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番外 作者:小越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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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这个赫连舍早就知道他们会进入这个阵术之中,说不定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也说不准。
众人垂头,各怀心思。
丁月华却觉得有点尴尬,她轻咳两声,想要将话题岔开,于是开口又问:“既然如此,那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破这道门进入下一个区域?”
众人互觑一眼,纷纷将视线落到白玉堂身上——这也是他们关注的问题。
白玉堂看着他们一个个期盼渴望的眼神,忍不住就想卖卖关子,“你们来时进入的第一个门不算,从第二个有人把守的门开始,每个门都有一个相应的名字,而这个名字正是破解这个门的最佳提示。”他顿了一下,“我先从第一个说起,有人把守的那个门,名字应该为‘活’;第二个是毒虫,名为‘散’;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门是第三个门,门中有三口棺木,如果我猜的不错,它的名字应为‘守’。”
“守?你该不会是说让我们守灵吧?”丁月华嘴快道。
不料白玉堂却认真地点了点头,“说的不错。”
众人听罢,骇然的相互对视——他竟然说不错?!
白玉堂扫了一圈众人面上的表情,最后停在展昭脸上,他见他垂着眼帘,脸上并无不解,反而平淡的好似在思考着什么一般。他看着这样的展昭,忍不住就想多看他几眼,他看着他扇子一般的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他的心也不由得跟着动了动。
“咳咳,猫儿,你怎么想的?”他问他,同时想要挪开眼睛看别处,可是他现在人挂在展昭身上,就算想看别处也只是在他身上打转而已。
展昭眼眸眨了几下,他那对长而翘的睫毛就随着一起扇了几下。他听见白玉堂问他话,于是微微抬了抬头,“恩,展某以为……”他拉了个长音,同时白玉堂就看见他的喉结随着他的发声而动了几下,他立马咽了咽口水。
展昭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显然没有注意到白玉堂的异状,他又思忖了片刻,随即才再度张口:“既是‘守’,那展某觉得,此门开启的诀窍应该是‘等’吧!”
“等?!”
他话一出口,在场众人除却他和白玉堂,均都露出了疑惑不解之色。
唯有他二人,唇角带笑,相互对视,默契的仿佛是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二更= =总算是赶上了OTZ
自己写到他俩重逢又是是猫儿听五爷说没事的时候心里好难过啊QAQ好想哭……大概是我太入戏了OTZ
今天打鸡血状态,字数好像都有辣么点多,而且我觉得这章好像文风又变奇怪了……是我一个人的错觉么_(:з」∠)_
第49章 第四十九回 棺木房中席地坐,共讨铜铃之来历
“守”字之门,破解法则唯有“等”,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知晓这一点后,众无它法,只有席地而坐,静候“守”门开启。
五人相对坐在屋子中央,围成一个圆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如果不是他们身后的三个棺木太过扎眼,别人一定会以为他们正在悠闲的谈天说地讲故事……
白玉堂白森森着一张脸,此刻浑身力气都似乎被抽走了一般的靠在展昭的身上。他虽浑身不好受,但能这样坦然的窝在某只猫的怀里,从他的脸上倒也看不出半点痛苦。
而展昭则一手圈着他,以免他从自己身上滑下去,另一手状似无意的搭在他的胸前,其实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往他的身体里渡入一股真气,希望能让他好过一些。
星盗鹰非鱼眼睛有意无意的扫着他们俩这有些暧昧的姿势,心中莫名的觉得其实还是挺养眼的。
“说到底,星盗鹰非鱼怎么也会被困至此?”白玉堂舒服的窝在展昭怀里,慵懒的开口。
鹰非鱼原本正在偷看他俩,猛然听见他问自己话,她不自然的揉了揉鼻子,随即别开眼,“我只是遭人陷害。”她一句话说的不明不白,却因此引得众人越加生疑。
“不知天底下还能有什么人能算计的了你鹰非鱼?”白玉堂忽然冷笑一声,他觉得这其中的事情,绝对没有她说的那样简单。
“非鱼姐姐,方才在侯爷的宴席上,那清平侯郑统对着一众江湖人,声称是你偷走了残风手卷,还放出话说,要以蚩金铜铃为奖赏,来悬赏追捕你。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冷宫羽睨着她,满面担忧。
鹰非鱼抿唇不语,沉默了好一会,她才淡然开口:“我本是受人委托,来清平侯府盗取密信的,只是没想到自己却暴露了行踪,且遭到歹人谋害。”
她说道这眼光定了定,像是在犹豫着什么,思忖半晌,还是轻叹一口气,而后将自己手上的一双黑色的手套摘下。
手套被取下的那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冷宫羽看着她手上那一块又一块的脓肿毒瘤,更是瞪大了眼睛,并惊恐的叫出声来:“这!这是怎么弄的!”
鹰非鱼静静的看着自己的那双有些悚然的手,此时的她,早已没有了当时愤恨,她漠然的开口,道:“我潜进侯府,按照情报找到了那封密信,但却不知那封信的信封上已被人涂满了可以令我双手皮肤溃烂的毒药。我拿着那封信,忍着皮肤疼痒的不适,找到了那个委托人,但对方却当着我的面将那封信撕碎……”
说话时,她眼神飘忽,在这样的环境下,众人看着她此时的模样,竟都不自觉的背脊发凉。
冷宫羽看她的样子,心里有点疼。她抬起手,本来想要握住她的手,可当她的视线落到她那双惨不忍睹的手时,还是临时改变了方向,握住了她的手腕。
感受到来自手腕上的温度,鹰非鱼收回拉远的意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对冷宫羽笑了笑,而后继续道:“我在那之后得知,那日那人委托我盗出的密信竟是残风婆婆留下来的第二封信,而且我所盗取的也仅仅只是被人伪造的空壳,信封之中根本就没有东西。”她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之后,我一直在暗中探查那个委托人的情报和残风密信的讯息,但也只能得知此人来头不小,且同江湖和官府都有勾结,我怀疑他的身份一定十分特殊。”而且她怀疑此人现在就在这座侯府之中,只不过后边的这半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展昭听着她的叙述,若有所思。
“说了大半天,我还是没太明白,”一旁半天没吱声的丁月华突然开口,“你,”她指了指鹰非鱼,“偷了那侯爷造假的密信,”她顿了顿,“但是那王爷刚刚却说你偷了他的手卷,”她摸摸下巴,“这怎么听着都好像是那侯爷在自说自话嘛!”她挠挠头,又道:“而且他还要以正个江湖人都觊觎的‘蚩金铜铃’来做奖赏来悬赏,这不是太怪了嘛!还有啊,”她撇撇嘴,“那个‘蚩金铜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所有人都想要得到它?”
她无意识的一句问话,却是戳中了所有人的心思。在场的几个人,除了丁月华,所有人都将视线移向了冷宫羽。
冷宫羽被他们盯的有些尴尬,她僵硬的揉了揉鼻子,嘴角抽了几下,“你们看我……干嘛……”她说这话时候有点心虚,她其实不光知道他们为何看她,而且比谁都清楚。
“那‘蚩金铜铃’究竟是什么来头,又为何会被江湖人盯上,你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将此物掉包,还有,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些,你应该对我们有个交代了吧。”白玉堂睨着她,他此刻虽身上带伤,但自眼中投射出的冷冽寒光却一点也不逊色于平时。
冷宫羽被他的气场所震慑,她咽了咽口水,不情不愿的开口:“‘蚩金铜铃’其实是异族一个小部落的镇族宝物,传闻此物具有使人起死回生的功效,所以大家都争相想要将其弄到手……至于我为何掉包,唔,大概是为了保证它不被人夺走吧……”
“大概?”展昭听她说的啼笑皆非,“你耍我们呢?”
白玉堂却不信她说的,“我看,你跟那些江湖人的目的一样,也是为了将其占为己有,我说的没错吧。”
冷宫羽咬着嘴唇,垂头不言语。
鹰非鱼沉默半晌,默默的将手套带好,而后扭头浅笑着对冷宫羽道:“你就对他们说了吧,南侠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总不至于同你争夺铜铃。况且,此时铜铃已被人抢走,要想重新拿回此物,少不了要他二人帮忙的。”
冷宫羽听罢,偷觑了二人一眼,忽而嘟起嘴:“好嘛好嘛!说就说!我本就是那个小部落的族长捡来的孩子……”
白玉堂倏然皱眉,不客气的打断她:“你究竟还有多少个身份?”
冷宫羽扁了扁嘴巴,认真的想了一下才回答:“恩,只有你想不到……”
展昭有些无力的扶额,“说重点。”
冷宫羽清清嗓子,继续道:“我本是那个部落族长捡来的孩子,之前一直生活在部族中从未出过远门,直到我八岁那年,某一天忽然有一批去往中原的商队路过,他们想要在我们部族中借宿,族长见他们人不多,而且还带着一个伤者,也没多想便同意了。不过那些商人却不知打哪听说了关于‘蚩金铜铃’的事,一夜之间,他们为了将铜铃夺走,竟将全族人一个不留的全部残忍杀害,只唯独留下了我。那日,我若不是因为调皮跑到了临族去玩,恐怕也会难逃厄运……”她说到动情处,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所以,你将此物掉包,也只是为了要替族人将宝物为寻回?”展昭问。
她肯定的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展昭看着她,有些无语。
“我的确要为了族人夺回宝物,但在那之前,我还要先去救一个人。”说到这,她眼光闪了闪,忽而转头看鹰非鱼,见对方朝她点头应允,她才继续道:“此人就住在西北梨花涧。”
“梨花涧的飞天仙人忘幽黎?”白玉堂喃喃接口。
“正是,”冷宫羽颔首,“他是非鱼姐的师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他一命,因此待我拿到了铜铃,就一定会去救他。”
展昭听完全部,却托着下巴摇了摇头,“你确定那铜铃这能使人死而复生?展某从小便在江湖闯荡,期间所见到的宝物也有不少,可这起死回生的宝物却是闻所未闻。你说铜铃能起死回生,可是亲眼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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