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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传令 作者:姬婼(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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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江湖恩怨 传奇 朝堂之上

  长史燕凤,应征召入秦,一路披麻戴孝,几度遭逢刺杀,最后得幸再临长安,凭望九丈城楼,念及经年,往事休矣。
  苻坚欲效仿安置燕国贵眷之法,将拓跋什翼犍孙子拓跋珪及代国王室一并迁入长安,长史燕凤不愿重蹈慕容氏覆辙,于是费尽心力斡旋,借铁弗王刘卫辰战功赫赫之机,设计让其与世代成仇的南部大人刘库仁共同统御代国,相互制衡,相互掣肘,以达到秦境安定。
  代国初平,事务颇多,苻坚采纳其策,又怕二刘颇有不服,于是借代王后裔之名坐镇安抚,风马默几次劝谏,上书“燕凤不除,必为大祸,拓跋珪不死,则代国不尽”,都被打了回来。
  开年,燕凤携拓跋珪返回云中盛乐。(注2)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引用自公孙龙《坚白论》,关于坚白论的篇幅很长,里面有些观点还是十分有趣的,我在这里只是探讨了部分,若有不如人意之处,请各位海涵,感兴趣的小可爱们,亦可细读。
  注2:秦灭代后续史料参考《魏书》及《资治通鉴》
 
第251章 
  远在青州北海的山中,一连数月连绵雨, 天不见晴, 时有风声呜咽。
  高念戴着顶针, 拿着绷子坐在烛灯下绣花,窗户被吹开,寒气进屋,她不得不放下手头活计,挺着大肚子去关窗。一瞧窗外, 黑云压顶,心头便突突直跳。眼下不过申时三刻,已如子夜。
  公输沁一行走后,她与卫洗拿了些鸢尾花出山卖, 换得农具布匹、锅碗瓢盆, 而后辟了一块地, 栽种些果蔬,引了当初焚烧未尽的茶花根茎回头养着, 结庐打猎, 倒是过着神仙日子,逍遥自在。
  但只要不是辟谷的神仙,就免不了有□□凡胎的烦恼, 譬如而今,高念身怀六甲,已七月有余,事事难以亲力亲为。她本就有心痛病, 以前在平壤宫中好养着,但奈何底子薄,怀至三月时,二人冒险去镇中看了一次大夫,说她先天不足,恐生大劫,嘱托若留此子,七八月或有凶险,要好生照看。
  连着两日体寒发虚,卫洗恐她小产,出外去寻大夫和稳婆,无论花多少银钱,也势必要让人在山里头留个一两月。只是人晨起便出,至当下还没有归来,一口气压在高念心口,她总觉得今日有大事要发生。
  绣花的银针扎进了皮肉,她吃痛一哼,赶忙将食指含入口中。肚中孩子忽地踢了一脚,她受不住力,侧卧在榻上。
  就这时,几间屋中的灯同时灭了。
  ————
  卫洗游说一天,嘴皮子都磨破了,才说动了一个稳婆和一位老大夫跟他进山看看。
  三人摸黑疾走,到最后一个木矩盘下,那老大夫走掉了布鞋,提着药箱扶树喘息,手脚发虚,满头热汗,已是脱力;后头的稳婆也好不到哪里去,三步叫喘,五步喊累,也跟着一屁股跌坐草下,抱着那木矩盘的基座,嚷着歇息,威胁不给歇就调头回去。
  若非必要,卫洗骨子里那股读书人教出的正直,没法令他像恶鬼强盗一般押着人走,念及不过一座小坡的距离,怕人当真撂挑子,便忍了气,事事顺着,亲自下到溪涧里去给老大夫捡鞋,回头又来背稳婆。
  然而,他人刚飞身上来,就被一阵刀气当头压住,来不及多想,只能先一手将那老大夫推入矩盘之后掩身,再一脚踹下,让稳婆滚入没膝的草丛,自己硬吃一招后,这才腾出手抽刀回应。
  两刀相接,过了七八招,卫洗只觉金光照眼,慌忙退避,这一避,被人先掏胸肋,再拿肩胛。他扭身刀转缠头,想护住要害,但那人却对他武功路数极为熟稔,愣是两袖清风卷,堪堪全躲了开。
  有了家室,左右奔忙,卫洗的功夫比之年前被高句丽的密探追捕时,落下不只一星半点,人家提膝往他命门穴上一撞,内力对冲,气机震破,便只能做个砧板肉,被人扭着胳膊掐着内关,迫使脱刀。
  但卫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正值血气方刚,哪肯轻易服输,硬怼武技不成,还能撺着一口气和人拼命。只见他硬咬着后槽牙,拿头当个棒槌,一头往人软肚子肉上撞,想借着胳膊的曲势,把人推到山涧下。
  这条路他闭着眼睛都能走,下头几块石头,各呈何态都了若指掌,专挑那最尖的棱角,落下去有人垫底,保不准还能绝地反击。
  然而,天不遂人意。
  和他对手的人功夫本在他之上,加诸勘破了他的意图,在空中竟使出一招“灵燕翻身”,手中金刀飞嵌入土石中踮脚,飞身而起时先就着卫洗胳膊,把他狠狠甩在两人合抱粗的树干上。
  卫洗落地呕出一口血,人还没站起来,一个耳光猝然而至,打得他眼冒金光——
  “啪!”
  清脆的响声如同闷雷炸在山间,趁机想溜的稳婆和老大夫又忙将身子瑟缩回去,窝在阴影里不喊不叫,大气也不敢出。
  “我以为你当个怂孙子,一辈子躲在山里不出来了呢!”宁永思一跺脚,泥里插着的金刀飞回鞘中,她向前一步,俯身逼视。本想再奚落两句,但想起身前小子方才的勇斗,心情缓了不少,便别过脸去,“罢了,看你还有几分气姓,跟我回去,近日河朔不宁,还有许多要事!”
  卫洗捂着心口猛咳了两声,爬起来对着‘金刀燕子’磕了三个响头:“师父,恕弟子不孝。”
  宁永思扫了一眼草丛里的人,朝卫洗挥了挥手,冷冷道:“是因为那个女人?那就把她一并带上。”
  那老大夫耳朵好使,听见二人对话,知是俩师徒,只当虚惊一场,慌忙应话:“诶,使不得使不得!听小哥说那娘子可有心痛病,比不得寻常,受不了折腾……”
  “心痛病?她是何方人士?家在何处?”宁永思在北方辗转求全数十年,什么没有经历过,一听便知是个富贵病,寻常人家的闺女要得这种病,尚在襁褓便被扼杀,稍不忍的也是扔出去自生自灭,能好吃好喝好药伺候着拉扯大的,绝不是一般人家。
  卫洗本能吞吐:“在……在……”
  宁永思瞧他话说不清,便知道此中有鬼,于是耐着姓子,缓了口气,想诱他老实交代:“我不想为难女人,你最好不要骗我,你知道我最恨什么,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份上,不要逼我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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