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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了笑,正想打趣两句,却刹那间听到了重物倒地声!
我慌张地撑起身子坐起,水门抽出苦无挡在了我和鸣人的身前。琵琶湖大人歪在地上,失去了意识,我却连爬都爬不起来。
——黑夜中,暴雨里,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出现在了洞窟门口。
紧接着,我们安排部署的火影暗部的尸体重重地、咕咚一声落在了湿漉漉的地上。
那个面具黑衣人如入无人之境,手上拖着丁零作响的锁链,一步一脚印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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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倾盆,洞窟之中一灯如豆:
小春长老因为有事先行回去了,此时留在山洞里的能动的人也只有水门和我而已。我是个产妇,现在战斗力是负数,除了拖累别人我什么都做不到。
水门没有说话,挡在我的身前,气氛剑拔弩张,我用力抱住了我怀里的鸣人。
黑衣人的声音在面具后响起,有种虚无缥缈的意味,甚至有点雌雄莫辩:“——四代目火影,从人柱力旁边离开。”
他的措辞太尖锐,目的性太强,我几乎是立即就意识到了,他的目标是我。
——他为什么会知道我是人柱力?我的人柱力身份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木叶高层知道,在这个木叶村里九尾的存在感淡薄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根本不会有人扒皮到底谁是九尾人柱力,就算扒皮,也扒不到我头上来。
唯一的答案,就是有高层出卖了我的消息。
可是我完全不理解这个背叛者的动机,出卖九尾人柱力到底有什么好处?九尾的力量庞大又不受控制,爆了三尾后哪怕是火影楼我都能砸碎给你看,还无法控制,木叶高层里有人希望看到这一幕么?恐怕连团藏都不会想看到。
我脑海中一团乱麻,本就疲惫的不行,然后那一瞬间我突然感到怀里一空。
我:“啊?!”
鸣人被面具人抢走了。
面具人抱着我的儿子,对水门平静道:“选吧,儿子还是老婆?”
波风水门漠然道:“都要。”
他刹那冲了过去,矫健地以一个常人无法捕捉的速度拽过鸣人。我几乎是和他同时意识到不妙——那上面贴了起爆符!
砰地一声爆炸席卷的热浪将那里炸出一个深坑,我绝望而崩溃地大喊:“——水门!鸣人!”
然而没有人回答我,只有一个巨大的深黑的爆炸痕迹,犹如一个将要吸走一切的黑洞。水门绝不会被这种东西打败,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我哆嗦着双手抓住产床的边缘,产床上仍沾着我的羊水和血。下一秒我猛地被锁链勒住手腕,黑衣人把我往他的方向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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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面具上开的那个窟窿里,看见了一只血红的三勾玉写轮眼。
而且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写轮眼和卡卡西的那只刚好相反,卡卡西是左眼,这个面具人则是右侧。
面具人把我扯下产床,往胳膊下一夹,拔腿就向外跑,雨水劈头盖脸地淋了我一身。
我本来可以一路上给他多找点不自在,比如掐他咬他拧他,拿他的苦无戳他,但这个面具人的形体实在是太谜,我咬着牙忍着颠簸,努力地隔着衣服摸向他的躯体。
——然后我恐惧地意识到,没有人的身体会长成这个形状,长成这个柔软的程度。
这种形态,还能被称之为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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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忍者会的必定不是飞雷神,但是却是另一种瞬身的时空间忍术。我精神力非常虚弱,加上施术的瞬间不过就是眨个眼的功夫,我没能看穿这到底是什么。
我在思考别的东西。
这个面具男到底是谁?
一个来村子里挑事儿的忍者——以一人之力对抗全村,却只露出一只眼睛,到底是什么想法?是嚣张过头吗?显然不是。
卡卡西是由于无法长时间使用写轮眼,不得已必须把眼睛盖上,但是这个忍者显然是可以一直保持写轮眼开启的状态的。从而可以推测出他要么查克拉量相当庞大,或者干脆就是宇智波族人。
其中是宇智波族人的可能性大得多,因为非宇智波族人维持写轮眼开启状态所需的查克拉实在是非常、非常的巨大,别说上忍,放到影级忍者身上,他们都无法负荷。
所以可以得出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推论,就是——这个人不得已,或者说无法——露出另一只眼睛。
为什么无法露出?要么就是瞎了,要么就是没有。
而且写轮眼和卡卡西正好左右对称的这个巧合也让人十分在意,尽管一孕傻三年,我也立即将宇智波族人的资料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
然后最后我所能得出来的唯一的结论,大胆到令人不敢置信:
如果宇智波带土没有死,那他就是这个场合站在这儿的不二人选。可是带土一个做梦都想当上火影的孩子怎么会到这里给我们找不自在?动机存疑,其他的完全符合。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忽略掉一切未知的部分后,能够逻辑自洽的推论,往往就是真相本身。
——是带土?
他是怎么知道我是人柱力的?他要九尾人柱力做什么?踏平火影楼?
我脑海中百转千回,雨水淋得我睁不开眼,漆黑的雨夜里我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继而迷迷糊糊地被铁链拴上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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