他拿了一份了,干脆也就顺手给我自己也拿了一份。”
“不过,都快昏迷了,脑子还这么好使,该说不愧是你吗?”止水这样感叹着,背着鼬,离开了南贺川。
止水先是去了一个店,买了一小瓶药,然后他带着鼬来到了一个地下室。
推开铁门,佐助正站在里面。
“非常有‘根’的感觉的地方。”止水道:“监|禁PLAY的首选之地!”
佐助接过鼬,将他放到床上。
止水递给佐助一个小药瓶。
佐助茫然的接过:“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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