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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二认定此事和文彪有关。
许文彪从台湾回来了,他并没有去自首。颜二觉得文彪变了,以往的原则先生是干不出这种事的。
颜二接到了张玉芳的电话,“求你救救阿力。”
颜二莫名其妙,“文彪不是已经给了你们三百五十万台币?”
“三百五十万是炒股票的钱。”张玉芳道:阿力这孩子糊里糊涂的,我去筹钱的时候,他答应那群黑社会到花莲收六|合|彩的外围,途中跟人飙车,钱不见了。里面总共有三百万。文彪替阿力扛下了这笔钱,台湾的黑社会说可以通融一段时间,但文彪的经济状况你我都知道,他哪来的钱救阿力……”
“等等。”颜二打断张玉芳的话,“恕我直言,您这位陌生人,哪来的脸跟我说这些?”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张玉芳委屈道:“妈妈知道难为你了,从小我也没怎么养过你。刚刚相认就让你出这么多钱,但是阿力一出生就没有爸爸,我欠他真的太多了,你可以怨我怪我,但你真的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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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二听的有趣,“我觉得文彪比张自力可怜。”
张玉芳:“你不能这样说……”
张玉芳的话还没说完,颜二就把电话挂断了。张玉芳又打来,颜二又挂断,反复几个来回,颜二决定投钱研发一款可以拒接电话的手机。
颜二开车去荃湾看许文彪。
文彪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颜二能听到文彪正与Tina母亲在说话。
文彪:“伯母,我还有工作要忙,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吧。”
Tina母亲:“你是个直爽的孩子,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我知道Tina借给你二十万,这不是个小数目,但我并不打算要你还。我希望你把它当做分手费,收了钱以后和Tina划清界限,不要影响她的前程。”
文彪:“伯母,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拿Tina的钱。”
Tina母亲:“别骗我了,我看了Tina的支票本。虽然我不知道你家里出了什么事,但以你的品性,一定是逼于无奈才开口借的。借了就借了,我以前一向欣赏你的诚实,你不用为了无谓的自尊隐瞒我。”
听Tina母亲越说越过分,颜二直接推门走进办公室,文彪看到颜二有丝慌张。
Tina母亲环着胳膊,继续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颜二看她实在不顺眼,“文彪没有拿Tina的钱。”
文彪和颜二都说了同样的话,自然就不太可能是假话了,Tina母亲有点尴尬,“我有事先走了。”
颜二觉得Tina母亲情商很低,想攀龙附凤没错,错就错在太蠢,把野心写在脸上。
颜二发现文彪办公室的垃圾桶里装着一个打碎了的水杯,她记得这个水杯,是颖欣送给文彪的礼物,上面还写着‘要说不!请说永不放弃!’几个字。
☆、创世纪13
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办公室说。许文彪带颜二来到他的梦想屋,“这间旧屋是我以前买的,本来打算结婚用。出了自力的事情,我把房子挂出去卖,结果房子太老,短时间内卖不掉。”
颜二转了转,屋内装修风格和Tina很像,“这栋旧楼没翻新,卖不了多少钱。”
文彪笑容苦涩,“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卖。”
颜二想把张自力拖出来打一顿,“你有选择权的。”对亲人无下限的好,会害了文彪。
“回不了头了。”许文彪道:“以前无论我再失败,再没用,我都可以理直气壮的站起来,因为我有自己的原则。只要我不放弃,没人能改变我。可是现在我发现,人生往往很多时候,选择权不在自己手上。”
“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颜二指着身上的裙子,“上面的花好看吗?”她今天特意把这条裙子穿出来的。
许文彪没有心情欣赏衣服。
颜二道:“其实最早它是一条白裙子,只是我不小心打翻了指甲油,它才变成这样的。”
文彪这才认真看了看裙子。花很漂亮,看起来并不像指甲油弄上去的。
“指甲油洗不掉,大家都跟我说可以把裙子扔了。”颜二道:“我不明白,衣服上那么多布料都是干净的,为什么大家一定要盯着被指甲油弄脏的那一块?”
文彪望着颜二不说话。
“这就像我做了一辈子好事,仅仅因为做了一件坏事,就要被全盘否定。那太不公平了。”颜二指着裙子上的花,“裙子弄脏了,我没有办法把它洗白,但我可以做到平静的接纳它,顺着指甲油的花纹,画出一朵美丽的花儿。”
文彪颓然,“真的可以吗?”
颜二道:“化腐朽为神奇,化污点为光明。只要你的内心能接纳,没有人会知道花儿曾经是污迹。”
文彪用假身份去探望了王智龙的家人。王智龙家里只有一个小孩和一个老人,他的老婆因为长期受到家暴,已经离家出走了。
王智龙的母亲道:“他是黑社会,吸|毒,打架,欺行霸市。我养了他大半辈子,怕了他大半辈子,他现在死了,我反而很高兴。我的孙子再也不会半夜被黑社会的敲门声吓哭。我也不用被他打死那么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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