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呣……此世之恶就是像这样的矛盾聚集体吗?你不断做出会互相冲突的布置……」从头到尾就站在一边台阶上旁观的神父先生,一步跨出阴影,「Avenger,你看起来不像只借了卫宫切嗣养子的人格。」
「不要假装无知吧?Master。我啊、本来就是概念的英灵。」
一个无辜的被献祭青年,一个被指定背负此世全部的恶,却因此的确拯救到某些人,方才被确立存在的反英雄。连「安哥拉曼纽」这个名字都是借的,他可不是什么厉害的拜火教邪神。
「倒是你啊!真的要当个全程围观党?你确定?不觉得实际上手CAO作更容易填补心灵的空洞嘛?」
「不。」言峰绮礼摆正表情,严肃到就像即将在盛大场合为主宣扬祂的教义。
「像我这样的主的黑羊,内里的空虚以黑泥重塑心脏填补不了,旁观黑泥从天上的孔倾泻的盛况也无法填补……还不如去刺激卫宫切嗣等待他不留情面的袭杀……以临时姓填补效果而言,那个令我一度感觉被背叛的男人,是不错的材料。」
然而除了卫宫切嗣这剂药,其他良药对他都只有一次药效,用过了,也就失灵了。
所以没有命不久矣问题的言峰绮礼,决定在第五次圣杯战争进程中,当一个隐身幕后的愉悦围观党。
这角色,他熟练!
「好吧。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安哥拉很随意地摊开手,明摆着无所谓。只是一转过脸,他的表情立即变得意味深长……
-PM10:00-
发动时间很随兴,且每一夜都在经历拆迁的「深夜冬木市」地图,再度以完好面貌无声无息覆盖掉现实里的冬木。
卫宫家只留下一个赫拉克勒斯镇守,其他Servant都给派出去了。
当然,御主也是──金色Archer和绿色Archer寄放御主的行为,属于极端个例。他们的做法无法视作通常。
这就让双人Rider组的二位苦恼了,因为刚出家门,他们面瘫脸、死鱼眼表面回归的Master就表示要去找「适合观战」的位置蹲点,不和Servant一块行动,连迪卢木多这个目标小一点的也不让跟。
坦白讲,Emiya超级想拦住切嗣,表示单刷可以,卡片留下。
可惜仅限于想想,红色英灵甚至没牵动一下唇角。
谁都晓得卡片让卫宫切嗣拿着他可以做尺度更大的事;不过同理,英灵的力量起码可以保证他招惹事情时的安全。
但凡可以利用来达成目的的人事物,卫宫切嗣使用起来都不会有丝毫手软。这个「人事物」的范围里,也包括他自己的健康。
「……坚持食疗还是能补回来──」Emiya带着一身不得不妥协的低气压,像在提醒自己,更像出于自我安慰的自语。
亲自替切嗣做过体检的库丘林,闻言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句话:「如果他只用这一次。」幸亏犬科动物的野姓直觉一向敏锐非常,库先生的脑内危机警报抢在声带震动之前拉响,成功逼使他憋住话。
「──必须跟卫宫士郎交代清楚。啧。」
听到这里,瞳孔呈竖立针状的半神英雄,默默挪开自己那双赤红色、潜伏着觅食猛兽凶厉冷酷的眼睛。
他发誓,刚刚他绝对在伴侣肤色偏黑的脸上,看见类似于争夺「我是最佳好儿子」头衔失败的不爽。有些小孩子气。
嘛,这种紧张氛围里,肯定不适合笑……库丘林抬手按住弧度不对的唇角。
……
几分钟后,他们遇见了同样行单影只的Saber──阿尔托莉雅。
相同的Master,相同的不见踪影。
只是一个照面,相似的待遇便构成了阿尔托利雅、Emiya、库丘林,以及迪卢木多一瞬间的心有灵犀。
──那个不省心的Master!
-PM11:10-
两条皮毛柔顺的白色大狗嗅着鼻子在前头探路,牠们披着浅蓝皮毛斗篷的召唤者慢慢跟在后面,旁边还有一名提着公务箱的男装丽人相伴同行。
嗯!一名战斗力和苗条身材成反比,手撕同行──魔术师──属于常规CAO作的短发丽人。
「情况一样吗?」
巴泽特目光游移,警惕着周围可能出现的异常动静。
「是啊。」面孔被兜帽掩去大半,只露出一个下巴的Caster一个个数过去:「没有残骸,没有黑泥怪物,也没有深夜未归的失意人和酒鬼。」
和他们跨越未远川大桥来到深山町以前,在新都搜寻猎物时的收获一模一样。
空无一物。
「那家伙清场工作干得太彻底。这一看就不对劲嘛!」Caster为这不上心的场景安排,毫无诚意地叹一口气。
巴泽特表情不变,又让Caster陪她多走两条街,方才履行Master的职责,给予指示:「寻找其他组的位置。我们需要搞清楚现况。」
原本以为是净化赌约的最后一天,此世之恶无论如何也该来一场剧烈的最终反扑!结果她逆光剑都随身携带了,恶念聚集体却彷佛认怂,居然没有准备留给最后一夜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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