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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风水门认死理,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类型,他喜欢的别再就是我这口的,但看他那样子也不像受虐狂。
我眼前一片模糊,伸出手茫然地擦了擦自己的脸,血混着眼泪呼呼啦啦的一大片。
波风水门,喜欢我这么久应该很累吧。
身后的九尾一声嘶吼,刹那间山林地动山摇,连远处的木叶都颤抖不已。
-
天堂和地狱之间,往往就只有这么短短的一点距离。
我感觉身体越来越虚,从树后悄悄探出头,以我对九尾浅薄的了解它未必愿意去脚踩木叶幼儿园。
我和九尾唯一的那一次对话,让我对它这个尾兽有一点浅薄的认知。
——它不爱找事,也不那么怨恨封印它的人。所以让它去摧毁木叶是不现实的,除非你能有宇智波斑或者千手柱间的力量,能够控制它。
我不知道宇智波斑是怎么控制它的,但绝不是普通的宇智波族人能够做到的程度。
九尾巨大的身躯猛地落在地上,咕咚一声地面震了三震,我艰难地抱着树不让自己被卷走,然后下一秒我意识到九尾妖狐在原地消失了。
我眺望木叶——
——九尾站在村口,嘴里蓄起巨大的、黑色的尾兽弹。
那一炮轰下去岂不是木叶的大家一起死翘翘?你儿子还在里面啊波风水门——我急得不行,然后下一秒钟,距离我不到三百米的地方瞬间被转移来的尾兽弹夷为平地!
我:“……”
我没力气腹诽水门这个落地点选择的好坏,却突然没来由地呼吸困难了起来。
那种呼吸困难不是源自我身体机能的衰弱,我甚至微微发绀,作为一个医忍我清楚地知道身体机能的衰弱和氧气不足的区别。
这里短时间内出现了两次大型时空间忍术,外加释放出来的大型尾兽被瞬间转移,氧气含量可能暂时无法满足我的需求了。
我得出了这个结论,然后紧接着又是蛤|蟆文太砰地落地,气浪汹涌澎湃地带着泥水和松针糊了我一身。
我几乎想骂娘了:“波风水门——!!”
我想骂他你是不是想弄死我,但是又一想,将死之人计较这个做什么,又悻悻地闭上了嘴。
我怕死,但我最怕的是波风水门被我恐惧死亡的样子伤害到——这一定会伤害到他的,还不如走的利索、不拖泥带水一些。
怕是怕的,可是如果害怕怕得没有意义,那就没什么必要了吧?
波风水门绝望地抱住我,沙哑道:“……奇奈。”
“奇奈。”他反复摩挲着我的后背,叫我的名字:“奇奈。”
我把眼泪鼻涕什么的都憋了回去,顺从地嗯了一声,温柔道:“水门,你穿着火影风衣真的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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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说着还是很想哭,但是突然想起我已经是个做了妈妈的人了。而妈妈是不会哭的,我妈妈不会,其他的母亲也不会——同样的,我也不会。
水门把鸣人抱来了,我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他准备做什么,因为他和我想的一样。
这个世界到底和我有什么仇什么怨,一定要把血淋淋的现实撕开给我看?
我身体彻底垮了,不可能承受二度封印,而这个村里能够承受、也是我们唯一能够拖累的人——就是我们的儿子。
我颤抖着胳膊抱着鸣人,那个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小花儿,刚从我身上掉下来没多久的小肉块儿,现在还只会傻乎乎握拳头的、和水门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的儿子。
波风水门颤抖着说:“对……对不起。”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都不会和你说这句话。”波风水门红着眼眶说:“奇奈。”
文太在后面提醒道:“九尾可还在村里呢!”
波风水门说:“文太,你先去牵制它,我马上就到。”
我笑了笑道:“水门,你不用道歉。”
“……你这辈子可能得罪过很多人。”我虚弱地对他说:“——但你绝没有对不起我过。”
-
从我认识水门以来,他从来没有哭过,落泪也是不让我知道的。
但是那天我第一次知道这个男人的哭声是这样的,那么绝望,甚至到了声断气绝的程度。
这个世界从未留给我们什么温吞的时间,水门擦了眼泪,带上了我和鸣人——他的老婆孩子,去拯救世界了。
我摸摸鸣人软软的胎毛,小声对鸣人说:“妈妈对不起你——”
应该没有比我更烂的妈妈了,我难过地想。
然后我问水门:“你觉得那个面具男是谁?”
波风水门想了想,沙哑地回答:“能控制尾兽、能出入木叶,有写轮眼——可能是宇智波斑吧。”
我咳嗽了一声,小声道:“……我觉得不是。”
“宇智波斑早死了。”我道,“就算活着肯定也老的不成人形,绝对不是这个忍者应有的身手和样貌。我觉得是带土。”
水门吃惊地问:“带土早就……?”
我咳嗽了两声,提醒他:“宇智波斑也早死了。”
“应……应该是带土。”我艰难地说:“我看问题比你简单一点……但是说不定有时候我的切入点比你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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