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里头提到了一个历史程不识没有避席。
什么叫避席呢?汉代坐是坐在席子上头的,这个就是“席位”然后有人来敬酒的时候,为了表示尊敬就要从这个席子上头让开,坐到席子外头去。
还有低一等就是半避,也就是一个腿跪(当然在古代这就是坐)在席子上另一个膝盖在外头。
最后就是完全不避开,意思就是【你给我敬酒是正常的】
这个道理就和别人来敬酒时候,你站起来躬下身碰杯,站起来直着身体,和坐着的道理是一样的。
然后当时的背景就是窦婴从臣相的位置退下来了,田蚡上位。
原本拍窦婴马屁的人都对窦婴不如以前尊敬,当时程不识便是在窦婴敬酒给灌贤的时候,和灌贤说悄悄话的人,所以两个人都没有避席(当然程不识本身也不必避席,因为不是向他敬酒,但是这种就叫做木有眼色)于是被灌夫(灌贤的长辈)指桑骂槐得骂了。
程不识本人是当时是不吭声的,因为他的确理亏,后田蚡看不下去,和灌夫杠了起来,这件事之后就闹大了,直接导致灌夫和窦婴的死。
这就是一个避席与否引发的餐具(其实不是)
另外在这里提醒一下宝宝们,不知道你们注意过没有,逢年过节吃饭时候总免不了应酬互相敬酒。
一般来说你家族中混的稍有些不错的人,即社会上有些地位的人,他的酒杯总是在捧杯时候摆的比较低,这是因为在碰杯时候,杯沿高者为上。
这一点很多人都不知道,碰杯就傻乎乎碰上去啦,都得到上了职场才知道其中奥妙。
当然如果你有那种社会地位的确挺高然后碰杯时候杯子也放的很高的人,离他远一些。
这样的人多半有些浮了。而位越高者越不能浮。
作者君年会时候会有集团公司的大大大老板来敬酒,讲真基本上我遇到的大老板那都是真的姿态很平和啊,敬酒时候杯沿都放得很低(当然这个低也没到真的低的让你不能再放低的程度)然后作者君就会仔细观察,有多少人是注意到这一点的,然后瞬间就能摸清楚对方底细。
傻乎乎就这么高高放上去的——妥了,新人。
讲真据我观察现在新进来的实习生不懂这一个规矩的还挺多鸭,宝宝们以后都要注意,你以为这个动作没关系,很可能都会被人注意到。
另外再提一点。
饭桌上,如果你是新人,切记不要坐到领导的左右手,离他越远越好,饭店包厢里头靠近门的位置地位越低。
当然这个地位不是说真的就地位低了,但是礼多人不怪,如果是新人,尽量靠门口坐,——绝对不要傻乎乎得坐到最里头的位置啊!
有关这件事我是遇到过的。
作者君的工作小组关系还算比较好,是一整个TEAM都会跑出去觅食的那种,基本保持一周一次打野食,作者君从刚进来的极度不习惯,到现在——啊,随便吧经历了很多。
然后呢,这件事大概是去年发生的,我们TEAM进来了一个新人,职场老人,不是新人哦,是看上去比较老实的类型。
有一次我们去吃火锅,主管稍稍晚到,我们几个妹子都先到了,基本都坐在靠门这一边(小包厢),结果那个老实的汉子后来到了,直挺挺得就说了一句:你们怎么都坐门口,不冷啊,然后就坐到最里面去了。
作者君当时在玩手机,整个人都僵了一下,但是我又不好说:亲,你别坐那!因为很尴尬。我明显感觉到另一个妹子也陷入了纠结当中。
因为我是外企,其实等级观念没有那么的重,平时大家也很随意,但是总归是不太好——大概这个感觉。
就在我准备悄悄发微信的时候,领导进来了。
因为有心,我当时刻意留意了一下,领导明显得楞了一下,当然他什么都没说,就很正常得坐过去了。后来当然也没有穿小鞋什么的(真的一个部门其实不会搞这种事情的,大家还是一致对外的,别被那些片子给骗了哦!)但是这件事我就印象很深。
所以说礼多人不怪,多懂一些总归不会有错的。
领导平易近人是一件好事,但是亲则近亵,他终究是你的领导,该有的礼仪终究还是要有。
这不是奴姓啊马屁啊什么的,不要觉得自己这么干怪丢脸的,这是基本的礼仪。
PS:还有进领导办公室前哪怕门开着也要敲门进入,记住敲门后要停顿几秒钟,给领导准备的时间(譬如最小化淘宝网页什么的=w=)
一个好印象能省很多事的。
譬如作者君某一年在加工资的时候就听到我们主管回来笑着对我说区域领导居然记得我,因为我每次去签字的时候都有敲门还有微笑。
第26章 大汉华章(24)
第二天, 夏安然刚刚介绍新伙伴给程武认识,还没说上几句,就被窦婴前来打断。
原来昨天宴散之后的窦婴回屋之后想了又想,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喝下去的酒薄,一个蒸腾便让他脑子里熏陶陶的, 他努力憋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便来找夏安然求证有关于蜡烛的事情。
窦婴虽为文官出身,但长期的行伍生涯, 使得他的思考回路也偏向于武将的直接, 所以当他问出中山王是否发现了新的制蜡之法后, 方才觉得不妥。刚要补充一句,不想夏安然已经非常耿直地回答他了。
“不错,本王确实发现了新的制蜡之法。”然后, 一大一小俩人面面相觑。
窦婴心中万般折磨,答案要到了手之后更感好奇。然而就算他是真的叔叔也万没有问侄子要配方的,何况他也不是真经叔叔, 不过是中山王客套一句罢了。
思绪在他脑中再三旋转,最后只委婉问了一句:“敢问殿下, 此烛价几何?”
这个问题倒是将夏安然难倒了, 说来蜡烛制出后这么久,他还没有定价呢。
他犹豫地伸出了自己五根手指。
五斗?窦婴稍皱眉, 半石黍的价格……稍贵,但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