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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毗桥之后木叶的战报连连大捷,简直是势如破竹地将岩隐和云隐打得落花流水。水门在木叶的威望更是如日中天,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木叶中流砥柱了。
但是战争总是伴随着无尽的失去。
木叶四十五年的某一天,我去慰灵碑给故人们上坟。
我有点不太懂,为什么我到了二十岁——正是人生刚开始的年纪,却在这里埋葬了这么多的故人。
除了美琴,整个木叶我能说得上话的人,都埋在这里了。
要么就漂泊在外,要么就深埋地底。
然后我看到又有人带着凿子去刻名字。
以前我好奇过慰灵碑的名字都是什么时候刻上去的,但是当我成为了墓园的常客之后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每隔一段时间前线都会送来一批阵亡者名单,加上在木叶过世的人,这些工匠大概一个星期来一次,带着凿子和各色的工具,埋头在空荡荡、光滑的碑石上刻上这些再也不会醒来的文字。
这么多年的战争,慰灵碑一块块地排开,一年年地划分。
死的人就这么死了,活的人则满身疮痍。
我想起半夜把我硬拖进怀里的波风水门,他在忍者大叔和带土死后面上没什么变化,却再也没睡自己的那个单人床,在这之前我都是要磨着他,磨很久才能让他陪我盖棉被纯睡觉的。
但是从那之后波风水门每天都会爬上我的床,也不做别的,只是必须贴着我睡,胳膊搂着我的腰才能睡得着。他这样环着人睡其实不太舒服,我睡着了会挣扎着从他怀里爬出来,但是那时候水门就把我硬拖回去,摁在怀里。
水门知道我没事,可是他还是神经质地这么做着。
我凑过去看工匠们刻字的名单,想在上面找找有没有熟人,结果果然看到了一个。
那个名字我熟悉的原因十分特殊,那个人的女朋友曾经是我的病人。那女孩子以前我给做过心理辅导、睡三十六号床的。那女孩子当时气性坏疽截肢了一条胳膊,自卑的不行,我当时也没能开解她,但是她莫名地对我十分感恩,逢年过节会让男朋友给我送点东西。
她男朋友的名字我记得不太清楚,但蓦然看到,立刻就会意识到是他。
——松尾秀和。
很平凡的名字,此时白纸黑字地出现在了这张纸上。
工匠问:“怎么了?有认识的人吗?”
我摇摇头:“……不算认识。我看看,还有吗?”
那个工匠笑了笑:“还是别看了吧,给自己找罪受,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也笑了笑:“见的多了,麻木了,我看看吧。”
工匠闻言将手里的那张纸递给了我,我从上到下粗略地扫了一遍,然后突然顿住了。
工匠随口问:“还有认识的人?”
我:“……”
我艰难道:“……嗯,是个我之前……带过的小姑娘。年纪不大,挺听话懂事的。“
我把那张纸放了回去。
工匠笑呵呵道:“哦?谁啊,我可以先把她的名字刻上去。”
我惨淡地笑了笑,把名字指给了他。
工匠说:“嗨哟,还是三个字?那这容易啊,我先刻她的名字。“
说着那工匠手起刀落之间,咔咔咔地将野原琳三个字工整而凌厉地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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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四十五年二月,水门将卡卡西这小子送了回来。他没有告诉我原因,只是让我好好照顾小稻草人。
令我吃惊的是,他的态度居然温和了不少,见到我第一面,对我喊了一句:“师娘。”
我站在村口:“……”
我就觉得有点胃疼,卡卡西叫人的时候居然是十分认真的态度,这也太可怕了。
我从小时候就开始给卡卡西这小子换内裤,小稻草人从会说话以来从来没能狗嘴里吐出什么象牙,尤其是对我。结果他亲亲热热地喊了一声师娘之后我甚至有点胃绞痛。
木叶医院那段时间正好在我的推动下猛抓心理治疗,每个回村的忍者都要做心理评估,不合格的就由医忍护士轮番轰炸开小灶,力求让每个忍者都能有一个健康完全的内心。
卡卡西就被我抓去做了一套心理测评,外加一整套评估。
结果却显示他现在已经相当正常,我甚至有点想催眠他一下让他再做一遍——我不太相信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调整自己的心态,毕竟过去的这么多年他都被创伤后应激反应折磨着。
但是卡卡西摇了摇头,告诉我:“我没按答案做。”
我摸了摸下巴:“这套题也没有答案。”
然后我把那套卷子一收,重新按着PSTD的标准评估了他一番,这次的结果比心理测评的结果科学了许多。
——卡卡西仍然在受这些创伤折磨,却终于能够鼓起勇气,向外走去。这是不是因为带土的死,我不得而知。
卡卡西为朔茂老师的死钻了多年的牛角尖,却因为队友的相继离世成长。
卡卡西抬起头,对我说:“忘了告诉你。水门老师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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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为什么?”
我觉得我真是被折磨傻了,活寡守得太久,居然连波风水门回来这种事情都觉不出半点真实感——我甚至觉得这是卡卡西在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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