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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沙哑道:“不要。”
然后他和我接吻,我被他亲吻得泪眼朦胧,几乎软成一滩水。
我又疼又舒服地不住呜咽,被他捂着嘴摁在茶几上往死里折腾,我几乎是没几下就被他弄哭了。
“哭什么哭?”水门嗓子哑着,一把把我拽起,我泪花被逼了出来。
“啊?”波风水门问:“哭什么?轻点?”
我哽咽道:“轻、轻点……啊——”
……
我哭着骂他隔了这么久还是个混蛋,然后被他一把拽起来摁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太硬……”水门混蛋又温柔地舔我的耳朵:“奇奈被硌哭了。好娇气。”
……
我呜咽求饶:“求、求求你轻一点……你太、太禽兽……”
波风水门恶劣地亲吻我的耳朵,他又禽兽般地附在我耳边道:“禽兽也是有原因的。”
我崩溃大哭,哭着骂他:“你——你混蛋……”
“请你多多担待。”水门声音沙哑情|色,语气却犹如绅士:“——毕竟是个禁欲四年的三十岁男人。”
-
我嗓子都哑了。
波风水门放过我是因为我真的撑不住,眼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再被他搞两次我怕是要散架。水门肯定不会让我真的受伤,于是甜言蜜语哄了哄,把我抱去浴室泡进了浴缸。
水门围着条浴巾刷牙,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现在我是不是比你大五岁了?”
我泪眼模糊地点了点头,说:“嗯。”
波风水门笑起来:“还好没让我比你大五十。还疼?”
“不疼了。”我擦擦眼泪。“你这个畜生。”
我趴在浴缸边上看水门刷牙,水门身材修长又结实,肌肉匀称流畅,他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对我露出了一个春风沉醉的笑容。
“怎么了?”他笑起来:“小朋友,怎么表情这么色|情啊?”
我:“……”
我虚弱而不爽道:“你才是小朋友呢。”
波风水门根本没有在听的,他直接找了浴巾给我包上,然后把我从浴缸里一个打横抱起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就很困,已经快一天一夜没睡觉还被水门过分地欺负了许久,此时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地抱着他的脖子想要睡觉。
小别胜新婚,大别要人命,古人诚不欺我。
他睡的床上寝具也只有一套,一看就是个可悲的单身男人,床头柜连个避孕套都没有——我嫌弃地想着,但是心里明镜似的知道:如果这里有避孕套,那他完蛋了。
海风还是有些冷,水门把自己的枕头给了我,自己又去翻了个备用枕头,躺在了我旁边。我穿着水门的条纹睡衣,迷迷糊糊地钻他怀里去了。
水门绕着我的头发,似乎半点睡意都没有,笑着问:“玫瑰花谁送的?”
我打了个哈欠,困倦地答道:“来的路上遇到的一个蓝头发的小丑,到处卖花。”
波风水门顿了顿,说:“以后再遇到他,躲着点。实在躲不开就叫我。”
我困得哈欠连连:“怎么啦?你的相识?反应这么大?”
“难道是爱上你的男人吗——”我脑洞犹如个矿坑:“——填补了我不在的空窗期?我会吃醋的啊这位宇宙直男。”
水门:“……”
水门憋闷道:“不是。”
我脑袋一迷糊说话就特别欠揍,称得上是一张鸟嘴:“水门你否定的是你宇宙直男身份吗?”
“……”水门的年龄与涵养显然是成正比的,因为他无视了我的挑衅:“那个小丑是个战斗狂,非常烦,见面就想和我打架,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所以我见到他都绕着走。”
我说:“但是他夸我好看,是个美丽的小姐哦。”
水门略一思索道:“嗯……这话倒是没说错。”
然后水门摸摸我的头发,温柔地说:“快睡吧,很晚了。”
我突然觉得很不真实,小心地钻进他怀里蹭了蹭,小声提要求:“能不能……抱一抱?”
水门温柔地问:“撒娇?”
我摇摇头:“不是——我怕这是梦。”
我怕明天一早醒来一切都化为飞灰,醒来后我怕我发现我其实还在潘西阿姨的家里,水门和今晚都是一场梦,根本没有萨多市的维尔巴什街,也没有今晚潮汐涨落的大海。
-
我那天晚上做了噩梦。
我梦见我和水门死于九尾来袭的夜晚,我们死相凄惨,只鸣人孤身一人留在世上。没有人敢于领养他,他只能在木叶孤儿院被排挤、被欺负。可是他还是健康的、带着我和水门的影子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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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后半段,可起来之后还是心疼得不住哽咽。
我从未忘记鸣人。
不如说他和水门就是我的每个午夜梦回。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小肉块,我们生命的延续。
那个梦太真实了,犹如我就在旁边看着我的儿子被欺负,被排挤,拖着小鼻涕小眼泪荡秋千。
他本来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长大。
他所背负的封印,本来就是我的重担。可是突然之间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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