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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塞的想他杀人可真是没有包袱,手起刀落,也就我还会把自己往耻辱柱上钉。
然后那一瞬间——变故顿生。
“纳命来!!”一个人看到满地的横尸愣了愣,继而悲痛地大喊,那人举起一把闪亮的查克拉刀朝我捅了过来。那速度我躲是没有问题的。
我瞬间规划好了所有逃跑的路线,但是预想中的刀刃迟迟没有到。
我睁开眼。
历史仿佛又一次倒流了,我眼前满满的都是青山昌火的血。
——青山昌火挨了那一刀。
刀刺入的地方并不深,但是那一瞬间我知道麻烦大了——青山昌火呕出一大口血,一下子倒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被那口血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了他。
宇智波富岳紧接着赶到,一刀劈倒了那个拿着查克拉刀的江口族人,兵器碰撞的声音中青山昌火伏在我的耳边对我道:
“——漩涡奇奈。”他艰难地撑在我的肩膀上,痛苦地问:“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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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弄懂,也没想弄懂青山昌火对我无厘头的那句话——其实我想跟他说,我对人好都是相互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对我耍贱,我比你还流氓。
但他说我是暴力女,说我头发难看的时候——是对我好么?
我知道和青山昌火这人一向不用较真,但他总是这么日复一日的这么开着玩笑,我怎么可能不往心里去呢。
但是玩笑哪有善意的?所有的玩笑都是小刀片儿刮人心的话,只是有些刀片轻飘飘,有些一刀见血而已。
我被他那句话顶得难受得不行,只想把青山昌火拽起来吵一架,但想起他挨的这一刀,却又怎么都下不了这个手。青山昌火的确是为了我,他这件事确实是为了我好——但是这个好却来得如此突兀,我甚至无法面对。
宇智波富岳按下无线电道:“B2区,青山负伤,但基本清场完毕——目前漩涡奇奈正在做应急处理。”
青山依旧大口大口地呕着血,我一手刀把他砍昏过去,找了卷轴砰砰地解了一堆绷带。他目前的问题是查克拉纹路彻底紊乱——我本身封印打乱他纹路是一次破坏,是用来抵御操控的可逆性创伤——但刚刚插入的查克拉刀彻底把我暂时打乱的经脉胡乱连了起来。
这次创伤我只能寄希望于它是可恢复的了。
我第一时间切断了大部分查克拉的走向,麻利的清理了呼吸道后肌注了镇静/剂,才开始探着摸着研究伤势如何。
宇智波富岳在一旁忧虑地问:“他还好?”
“——不好。”我回答,“本身被刺入的地方不难处理,但是带的是江口一族的查克拉,他们的查克拉侵袭性太强了——连我暂时封住的筋络都给冲开,胡乱连了一番。”
宇智波富岳问:“你能处理吗?”
我叹了口气,抬头道:“——我能,如果……的话。”
宇智波富岳没听清,再次问:“如果什么?”
“如果那个术成功的话。”我艰难地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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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没睡好觉时就会变得很暴躁,很寡言少语,谁点我我炸谁。如果加上我还要忙起来的话情况甚至更加恶劣,为此我没少被患者投诉,但是木叶医院是个什么地方——是个纲手当老大,为我们这群小医忍顶缸的地方。
纲手对这种投诉态度的人历来都装没看见,硬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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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都是题外话,我之所以想起这个完全是因为自来也率领着他的学生们浩浩荡荡的回来了。
水门看到我之后上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当时头大如斗——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情和他从头事无巨细地讲明白。青山昌火还在后头,我看着他的伤势棘手的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水门担心地问:“——怎么了?奇奈你怎么一身的血?”
我言简意赅道:“我没事。”
然后我转过头去喊日向日足:“日向日足?——你过来一下,借你眼睛一用!”
日向日足揉着他这两天用眼过度长了血丝的白眼,随口应着跟我走了。我揉了揉眉心,却又忍不住在意的看向水门的方向——
夜风猎猎,他站在那里,沉默着望着我。
我想上去跟水门说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那些血不是我的,我没有受伤。
但是紧接着宇智波富岳就喊道:“漩涡奇奈,你在发什么呆?”
“来了来了——”我应道,拽着日向日足转头就走。
水门被我留在原地,在一阵一阵的夜风里站着。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但是我好不容易处理完第一波创伤后回头一看时——他已经无影无踪了。
我手指上还滴着血水,抹了抹脸上的汗,心里空落落的想去找他说话——但我最终没有去。
作者有话要说: _(:з」∠)_青山这个伤……借鉴了切丝的攻击!!
QAQ抱歉大家昨天更新跳票了!!作者君明天回家啦,在老家真的是没法保质保量的更新……
比如现在作者君的外公就在和朋友们练习声乐……(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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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两个人的故事,青山早晚都是要下线的,也是要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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