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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卡卡西是她儿子。”团藏说。
然后志村团藏一身缁黑浴衣,撑着把黑伞,沉默而亘古地望向了那已经被雨打风吹十余年的坟头。
我轻声道:“人死了,可后代还在。有人记得,有人祭奠,有人想念。这已经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事情了。”
团藏微一颔首。
“您说得对。”团藏沙哑地说,“很多人做不到。”
然后他歉疚地看着稻穗的墓碑,矗立了半晌,突然回过神一般地对我道:“您走吧,四代目大人可能在急着找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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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水门办公室的时候饶是撑着伞,浑身也淋得透湿,湿淋淋的不住地打着阿嚏。水门大概已经听暗部汇报完了我的动向,也没问我去了哪,直接跑去给我冲姜茶去了。
我揉着打阿嚏打到通红的鼻子,小声道:“水门你作为火影,调|教下属的水平比团藏差远了——哈啾!团藏养的根简直就是十项全能管家,你看看你养的暗部,连姜茶都得你自己冲……”
水门笑道:“那是我喜欢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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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他冲的姜茶,捧在手心,水门把火影披风脱了,给我裹在了身上。
波风水门温柔道:“冷的话我这里有个小毯子。冷吗?”
我摇摇头:“不冷。”
水门关切地问:“团藏和你都说了什么?”
我想了想,怎么都没有提炼出团藏别有深意的地方,那只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谈话——团藏没有做任何的心理暗示,我也没有透露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团藏反而说了很多家常一般的玩意儿。
我说:“就是……我带团藏去看了稻穗的坟,他给我讲了稻穗的事情,仅此而已。”
水门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他看上去是真的……比较真挚的。”
水门略一沉吟,道:“——毕竟都是凡人。”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抱着膝盖在沙发上窝成了一个球。窗外雨水连绵,木叶浸在了铺天盖地的雨里。水门关了大灯,坐在台灯下办公,暖黄灯光倾泻如水,外面闷雷阵阵。
气氛安静而柔软。
我想起稻穗,想起朔茂老师,想起他们的故事和稻田与月亮。雨水冲刷大地,姜茶在茶几上冒着白汽儿。
我想起来什么似的小声问:“……水门,我们结婚吧?”
水门愣了愣,又温柔地笑了起来:“好。”
我们谁都忽略了求婚,此时求婚开始的平淡,结束得温柔,犹如冲泡了绿茶的温水一般。
我求婚成功,抱着他沙发上的抱枕,安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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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成功归成功,但我们谁都没有想起来后续。
后续是什么呢?大概是扯证外加戒指还有婚礼,目前进度是0/0。
虱子多了不愁,我们谁都是这个态度,波风水门也是——他忙得不可开交,成年人的世界充满了工作和现实,浪漫的空间被挤压得一干二净。
我真情实感地希望他早日退休,我本来以为医院就已经够没人性,没想到火影比我惨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木叶四十六年十二月,寒风萧瑟,雪压屋檐。
我在大雪里,裹着大衣瑟瑟发抖地钻进山中的花店。山中亥一和他的女朋友坐在温暖的室内插花,小炉子冒着温暖的红光。女孩子朴素而温柔地笑着对我颔首,我和这俩人简单地打了个招呼。
“你这种天气出来买花做什么?”山中亥一疑惑地问。
我想了想,道:“我年前想回慰灵碑看看。过几天年底结算,大概忙得要命。就今天下午还有点时间,就现在来了。”
山中亥一笑了笑:“还是老配方?”
我点了点头,跑到他们暖气片旁伸手取暖。
山中亥一穿着军绿帆布的围裙,犹如一个普通花店小老板,熟门熟路地取了几支冬菊和白康乃馨,配了几把染了草色的满天星,以黑卡纸包了起来。
山中亥一麻利地将花束递给了我:“盛惠八百八。”
我掏了钱包,将花护在怀里,推门走了出去。
外面风雪交加,实在不是个探望故人的好天气,可是我别无他法。
我裹紧了大衣,在大风里裹紧了大衣,以手护着花,走进了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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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哆哩哆嗦地回家,手都冻得僵冰一般,没想到水门正好先我一步回来了,此时正在沙发上坐着捣鼓他的奇怪的小飞雷神苦无。
水门见到我的惨状后吃惊地问:“你去哪了?怎么冻成这样?”
“慰灵碑。”我颤着声回答,飞快地脱了冰凉带雪的外套,直接往波风水门怀里窝了过去。
外面寒风凛冽,唯有家里是温暖的,也是有爱人的。
水门叹了口气:“也不挑个好点的时间去,都冻成冰块了。”
我不住地往他怀里钻,冻得通红的爪子伸进水门的衣服里取暖。水门被我的手冰得倒抽一口冷气,却好脾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
“取暖取得像撒娇一样。”他闷声笑了起来:“奇奈,你很爱我吧?”
我闷闷地嗯了一声。
水门笑道:“真是……铁树开花了。”
我心里很堵,怎么想我都是更坦诚的那一个,我在他胸口取了一会儿暖之后我揉了揉自己的脸,不满地问:“有什么铁树开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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