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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握住了我的手,将我纳入了他的范围,他大概用了念撑起了一个范围,我脸色发青地捂着自己的嘴,被那股力量猛地一压,我连手脚都是冰凉的。
“奇奈,别乱动。”他的手指温暖,对我说:“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然后水门对金微一点头,金抛过来一把小刀,水门将那把冰凉的刀抵在手腕上一刀割了下去。
我连反应都来不及反应,水门割得非常深,血几乎是立刻喷在了那堵墙上,他甚至把伤口摁着微微扯,鲜血喷溅,他的衣服上都是自己的血。
我张皇地喊道:“水门!”
水门倒抽一口冷气,对我温和地说:“我不会有事——但是这堵墙,必须吸足了血才会打开。这是第一道祭品。”
他把手腕的血都涂了上去,古老的石墙震了震,灰尘啪啪地往下掉,然后露出了一个晦暗古怪的入口,里面并没有风,我却听到了奇怪的风声。
那入口有一股极其可怕的不祥的气息,水门按着自己的手腕,血流不止,我立刻上去给他以忍术止血。
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和发慌,水门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他还是以另一只手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对我道:“奇奈,没事的。”
“走吧。”水门对我温和地说,“前面就是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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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水门到现在为止,认识已经十多年,快要二十年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了解不过。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一件事他再有把握,也会尊重我的意愿,陪着我胡闹。
我越往前走越觉得恐惧,这条路仿佛没有尽头,周围都是深重到绝望的黑暗,只有水门的手掌温暖潮湿地牵着我。
‘未知是神祇的贡品。’
我感到恐惧如蛆附骨地黏在了我的身上,我几乎想要拔腿就跑,这是什么神?会有这样的混账神吗,为什么会有人供奉他?
可是我又想起鸣人,想起我的,想起孤儿院的,想起卡卡西和所有我认识的孩子的,然后我想起了水门的童年。
那种酸楚、悲痛,那种被战争切成碎片的人生——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孩子也过那种生活?所以只要我活着,无论怎样都要回去。
我只觉得鼻子发酸,小声问水门:“爸爸妈妈要负责任的对不对?”
黑暗之中一片沉默,水门只是用力地握紧了我的手。
金却突然接过了我的话茬:“我倒是对我孩子挺有信心的。”
我被他逗笑了:“你就少给自己贴金了吧,你那是生而不养。”
金笑道:“那不也没长歪吗,也开开心心的,没病没痛。家长呢肯定是需要的,但是是不是必要的还是两说。”
我说:“歪理。”
气氛活了不少,金笑着道:“我儿子,超棒。”
我忍不住槽他:“你儿子要带着赡养费单子来找你了。”
金说:“所以我跑了嘛!”
我:“……”
我觉得和这种家长真是没话聊了,一点责任感都没有。
往前走着走着,我只觉得水门的结界都无法抵御那种蚀骨的冷意,我往前走的感觉犹如在向地狱走去,而我是为了献祭自己。
水门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这段路非常的长,我不知走了多久,才看到了道路尽头的火把。
橘红色的火焰燃烧着,前方是一个巨大的粗糙祭坛,祭坛前立着个巨大的碑石,火焰令那祭坛笼罩了一层古怪妖异的光,光怪陆离。
金说:“这是第二个,也是最后一个祭坛。”
“上一个祭坛要的是鲜血。”金·富力士端详着那个碑石:“这个祭坛要的是……”
他艰难地辨认了一下,然后道:“这里要的是,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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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是什么?我思考着,什么叫‘以日子为祭品’?
水门辨认着石碑上篆刻的字体,念道:“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血。进入世界之门者无法回头,去处不定,归途亦然。”
水门对我说:“母亲的头发和父亲的血,我们都有。”
我:“……祭品就是这个?金,刀子借我一下。”
水门道:“不是,这只是引子。”
可是我没听进去,我跑去问金要了他那把小短刀,把自己的头发割了长长的一绺儿下来。我的头发依然是那种火红的颜色,半点都没有变过。
水门配合地接住那把头发,对我温和道:“奇奈,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跟你一起走。”
我有点复杂地问:“什么叫‘无论什么决定啊’……”
水门没有回答,只是温和地对我说:“——只要记得这个就好。”
然后他从我手里拿过那把刀,把刀在手心一抹,雪白的刀刃上浮出火红的颜色。血滴滴答答地滴在了我的那一绺头发上。
水门把那两样引子放上祭坛,那一瞬间一阵冷风吹过,所有的火把同时熄灭!
黑暗之中我屏住了呼吸,我突然感到周围的空气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变得非常稀薄。
水门在黑暗中对我轻声说:“——奇奈,去处不定,归途亦然。”
我疑惑地问:“什么?”
“我们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你还没有体会过吗?”水门淡淡道:“——你不知道你会出现在哪里,也不知道你会出现在怎样的时间点。我早你三年,你晚我三年,而二十四年前回到五大国的忍者大叔干脆是出现在了五年前的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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