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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据说是即将来拜访港黑的彭格列十代目,多年前以中学生的年龄统御了意大利的黑手党势力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一个护卫也无地带着伤势躺在港黑附近的小巷,但不论于公于私,不论是和港黑是友盟关系——并且没有意外会持续相当长时间的合作的家族的首领还是宠爱的(划掉)养子的友人,都足以构成织田作之助救助这个身形纤弱面色苍白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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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说这家伙还是个领养了一二三四五六足足六个孩子的老好人了。
老好人织田作将那道缝隙拉得更大走进门,先试探了一番疑似首领先生是否发热,在确定对方体温正常之后收回的手迟疑了下,用同对待养子无二的手法给极为可能是某个意大利最大家族的首领掖了掖被角。
对方虽然没有毫无形象地梦呓,织田作还是在离开房间时听见了小小的呼噜声。
自家老父亲在干啥鼬一无所知,他昏昏沉沉地醒来又迷迷瞪瞪地睡去,蹲在凤梨……呸,小伙伴面前同对方小眼瞪大眼了好一会。
“所、所以,Boss现在安全了吗?”
打破这说得上尴尬的气氛是另一位见证者。
细细软软的女声几乎是立刻就吸引了鼬的注意力,因为家中唯一的妹妹而对于这种类型完全没辙的鼬站起身,将一把年纪还和自己过不去的青年置之脑后。
嘲讽的哼笑声从身侧传来。
鼬不去管那家伙,认认真真地回答少女的问题,“是,这位先生现在在我家。”
话未说完就见对方一副放心了的模样,鼬忍不住提醒道,“这并不代表绝对的安全。”
“我知道,”解除警报的女性笑得眉眼弯起来,却恰到好处地转移了话题,“不过说起来,我还以为鼬君是位成年的绅士呢。”
鼬微不可察地面色一黑。身侧又传来一声嗤笑。
“听说你在前几天输了?”
嗯,一开口就是嘲讽十足声调,可谓是极度有个人特色了。
鼬扭过脸,相当娴熟地将嘲讽力十足的青年忽视。
六道兄妹是他在早年认识的了。
——虽说这个早年得掺点水分,实际上在十岁前他认识的只有后者,自我介绍为库洛姆·髑髅的女性。
而前者同他虽然早就知道对方的存在,但理论上的相识也就是不久前,真正意义上的……嗯,幻术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对于同样拥有幻术天赋的人们。
换句话说都还没见过面,不论是六道骸还是库洛姆·髑髅,于鼬而言大概只是理论上的网友。
此时网友青年甲就摇晃着他的凤梨叶子,对身为库洛姆的玩伴——鬼知道这个定义从何而来——的鼬竟然在战斗中输掉一事表达了强烈的讽刺与不满。
“鼬君只是体力太弱啦,”见不过去的库洛姆弱弱地帮腔,丝毫不掩饰二人已经极快地掌握了他的信息的事实,“战斗的话鼬君可是赢得十分漂亮呢。”
不,就算这样说也根本没有安慰到他。
鼬面无表情地想,就算是皮得一批的太宰治在他面前也没有再三提起这回事,当然他相信和自家妹妹一样可爱的库洛姆不是故意戳他的痛脚,说到底她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起这回事,还不是某个占着自己是库洛姆兄长一般存在地位的男人不会说话。
这样想着的时候对方果然也没闲着,kufufufu地开始笑起来,阴阳怪气地说着“哦~体力弱啊”的话。
果然……自觉过滤掉库洛姆和稀泥的声音的鼬仰起头,直直看进因为自己拉了拉衣角而低下头的青年眼中。
果然和凤梨这种生物相处,还是直接干一架来得比较方便。
***
这一夜安稳到天亮。
早间热好牛奶的时候鼬才从房间出来,端着热牛奶的织田作迟疑地看着精神萎靡的养子,语气间满含老父亲的关怀。
“鼬你……是发生什么事了么?”
鼬钻进厨房将准备好的面包端出来,“不,只是昨晚做了个噩梦。”
和一只紫色凤梨搏斗的噩梦。
织田作当即显露出一副心下了然的模样,“那可真是糟糕了啊。”
说着他将手中的热牛奶往鼬的方向推了推,以期用温热的牛奶来对养子进行一番安抚。
一反常态并没有接收到养父行动含义的鼬一看到牛奶就想起梦境中嘲讽自己身高还是个小矮子的某只凤梨,他默无声息地同牛奶做了一番斗争,最终还是黑着脸将之一饮而尽。
不明所以的老父亲织田作:看来噩梦的影响很大啊。
***
离家上学前鼬看了眼自己的房间,捡回来的青年呼吸匀称地躺在床上,清晨的日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照进,莫名给人一种躺着的是个睡美人之类的观感。
而当一日过去回到家中的时候对方就已消失,整洁的床铺一如往昔,就如同昨晚只是一场梦境。
只书桌上留了份“礼物”——是颗铜制的子\弹,鼬拿起来看了看,虽然是实心的9mm子\弹,但弹身上的纹样却昭示着其并非用于战斗的本质。
在黄铜的弹身上浅浅刻着纹样,经过某凤梨一夜的紧急科普,鼬倒是勉强能认出这应该是他们家族的家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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