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精心道这和尚确实心性坚硬,即便是如此也是心中信仰坚定,她倒是有些好奇他以后的佛劫是怎么样了。看着法海踏入寺庙,阿精也不紧不慢地跟上,她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地抬头,只见牌匾斜斜地挂着,上面布满了蛛丝和尘土,但“兰若寺”三个字却是显眼非常。
她想,这山中的妖怪还蛮有小兴致的。
法海虽然是出家之人,但与一妙龄姑娘同处一室到底有些尴尬,遂他守在门外念经打坐,而阿精在里间睡觉。
及至半夜,忽而妖风大作,阿精并不需要睡觉,这种时候自然不会贪图舒适而径自睡去。妖风一起,阿精就立刻坐起来,瞬移到门边迅速打开,想要看法海在何处,最好不要分散。
却没想到门一打开,俱是飞沙走石,眼睛都难以睁开。幸亏此刻她灵力已经运用自如,当下她并没有任何犹豫,使用灵力探查起来,却发现门前并无任何生灵气息。
她心道要遭,但又想到法海以后会有佛劫,定不会在此刻毁在这次,提起的心又放回肚子里。感受到背后冷冷的妖风袭来,阿精也再不留手,反手一掌灵力打了过去,那黑灰色的妖风立刻四散。
阿精丝毫不恋战,她知道自己实战弱,再纠缠下去可能会灵力耗尽,索性她立刻转身瞬移离开,只待白日再来寻那法海和尚。
只因离开时仓促,阿精也并未准确定位,直到她睁开眼睛,竟是发现——妈妈呀,她好像直接瞬移到了妖怪的老窝==。
而且这妖怪——似乎还在自嗨,一个人分裂,自己在和自己说话。
#这是一个蛇精病#
只见整个石洞窟中镶满了璀璨流丽的宝石财宝,差点没闪瞎她的眼睛。阿精很少见到比她还要爱财的人,想到当时她初到当铺头戴两朵大红花,呸呸呸,那都是过去了。
不过虽是如此,阿精莫名地对这个妖怪有了一分好感度。
#同类的味道#
“有客人来了?我这里可是百年都没有人来了。”突然,低沉婉转的声音响在阿精的耳边,让她的耳朵都痒痒的。
既然被发现了,阿精索性也大大方方地从石壁中间走出来,笑着道:“不好意思,我走错了路,这就离开。”她想走,还没有人拦得住。
好不容易见到生人,怎么可能让人离开。他虽然不知道她是如何过来的,但他这嵌在石壁中的宝石可不是只是摆着看看而已。
故而他催动妖力,墙壁上的宝石更显透亮,阿精悲催地发现——她出不去了。
#为什么感觉到这个世界她这般倒霉#
这里似乎是密封的一样,空间都被封闭起来了,若是老板在可能可以破开空间阻隔,但是她好像不行。这真的又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殿下,我该怎么办?】下意识地,阿精摸上了心口挂着的血玉琴挂件。
而就在此刻,那躺在塌上的黑山老妖站了起来,几步便走到了阿精的面前,苍白纤细的手指仿佛是要抬起阿精的下巴,若不是他打扮太过猎奇,这番动作倒是像街上浪荡公子调戏良家妇女。
可惜黑山老妖不是浪荡公子,阿精也不是什么两家妇女,正当那手指要摸上阿精下巴时,一股力量截断了黑山老妖的动作。
而这股力量——自然来此于太子长琴。
他养大的孩子,怎么容得他人随便调戏,简直不知死活,不过是一座黑山修炼成的妖怪,也好在他面前逞能!
黑山还就逞能了,他百来年没见过生人了,这好不容易来了一个,怎么都要留下来陪他玩会儿,不是吗?况且这个似乎还有些说道,可能不会那么容易死。
既然如此,不如就来陪陪他这个孤家寡人好了。
所以即便是反抗,又如何?
看到殿下出手,阿精提着的心又放了回去,但看到黑山半点不惧的样子,她又有些自责,都怪她瞬移不看路〒▽〒!
于是她开始开启嘴炮力量:“好你个黑山老妖,抓了那么多良家女子不说竟然还要强留本姑娘,简直黑心肠!”
殿下面前,阿精决定还是保留骂战实力。
黑山一听,这个锅他可不背:“我何曾抓过良家妇女!”看看这洞里像是有生人来过的样子吗?
“抓了人还不承认,简直小人!山下村民都给你每年献祭二八少女,这事你难道还不知道!”
黑山……他一个大龄宅男足不出户(关键是出不去),怎么强抢良家女子!
说到此他也不再与这名女子身上的古怪力量较量,反而折身返回,原躺回那张塌子上,好整以暇道:“你也看到了,我这洞是四周封闭的。”
“什么意思?”阿精,这是你敌人,不是你谈天的对象,长点心吧!
“这表示我出不去这里。”又何谈出去强抢良家女子呢!
阿精……这事有点复杂,等她好好思索一下。
半响,转过身来的阿精大怒:“你虏没虏良家女子关我何事!放我离开。”
【就是此刻,阿精,快!】
却原来阿精也在拖延时间,等着长琴破开空间裂缝,而就在刚才,长琴终于在空间最薄弱的地方破开了缝隙,可以容阿精穿越。
当下阿精也没有半丝犹豫,她管黑山老妖去死,立刻就要瞬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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