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父有母,却如同无父无母。
身为养成部出身的沈琪,非常看不惯雄娘子和水母阴姬二人。
他们是一对彻底失败的父母。
留下失魂落魄的雄娘子,沈琪一个人回到了前院处,此时李观鱼的家法已经结束,黄鲁直等人与李观鱼正在屋中笑谈,林秋一个人倚在假山边辣手摧花,瞧见了沈琪过来,她衣袖一甩,扔过来一个扁平的乌匣。
沈琪接过,仔细一瞧,发现那匣子上用小篆刻着几个字——“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正是她的任务目标,暴雨梨花钉。
“暗器之王……”她喃喃着这四个字,想到了久远的曾经,不由失笑,“我记得孔雀翎也号称暗器之王,却不知王对王,谁胜谁负。”
说罢,她翻手间,乌匣已经不见。
“唉,其实都只是个说头而已啦。”林秋掰着手指道,“金蚕蛊毒号称毒物之最,七星海棠又称毒物之王,但说到底,这两个都是中了无药可解的剧毒,非要比个谁高谁低的话,完全是没有必要的事。”
就像最利的矛和最硬的盾一样,根本没有比试的必要。
若把“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这十二个字套在孔雀翎身上,岂不也是很恰当?
沈琪也只是突发此念,笑了笑,便将话题转到了正事上:“你有没有问关于鱼肠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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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我估计这事儿问李观鱼是没用的,他中风十年,已经跟不上时代了,怎么会知晓这种事?”林秋折下一根草叶,抬手一指,“这十年来,李玉函管理山庄事宜,他了解的事,定然比李观鱼要多。”
草叶指向处,李玉函换了一身长衫,面色苍白地走了过来,他身为大族子弟,一向守礼规矩,按理说是不该抛下客人未曾安置就离开的,只是之前李观鱼教训他时,背上的衣物被剑气划碎,他不得不去换了身衣物才过来。
“林姑娘,沈姑娘。”李玉函拱手道:“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沈琪,林秋:……
总有种,被抢台词的微妙感。
*
浅紫的床幔下,柳无眉规矩地坐在床上,一旁的李玉函眼含担忧,二人的目光正紧盯着那位医术非凡的白衣女子。
她拧着眉头伸手搭在柳无眉的腕上,过了片刻,又拿出一副模样奇怪的东西戴到了鼻梁上,上下扫视着后者。
最后,白衣女子摘下那奇怪的东西,后退一步,神情不虞道:“我看起来很蠢吗?”
柳无眉苦笑。她已经猜出了什么,毕竟这些年,李玉函也给她找了不下十位数的名医。
而他们检查完后,露出的表情与眼前林秋的表情,一模一样。
李玉函则是神情慌张道:“林姑娘,可曾查出我夫人的病?”
沈琪此时已是看出了什么,坐在一旁的凳上托颊看她:“怎么着?看不出来?”
林秋果断摇头:“不是看不出来,是她根本没病,所有的数值都是正常值!”
她皱着眉头扭过头,认真地盯着柳无眉:“你确定你有病?”
柳无眉苦笑道:“我每月受的那些痛苦,莫不都是假的不成?”
“我又没亲眼见过,我怎么知道?”
林秋叹了口气,“这样吧,你把你犯病时的症状,还有你得病的原因,总之,所有有关的事,全都告诉我,反正我们也知道你跟石观音的关系,你也没什么要瞒着我们的。”
柳无眉神情犹豫,但看着李玉函担忧的目光,终究是叹了口气,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曾经与石观音的相伴,恐惧后想要逃离对方,发现被下毒后的恐惧,用罂粟缓解病痛,后来毒未解,却又深陷罂粟之瘾……
林秋和沈琪像是排排坐的小学生一样,并肩坐在凳上听故事,不同的是,林秋的双眼越听越亮,沈琪则是越听越困。
当柳无眉讲述完后,林秋蓦地一拍掌,沈琪托着下巴的手一滑,差点栽倒。
“我知道了!”林秋道,“你不是身上的病,是脑子里的病!”
柳无眉面色一僵,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在骂人。
只是李玉函担忧心切,没有顾虑这话语中的不对,追问道:“那这病能不能治?”
“按理说,是能的。”林秋诚恳道,“但是,我做不到。”
李玉函面上刚泛出一丝喜色,却转眼变为灰白。
林秋叹了口气,拽起沈琪:“你等会儿,我们说会儿话。”
在山庄里随意找了一处隐蔽角落,林秋看着沈琪,深吸了一口气,道:“治她的药有是有,我的积分也足够。但是那种药很贵。”
沈琪好奇道:“有多贵?”
“跟我的眼镜差不多。”
沈琪惊讶道:“怎么可能?”
“我们只对自己分属的位面物品有优惠权,超过这个位面构架的物品,价格都是呈几何倍上涨的。精神类药物属于高科技位面物品,所以很贵。”林秋抱臂长叹,“也就是说,虽然能治,但是很不划算,超级不划算,甚至可以说是,血亏啊!”
“那你把我叫出来干嘛,直接说治不了,然后问了鱼肠剑的下落后就走人呗。”沈琪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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