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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水门立刻忘了追究,慌张道:“要生了吗?”
然而同时我孽力回馈演戏失败,假戏一个不小心就被真做,我这波疼得眼泪都要打转了,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然后我一缓过来就立刻开始骂他:“生个球啊——!!刚刚给你的科普听哪去了!十个小时被你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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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湖大人和小春长老在天刚破晓的时急急地赶来,那时外面仍在下雨,我已经像是个水里捞出来的人。
波风水门完全不顶用,虽然是在认认真真地安慰我,但接生他是真的什么都不会。我不怪他,他只要会喂我水喝我就没有意见了。
生孩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我的进展非常缓慢,鸣人又被他爸喂得很胖,到了后面加速期我几乎疼得想死,必须得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够保证自己不破口大骂波风水门是个混蛋,怎么能把我当猪喂,这下鸣人成猪了开心了没有,开心了没有!
转寝小春长老意外地对接生这件事非常熟悉,我疼得浑身是汗,波风水门只能在一边干看着,干着急。
小春长老二话不说把我的衣服一掀,对水门喊道:“四代目,封印起来了,过来做好准备!”
我艰难地往我的肚皮上看,我的肚子上浮起了一圈很浅的黑色纹路,我之前也见过——在很多年以前,很多年以前。
波风水门立刻冲了过来,手心聚起查克拉,稳稳地按在了我的腹部。
我的封印的确松动了,他猛地一压我只觉得肚子疼得厉害,犹如灵魂都在被挤压似的。
人体查克拉生理性起伏最大的时候,其实就是分娩的整个产程,其中以孩子彻底娩出时为最低谷——毕竟那是另一个生命脱离母体的瞬间,而查克拉说白了就是生命的能量,在这种巨大的变故下会出现极其短暂的、不超过十五秒的断层。
这个十五秒我们医忍一般将其称为‘最短应激期’,临床上用于判定这个人查克拉的再生能力和救回来的概率,还算常用——我从纲手那里听到这个概念时,无论怎么都没想到我居然要在这里面对这十五秒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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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湖大人说:“我觉得可以开始准备了?”
小春长老微一点头:“嗯。开始吧。”
琵琶湖啧啧一声:“这小孩可真会折腾他妈,我摸摸——胎位应该没问题了。”
她在我肚子上按了数下确定胎位,瞬间宫缩的剧痛再度传来,我疼得猛一咬下嘴唇,硬是把眼泪憋了回去。
“坚强点,漩涡。”琵琶湖笑了笑:“女人忍耐疼痛的能力是很卓越的,毕竟从小就开始痛经——你可不能在这里被打倒,这还是刚刚开始呢。”
波风水门难以置信地问:“这……这只是刚刚开始?!”
琵琶湖答道:“对,下面才是真章。”
我意识到我晚上和再之前对波风水门科普的产程知识再度喂了狗,小情绪立刻上了来,只想把健忘的男人薅到秃头——然后我硬是把这个冲动压了下去。。
外面仍在淅淅沥沥地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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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个很能忍耐疼痛的人了,却从没有叫得这么凄厉过。
怎么形容那种疼痛,就好像在翻搅人的五脏六腑,把我砍碎了又缝合,我几乎是机械地跟着琵琶湖的指令,然后疼痛又升华起来,我神志不清地不住痛骂,也不知道在骂谁,我都不知道我居然还积累了这么多词汇。
我绝望地喊我不想生了,我甚至哭着喊我想死,那是真的——我以前痛经严重的时候只以为那就已经是肚子疼的极限,没想到我居然爱波风水门爱到愿意给他生猴子。
爱情真是令人难以置信,用爱发电诚不欺我。
我声音都变了调儿,到了后面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呜呜大哭,省着力气应对一次一次又一次的,痉挛般的肌肉抽搐。
小春长老安慰我道:“快了,忍一忍就过去——你用力!”
我失声痛哭,我怀疑我生孩子比普通人都要疼,因为波风水门的手摁在我的肚子上,他冰凉的查克拉和我的封印天人交战。我的封印从一开始的灰棕色变成了如今的深黑,我几乎觉得九尾在咆哮着往外冲。螺旋般的封印纹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迫,不住地往外旋转打开,又被水门硬生生地拧了回去。
琵琶湖突然喊起来:“漩涡,使劲儿啊!看到头了!”
我失声大哭:“我、我——我不行了,你弄死我吧,我不想活了——”
琵琶湖斥道:“说什么瞎话!孩子的头都要出来了!”然后她突然冒出一句:“哎呀,是个金头发,是像爸爸?”
我痉挛着呜咽,波风水门难受地不住地示意我拽着他的手腕,可是我没有去拽他。
——然而琵琶湖大人的话像是一剂奇异的定心丸,我突然觉得这种疼痛不那么难以接受了。
金头发,像爸爸——我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眼,昏暗的灯光中我什么都看不到,却能看到水门灿烂金黄的、揉碎的太阳一般的发丝。像爸爸。
我又鼓起最后的劲儿,在那种令人崩溃的痛楚中,咬着牙关听从了她们的指示。
她们二人又让我继续用力,波风水门的查克拉同时也更汹涌地涌入,我机械地照做,觉得自己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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