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故宫装猫的日子[综] [获奖作品]+番外 作者:洛娜215(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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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点是每年必定会经过的龙城和狼居胥山,这两个地方是匈奴祭祀之地,因为以前曾经去过当地旅游,他隐约有一个印象,但夏安然确实没有把握南宫会将这两个关键点绘制上去。
好在,他聪明的姐姐这么做了。
夏安然在数十张图纸中抽出了六张图表,然后经细细比对又将其中的四张筛下,剩余的这两张的位置在西北部有些不同,但是东部和中部大致一致。看来正确的数据应该是这二者之一了。
至于要怎么判断究竟哪个是正确的,还是得交给专业的来。
夏安然细细看了眼图纸,将上头的线条分部记在脑中,比起抄录下来他更相信自己的记忆力。然后,这两封图纸被卷起放入了一个由竹节制成的管道内,再以白蜡封口落印,夏安然写了一封给老爹的信件说明了自己的判断结果,随后将错误的图纸付之一炬。
室内烟气袅绕,夏安然轻轻松了口气,接下来便是等长安那边的消息了。
信寄出后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长安的回信,倒没说别的,只是同他确定了一下出国时间,去年因为景帝身体有恙没有进行朝见,于是推到了今年。
此前,中山国重新选出的一批人才,并基层经过考核并且愿意离开家乡的底层官吏都进行了一次总考核,这次考试中排名前十的便被送去了长安城,张汤便是以第一名的成绩走在了这队伍之中。
此后一月,陈娇将要按计划和夏安然坐车回京。
在各地诸侯、藩王准备入京的时候,倒是发生了一件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事。
——景帝在此时颁布了诸侯、藩王死亡后的丧葬礼仪标准,以及中央要如何对待、处理诸侯王和列候过世这个问题。
其中让人侧目的是景帝明言列候、诸侯王死亡之后其家人无权自行处理丧事,必须由中央派人主持追悼活动,确立王嗣的规制。其中对于墓穴的营造时间也有了明确规定,即不能超过三百个工作日。
夏安然砸吧砸吧嘴,莫名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老父亲这是……打算收缴诸侯王、藩王的权利了呀。
于他倒是无妨,他对于陵寝一事没什么追求,不过从郅都复杂的表情来看,应该还是有影响的。
夏安然歪歪头看他,就听郅都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殿下,若唯有三百日,便不可将王妃之陵一同修筑了。”
夏安然震惊了,原来他的丞相原计划是一并把他媳妇的墓也一起造了吗?丞相你未免也太过于一步到位了,他媳妇……媳妇这事叭,还真的有些不太好办呐。
“殿下!”正当主臣二人用眼神交流之际,忽有兵士来报,“渔阳郡军候求见。”
……渔阳郡军候?窦皖?
夏安然又惊又喜,他快步出门迎上前去,还未踏出房门便唤道“阿皖!”
一身戎装站在廊门口正在将佩剑交给兵士保管的窦皖应声抬头,随后他双手向前一把就搂住了扑过来的小殿下。
其实只是想要和人握手手的夏安然默默将伸直的手转了个方向圈住了窦皖纤细的腰,然后忍不住上下摸了两下。
作者有话要说:
夏喵:(伸出手手想要上演执手相看泪眼戏码)
皖兔:不要小手手要整个人
夏喵:????
PS:文中政策确有其事,不过原话是治坟无过三百人毕事。
我找不到翻译,按照原话是三百人……但是这不可能呀。也有翻译说是三百工作日,我找了汉书上头的补注这里也没人关注。
所以到底是三百人 毕事还是三百 人毕事?
呆滞.jpg
咳咳,如果错了,错了就错了叭,作者君没文化=w=
第123章 帝国裂变(35)
窦皖会来到中山国是因为他终于接到宣他入长安觐见的诏令, 不知道是窦婴在其中动了什么手脚,还是刘启突然之间想起了这一个被遗忘的功臣,总之这份诏令迟迟之后终于来了。
渔阳郡要入长安自然一路都走大道, 窦皖便小小绕了个道选择从中山国走。
能够见到人夏安然自是欢喜,他当下也顾不得太多, 令人牵着他的马去饮后就拉着人进屋, 然后命屏退侍从叉腰令道:“脱!”
窦皖:!!
他怔楞了下,点漆一般乌黑的瞳仁闪烁了两下, 随后颇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脸去, 耳根还微微泛红, “殿下,非是皖不愿,只是将官入京有时限, 皖不好过夜,片刻就得走……”
夏安然愣了一愣,等反应过来后脸猛然间涨得通红。
天地良心, 他不是那个意思啊!
之前有一场战役,问他有没有受伤情况如何这人都说没有, 他就是要亲自检查一下窦小皖有没有骗他, 所以才让人脱个衣服看看身上有没有受伤而已。
怎么那么不纯洁!说好的保守古代人呢?怎么思想那么十八禁?
“没,没那事, 我就是看下你有没有受伤。”夏安然因羞窘声音软乎乎的,意识到自己语调不对,他干咳一声立刻转为盛气凌人模样,“别废话了, 快脱!”
感觉自己像是在逼良为那什么的夏安然干脆自己动手,三两下就解开了那人的腰扣, 行动力飞快。窦皖也不知道要不要制止他,整个脸也染上了淡红,手掌捏放数次,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应。
可夏安然压根没给他犹豫的时间。
本来就是夏末时节,窦皖虽着铠甲却也只是轻甲,如今甲胄形制简单,也不是为人量身定制,制式铠甲的优点之一就是穿脱方便。且夏安然看过其制造和装备自然不陌生,等把人聊胜于无的一层皮甲剥下来之后就露出了里头的锁子甲。
小国王对于这人听话穿着锁子甲表示非常满意,他拍了拍窦皖的肩膀,道:“你等等换一身,现在有了新的编法,比你身上的这个要牢靠一些。”
“好。”窦皖也不挣扎,他顺从地任由比他稍矮一些的小殿下给他解下锁甲,随后拉开薄薄的衣衫,露出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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