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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既然乌鲁西没有死,因为乌鲁西,夕梨和凯鲁产生的那些间隙又算是什么!
“您想到了什么呢?您害怕了吗?”乌鲁西声音低沉,幽幽的,仿佛恶魔的呓语,“没关系的,反正在你们的眼里,这个世界永远是单纯的,而复杂的世界你也不用接触了。”
意识渐渐模糊,塞那沙恍惚起来。
乌鲁西看着这个挂着埃及法老的头衔,但始终都当自己是西台王子的人,笑容淡去,冷淡地垂眸。
“怎么了?”拉姆瑟斯从身后走过来,自然而然贴上去,把下颌放在乌鲁西肩上,看着躺倒在地的塞那沙,只觉得有趣。都发现了乌鲁西的不对劲,这个塞那沙王子竟然没有任何防备吗?如果是他的话,恐怕当场就会想尽办法控制乌鲁西以此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机会反败为胜呢。不过,西台那边的人和他们的想法总是不怎么一样。
而且刚才乌鲁西用的代称是“我们”,指的可只有他和自己两人。
有种成为一体的感觉。
“塞那沙现在还只是昏迷而已,我怕你拿他还有什么用处,所以没下死手。不过再高明的医官来看都会认为这位法老是死了,这种状态可以持续五天。你现在可以向西台那边递交国书了。”乌鲁西这么说,没有理会贴着自己的拉姆瑟斯。
“现在还是阿尔华达掌权,即使凯鲁想要和埃及交战,阿尔华达也不会轻易动手,但是阿尔华达的名望和凯鲁一比……到最后埃及和西台还是会发生一场战争。而戏台内部的分裂问题会很严重,老王看重的继承人,和实际的继承者之间的矛盾,可以很精彩。”乌鲁西继续说着。
“……乌鲁西,现在我随时都可以登基成为新的法老王了。”拉姆瑟斯不知在想什么,突然这么一句。
“唔?”有些不解于拉姆瑟斯的话,乌鲁西微微侧头看他。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即使是微小的动作,也会引发连锁反应。乌鲁西这一偏头,鼻息就喷到了拉姆瑟斯脸侧。
“最简单的方式是娶王妃。”拉姆瑟斯也侧过头,和乌鲁西相对,此时他们之间几乎失去距离,只是轻轻挪动一下,拉姆瑟斯就吻上了乌鲁西的唇。
没有拒绝,嘴唇的贴合分明,但乌鲁西神色淡然,就好像此时他们不是这个姿势一样,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开口说话:“然后呢?”唇瓣之间开阖摩擦,改变着形状。
唇瓣因为发声而震动,近在咫尺,拉姆瑟斯忍不住再往前一点,含住那两片柔软,细细品味。
细细品味。
没有拒绝。
在拉姆瑟斯做出这样举动的时候,乌鲁西只是默默闭上眼睛,任由他动作,没有拒绝。
已经这么多年了啊。最开始的时候,拉姆瑟斯连可以被称为少年的年龄都还没到,乌鲁西还刚刚进入这具身体,对这个世界的文化如此陌生,抗拒着一切。而现在,拉姆瑟斯已经要成为法老王了,乌鲁西也将会站在他身边。
那时,彼此都不过是稍有兴趣的陌生人而已。
到底是怎么走到了今天呢?
连乌鲁西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些。
只不过,曾经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改变的那些特质,终究还是改变了,潜移默化的。
他没有拒绝拉姆瑟斯。但是就连乌鲁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有一部分,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关系能够保证他自己的权利?又或者还有其他的什么,只是乌鲁西不愿意深思罢了。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我只是不希望那个女人在你之前。”唇齿之间的话语模糊不清,但是直白的情感并不因此而难以被辨识。
“啊。”轻轻从喉咙里发出这么一声。乌鲁西眨了眨眼,目光向旁边偏移。
放任的态度鼓励了渴望的人,从唇的接触到肌肤的触摸,一切自然而然,手从宽大的衣袖间探入,从手臂向上,细细抚触,指腹和细腻的皮肤亲吻。迫不及待的渴求和不急不慢的享受结合在一起的感觉,让人感到莫名的混乱。
【工口什么的……定制的时候再说吧by写了工口不敢发的黑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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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那沙……死了!
回到西台的凯鲁接到这则消息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他把手中的粘土板看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在上面抚摸以确认自己没有看错,等到他确定这是事实的时候,他懵了。
塞那沙,死了?
怎么可能!
身为埃及法老王的他,现在的身份可是比自己还要尊贵,这样一个人怎么会简单死去呢?
然而内心有个声音在反驳——忘记奈芙提提了吗?奈芙提提可以队犀利动手,可以鞭笞埃及的将军,对塞那沙动手又有什么不对?
塞那沙,死了。
埃及,再一次失去了她的王。
凯鲁想起自己和塞那沙的间隙,想起曾经的怨愤不快,那些会让他厌恶自己这个弟弟的人,在塞那沙死后却让凯鲁感觉到愧疚。
如果当初直接把塞那沙带走是不是就不会出现这种事?为什么会因为想到塞那沙现在是埃及的法老就丢下他回到西台呢?埃及还有着神殿,还有着奈芙提提啊!如果在西台,还有人会帮助塞那沙,埃及却只有他一个人,形单影只根本没有办法违抗奈芙提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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