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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苏][霆越]黑白狙击 作者:日照江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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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青梅竹马 港台剧

前些日子欧阳上门找他合作,阿霆却迟迟没有表态。他办事向来谨慎,查欧阳的背景费了些时间,后来又碰上的陵越的事件。这么一耽误,转头却听到了欧阳与火爆明一伙接触的消息。
阿霆也知道对方是在用计逼自己,但时势如此,机会不等人,再不出手欧阳这条大船分分钟会靠上别的码头。阿霆不是稀罕搭不上这一条船,就是怕他与火爆明联手,此落彼起之间,高下立分。到时候他就拍马也追不上火爆明的势力,在社团中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了。
“合作这件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一个手掌永远都拍不响。我有多少实力,霆哥已经知道了。现在就看霆哥有多少诚意与我合作,大家出来混,跟做生意是一个道理。你出多少筹码,火爆明出多少筹码,大家过一过秤,就心知肚明了。”
“说得好,恭哥在东南亚这么多年经营,实力当然是有目共睹。只要是对双方有利的,我没有理由拒绝。”阿霆说得十分自信,在与火爆明争权这件事上不论下再大的本钱他都志在必得,这与其说是出自生意眼光毋宁说是来自赌徒本性,阿霆知道这一局不是你死即是我活,欧阳也是他扳倒火爆明的唯一机会,“只要火爆明能够offer你的,我都出得起。但他那边兵残人旧,该挑哪一边我想不用我明说你也会选吧?至于诚意……恭哥觉得怎么样才算显示我有诚意?”
欧阳也坐到阿霆对面,指节在膝盖上敲了敲,像是在盘算什么。他看似温文优雅,举手投足都是副官仔骨骨的模样,脑子里转的却不知是多少杀人放火的念头。
这番沉默没持续多久,跟随欧阳的一个小弟忽然接了个电话,而后凑到欧阳耳边压低声音耳语了几句。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欧阳弯起一双笑眼。
阿霆从那眼神里看出一丝不妙,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欧阳抬起手指,轻巧一挥:“相请不如偶遇,带他进来吧。”
陵越被带进来的时候,阿霆耐住了在椅子上没有动。
他的脸上身上没有过多的伤痕,只是嘴角渗出了血迹。人虽是被拖进来,还能勉强行走。看来欧阳的手下没真的下重手,陵越只被夺去了半条命。
要是他们下了重手,进来的恐怕就是一具尸体。
“陵越师兄,我们又见面了。”欧阳不紧不慢道。
“欧阳……”陵越抬头勉强看清了面前的人影,咬牙吐出两个字,就无力地垂下头去。
“我与令师弟有些渊源,没想到与你的缘分也不浅。” 欧阳瞟了一眼对面的阿霆,站起身来立到陵越对面,脸上是放开了的笑容,像猛兽亮出利齿,不再遮遮掩掩,“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屠苏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这场戏,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欧阳!”阿霆蓦地站起来,他看到欧阳的手扫过腰际,而他西装的阴影里露出了一角枪管的影子,“你要干什么?”
欧阳转过身,抽出腰间的手枪,笑吟吟地递向阿霆:“我差点忘了。这是霆哥的地方,既然之前说了要表示诚意,不如就由霆哥亲自动手,让我看看你合作的诚意。你看如何?”
阿霆起身,一步步靠近欧阳,在距离最近的地方又忽然方向一折,转身擦过了他,走向陵越。阿霆一手一边拨开旁边两个架住陵越的古惑仔,把人半抱过来搁在自己肩头。他是这里的主人,古惑仔们没得到指示也不敢拿他如何。只是阿霆单枪匹马的敢这么无视欧阳的话,已经足够挑战对方的底线。
“你动他,就是动我。”
欧阳挑一挑眉:“哦?怎么说?”
“他是我孖生大哥。”阿霆额角的青筋微微凸出,面无表情道,“昨天刚拿到DNA检验报告。”
欧阳低头轻笑一声:“这个世界原来这么小。”
实际以欧阳的精明,同阿霆合作不会不先起清楚对方的底。他派人跟了两人一段时间,知道阿霆跟陵越关系匪浅,甚至知道上次在仓库没能干掉陵越是因为阿霆从中作梗。但他这个人就是喜欢把人逼上绝路,让别人主动把内情说出来,这样才能挫掉对方的锐气,才能占据主动。
“既然这位是霆哥的手足,我呢,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非要拿他的命不可。”欧阳露出一点笑来,看上去轻松满足,有一种渔夫收网的胸有成竹,“只是他挡了我的路,架了石头在路的中央,逼得我不得不出手想办法。上次我本想一次性解决,但不料当中出了一点小小的纰漏,被人横插了一脚,功亏一篑。要是这次再这么放任他碍事,恐怕我以后的生意,不,甚至我们俩合作的生意,都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阿霆同样是聪明人。欧阳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也已经明白对方的目的。
从来聪明人眼里就没有所谓恩怨,他们看中的只是利益。对欧阳来说,只要符合他所要的利益,那么不论用什么手段什么方法,他都不会在乎。
而既然欧阳要的是移除障碍,阿霆要的是陵越的性命,问题就不是没有解决的方案。
阿霆把陷入昏迷的陵越往肩上提了提,脸上一腔狠厉:“有什么石头挡路,我帮你移走,这样总可以?”
                     
第33章 第 33 章
 
(三十三)
医院里的空气除了刺鼻的药水味,间或也会有其他的气味。
那是在每日三餐的时候,饭菜香从护士的推车里一路弥散出来,渐渐遍布整个住院大楼。纵然这味道比不上外面餐厅的菜香让人馋涎欲滴,对于枯锁在病床上的人来说,也已经是莫大的安慰。
屠苏在芙蕖与陵端走后又迷迷糊糊睡了一阵,再醒来时觉得先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个噩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突然发了狂,那份陌生而又熟悉的暴戾好像从来就长在他的身体里,只是在这么猝不及防地苏醒过来,没有预兆也没有防备的,让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他究竟是怎样的人,骨子里流的是什么样的血?
是不是这样陌生的狼性就是他百里屠苏,不,韩云溪应有的面目?他的拳头已经回答了他一切一切的疑问?
小时候涵素馆主看他以一胜多赢过许多同龄孩子的时候曾摸着他的头说过一句,果然有天分。那句“果然”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关于他的一切他们早都知道,早已料到他是这样的人,只是过去瞒住他骗过他,好让他以为自己是个身家清白前途明朗的普通人?
屠苏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没有敢睁开眼睛。他在脑中骗自己这是个梦,唯恐睁开眼,这梦的借口也要落空。他在床上这么拖延了许久,直到肠胃都开始抗议,周围的饭菜香煽动了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醒来醒来。屠苏无奈,终于动了动眼皮作出妥协。
一睁眼,却看见陵越坐在床边。
“师兄?”屠苏手上打点滴的针头已经撤走许久,他从床上撑坐起来,先前在脑中盘旋了多少次的疑问在看到陵越的一刹那,却还是抵不过那发自本能的喜悦。
“屠苏。”陵越皱着眉头看他。
“师兄。”先前的雀跃在那眉头的一皱一蹙间就渐渐地被挤走了。
屠苏从梦境中走了出来,便知道再也逃不回去。他端端正正地坐在病床上,心里准备了太多的话要问陵越。但是千头万绪间又不知从何问起,于是沉默地坐着,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人和事一桩桩一件件都在心中摊出来,慢慢梳理。
两个人相对沉默,看上去都是心事重重。最后还是陵越先开了口:“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屠苏点点头。
“你已经成年,这件事情本来不应该瞒你。”陵越道,看着屠苏的拳头在膝上慢慢收紧,神色也没有一丝变化,声音平淡得有些冷清,“当年你父母因为被追捕而翻车身亡,警方为了不让你卷入龙帮的权力争斗中,给你改换过身份。所以你的真名并不叫百里屠苏,而是叫做韩云溪。”
屠苏点点头,对此他已有了心理准备。过去的一个晚上他固然有过种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也试过自我否定彷徨犹疑,但心底的理智最终告诉他,拒绝并不能改变任何事。即便身世不能扭转,但人生是另一回事。只要身边人还在,师兄还在,他就可以继续做他的百里屠苏,他的日子就同过去没有分别。
因而起先屠苏还会因为得知真相而狂性大发,但经过了这一晚沉淀后再听陵越把一切娓娓道来时,他竟显得出奇的平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陵越说完屠苏的身世,总结道,“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一切,师兄就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再干预你的生命了。所以今天,我是来跟你告别的。”
屠苏大愕,几乎以为自己听岔了:“师兄!”
“你长大了,不应该再跟在别人身后。当初我是受人所托才会一直照顾你,从头至尾,这都只是一项任务而已。馆主对我有恩,我不得不答应。现在真相你既然都知道了,你的人生就不再是我的责任。今后的路应该由你自己走,韩云溪,从今天开始,你的人生与我不再有关系。”陵越说完,毫不犹豫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屠苏愣了愣,反应过来陵越这是走了,光着脚就冲下病床,却在下地的一刻双膝软扑倒在地上。然而陵越的脚步也没有因此停滞,病房门在屠苏面前重重合上。
屠苏睡了太久,双脚麻得就快没有直觉,加上饿着肚子造成的低血糖,这一摔就简直摔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他伏在地上,脑子嗡嗡作响,动作也像被冰封冻住,整个人的反应都迟缓僵硬。
师兄前面说的他都明白,可是这最后一番话他怎么都理解不了。抛下一句话转身就走,那不像他认识的师兄。就算他不叫百里屠苏叫韩云溪,就算他是贼王的儿子,但这十年来的情分,难道全是假的?
难道过去师兄对自己的温言好语,那些关怀体贴,都是因为受人所托,因为馆主对他有恩,他便对自己施恩以此偿还?而今身世之谜破解,是不是等同于给师兄去了一道紧箍咒,从他肩上卸下一道负担?
负担……
屠苏难以置信地想,莫非自己对师兄而言,就仅仅是一道负担。
若说先前屠苏听见自己的身世还能冷静,那是因为像风筝还有丝线牵引。而今陵越与他告别,就像是把这条线彻底剪断,让他无根无主,兀自飘零。如同断线的风筝失去了方向,不知道将飞往何处,甚至是还能不能继续飞行。
“我不信……”屠苏无力地抓着地板,五指成拳,狠狠砸在地上。
他以为身世改变不了什么,但最终发现,身世竟左右着他的命运。
屠苏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浑身疲乏无力。寒意渐渐侵袭四肢,屠苏却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一味麻木地趴着,如同一具没有思想的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皮鞋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有力地响起。
屠苏几乎是懒得抬头,光听脚步声,他就知道来人不是师兄。那人在他面前停下,叫了一声“少爷”,声音也是一样的熟悉,只是此时此刻听来并不如以前那样悦耳罢了。
欧阳蹲下身来,笑吟吟地向屠苏伸手:“少爷,我来接你出院的。”
阿霆的房子什么都好,就是地方太大——在香港这么说或许有些可耻,然而当风从一扇窗穿到另一扇窗,带动得层层叠叠的窗纱来回飘扬的时候,的确有些难以言喻的冷清。
陵越醒来时,看到的首先是床头被风带起的窗纱,然后是一张陌生的中年妇女的脸。
女人手上拿着毛巾,似乎是正要给他擦脸,蓦地看见陵越睁开眼睛,先怔了一怔,然后慌慌张张地跳了起来,拎着毛巾跑出房间大喊:“先生醒了!先生醒了!”
有脚步声匆匆忙忙从屋外进来,接着陵越看见了那张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三天了,你总算醒了。”
陵越伸手扶住自己额头,使劲摇了摇:“你说什么?”
“你昏迷了三天。”阿霆坐到床边,手上是刚才从女人那儿接过的毛巾,伸了过来想要给陵越擦脸。
陵越一把按住他,再次确认:“你说什么?”
“你被欧阳的人捉住,吃了点苦头。好在大夫说没伤到脏腑,应该没有大碍。”
“欧阳?”陵越又晃了晃脑袋,好像多摇几下就能从中多晃出点什么来似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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