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见她骤然止住了话音,分明已经知晓她的想法,太宰却仍旧以悠闲的语气追问道。
“我上次说过的吧,我不想你卷进来。”望花轻声。
“望花的心意我明白,但是现在才说这种话未免太迟了哦。”太宰笑了笑,望花抬头看向了他,“对了,你后背的伤……”还没等她捕捉到他落在她身上的复杂眼神,太宰突然转开了话题。
他说着这话时面露迟疑,望花睫毛颤动,“你先转过去。”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太宰愣了下,他原本要说点什么,最后又收回去了。望花今天穿着的是便于行动的女式西装,沾满血污的外套在包扎手臂上伤口时就已经脱掉了,在太宰移开视线后,望花默默地看了会儿太宰的后脑勺,他的发端微微有点翘起,望花忽然想伸手摸摸他的头。她努力忍住自己不正经的想法,伸手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将染血的衬衫脱下,又将粉橙色的长发放下来全部拨到胸口,背对太宰后才道:“可以了。”
在给手臂包扎时,望花还不觉得,当冰凉的药水和青年微热的指尖触及她背上刀伤时,她突然觉得心里有种极其怪异的感觉,但毕竟是她让他帮忙包扎的,望花叫停的声音堵在喉咙里,又觉得自己矫情,于是把话咽了回去。
太宰将少女羊脂似的后背上最严重那道像是被什么人偷袭形成的伤口处理好后,他眸子暗了暗,抬起目光凝视着女孩儿如天鹅脖颈般纤弱优雅的颈部,忽然轻笑了声问:“望花是不是太相信我了?”
“你不是要我相信你嘛,”望花理所当然地道,“只、只是包扎而已啦,我们意大利人不拘小节。”
她尽可能说得平静,话音还是有一丝抖,心脏更是紧张地像是要从心口跳出来了那般,望花生怕被太宰听出来了,慌慌张张地转移了话题嘀咕:“好了没呀,我冷。”
“就快了。”太宰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止血的纱布,这时望花手机响了,她用脏衣服捂住面前左右去找,太宰从手边的女式外套口袋里翻出手机递了过去——在将手机递给她之前,他不经意间扫到来电显示是“跳马”。
“喂,你没事吧?对不起,刚才把你丢在那里了,原谅我吧,因为我知道你的话肯定没问题的……我?啊,我已经到家了。”少女语气从关切转为了肯定再变成了迷惘,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女孩儿抿唇笑了,她无奈地道,“你呀,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部下不在就不行。唔,见面吗?可以啊,你在哪——”
太宰从她后面把她手机抽走了。望花回头望他,太宰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平静地道:“把伤养好点再说。”
“……还是我来找你吧,我都已经到你家门口了。”
不巧,手机里传来了男人开朗的声音。
接着响起的就是有序的敲门声。望花与太宰四目相对,望花茫然地眨了眨眼,为了逃避有些异样的气氛,她跳下沙发说:“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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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一伸手就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了。“你先穿衣服。”太宰叮嘱,她刚想说她知道,她刚才是准备抱着衬衫去房间里把衣服换了再出去的,太宰将他刚才用来裹住她的那件沙色风衣披在了她身上,起身去开门了。
望花见已经有人开门了,便趁着太宰背对她的功夫赶快侧过身把衬衫套好了,因为她里面的衣服被武器割破了一些地方,于是又将太宰的风衣穿在了外面。太宰开门后,最先跳入他视野的是一捧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Surprise!望花,终于又见到——你是谁?”门口金发棕眸的俊朗青年兴奋的神情转瞬间化为了冰冷,他伸手握住了腰间的武器,是一条黑色的鞭子。
太宰注意到面前这个人是望花出现的同伴里,第一个叫她“望花”而不是“摩卡”的人。他镇定地看着对方手上的长鞭。
望花注意到了门口动静,连衣服都没整理好就匆匆跑了出来。她担心两人因为误会发生争执,太宰武力值不高,而迪诺又是“部下不在身边一秒变废柴”的特殊体质,谁吃亏望花一时还真说不准。
“等下,跳马,”望花赶紧伸手把太宰拉开,插入了两人中间,挡住了武力值更弱的太宰,望花看了看太宰,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他,想了想才说,“他……是我朋友。”
“朋、朋友?”迪诺结巴了一下,他震惊地看着少女身上凌乱的衣服,还有显而易见的男式外套,沉默了。
迪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那这位先生也是你的朋友了?”太宰微笑着问。
望花有些不解地看向他,她有些不懂多智近妖的太宰怎么会问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但再一想太宰可能只是觉得这个场景尴尬所以找话题而已,于是坦然地点了点头。“是呀。”她还贴心地为两人找了说话的契机,友善地建议,“你们要不要互相认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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