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幽山仙符 作者:千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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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顺着山路走了没多久就到了阿旺所说的那个小城,以我们的脚程大约用不到半小时就可以从城东走到城西,街上以古董店和旅店诸多,我趁着黑眼镜因为小花被踩而找茬的时候,去旁边的餐馆大吃了一顿,等我吃饱了,那边也差不多搞定了。只有闷油瓶一脸阴郁,但看到我之后才稍微缓和点那张冷脸。
我们一路走来发现古玩商铺里大都为金银制品,虽然赝品居多但也不是没有真货。胖子拿起那尊鎏金佛像左看右看,看完了跟我耳语道:“天真同志,这上边有土腥味,斗里的玩意。”我看了一眼那佛像,雕工的相当精细,甚至连衣褶都完美无缺,心说这是油斗。
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老板,这佛像多少钱。”为了打探点情报我还得掏腰包,虽然金一类的古物不如瓷器书画那么好卖,但是这做工真是没得说。当我已经打算听到震耳欲聋的报价
时,那老板却道:“五千”
胖子一听瞪了眼,忙抢着付钱。胖子这股子贪劲看来就算种二十年地也改不过来,这佛像要拿到新月饭店,别说五千了,就是五万都有人抢着买。趁着胖子付钱的空当,我在这家店四处逛了逛,再也没找到比那尊佛像更值钱的货色,但是金银制品的比重占大多数,便用好奇的口吻问道:“哎?老板,你这儿怎么都是金子银子的?”
那老板看上去挺开心的,我心说你乐毛线这不赔死就不错了。听我这么一问,老板的脸立刻晴转多云说什么这不能随便乱跟别人说,会遭天谴。一顿好说歹说,那老板才看在那尊佛像的面子上小声跟我说:“小时候听我老爷爷说这些货都是在地里干活的时候挖出来的,一开始大伙以为谁家小孩子恶作剧把家里的东西埋地里玩踩宝,谁知道在挖出来那东西的第二天,城里就来了不少的人,就在那锦江里挖宝贝。你别说还真挖到了点东西,一个比人还高的石牛和石鼓就给挖愣出来了。”
我心说这我知道,而且和秀秀说的那个锦江淘银公司正好对上了号。我看那老板脸上隐晦更重了知道这事还没完,有后续。果然那人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自从那老牛和鼓被挖出来,我们这小村里就不停出事,老一辈都说惊扰了这里的河神山神不能挖了,那群人不听甚至挖得更厉害了。就在挖出那牛的第三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所有的机器都坏了,那些人也不知道上了那,就在山里找不着了,连他们的死尸都没找到,你说这事怪不怪。”
我连哦了几声,谢了店老板就出去找小花他们说这个事,小花和黑眼镜站在一家店前不知道笑什么,把小哥一个人甩后边发呆,我心说这俩货真是白眼狼,亏小哥救了他俩那么多次。我看了眼小哥,今上午那事我气早就消了,就过去拽了拽他的衣角道:“小哥,我们过去吧。”
谁知道那大爷一声不吭的就往前走,意思摆明了不想搭理我。
嘿!我这暴脾气,但想了想我如果追上去夸一耳光,我的脑袋和脖子或许会在黑金古刀的干预下分家,也就极力克制了自己想在闷油瓶完美的脸上印上掌纹的冲动。在我狂忍着愤怒的叙述下,小花陷入了沉默道:“如果这是真的,那这几件事情就可以连在一起了。”小花跟我说了他们那边的收获,大致我整理了一下。
普照寺早期叫“金花庙”,供奉的是蓥华祖师,是由一座家族弃祠改建而成的贫穷小庙,“无食以养僧,无房以妥神”。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穷庙子,却在乾隆三十年以后,突然大兴土木,广置田产,到道光二十九年前后,经百余年间的连续扩建,普照寺一跃成为川西四大丛林之一,远近闻名。据估算,这段时间普照寺修建费用在万两金银以上,而普照寺碑文载:未受捐施,不假募助。
小花一说完,我的脑子中大大小小的碎片立刻拼凑出一张画卷,这样一来便解释了秀秀所说的故事的疑问。当年张献忠可能是在青峰山以采石为掩护,秘密挖掘山洞或修建地宫,用来藏宝,因为根据时局的发展,大西国政权已岌岌可危,转移财宝是情理之中的事。大概张献忠也料到如果清军灭掉了大西国,再要复辟是十分困难的事,作长期打算,必须埋藏财宝,以便将来之需。开采出的石材或者用来修了地宫,或者砌了山洞,也有可能掩藏在某处山坳。而采石的工匠,则全部杀害灭口。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三百石匠为什么消失,可是那么庞大的尸体群到底去了哪里,难不成真的和当年锦江淘银公司的消失有关。而那普照寺的兴修资金则和张献忠的宝藏脱不了干系。
看来,这青城山有斗这说法可算是坐实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以后,可能会一周两更,或者更多,不过那就要看点击率啦,求动力!!
☆、幽山仙符
我们在小城里转够了便随着阿旺去了另一个景点——又一村。就是那陆游所写的“柳暗花明又一村。”路途经过五龙沟,古称蛮河沟。阿旺在走到这里的时候滔滔不绝的跟我们讲这里曾有五条神龙隐藏于沟中的事情,这不免让我联想到秦岭的那只烛九阴,我对龙可没有那多少好感。又一村位于五龙沟之上的桃花溪,要怎么说,这里堪比陶渊明的桃花源,虽然夏天没有桃花相伴,但桃树却随处可见,不用多说这里春天一定美得吓人。走着走着胖子却突然伤感起来,说云彩最喜欢的就是桃花。这对于小花和黑眼镜来说根本无所谓,因为黑眼镜根本不认识谁是云彩,而小花也不过是几面之缘。至于闷油瓶,我从不认为他会怀念某一个人。我拍了拍胖子的背告诉他别在一棵树上吊死,节哀顺变吧。
胖子说他想一个人静静,我也没说什么,有些坎儿不是我推一把就可以跨过的。阿旺和胖子一路走来叽叽喳喳关系甚妙,这时候也想过来劝劝他,我拉着阿旺说不用管他,一会就好了。阿旺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继续跟我们介绍这山的各种景色。
天在我们到达又一村的时候有就些昏暗了,小花曾经提出要不要下山,阿旺却笑着说晚上还有更好看的景儿。我坐在那里倚着石头抽烟,今天抽了不少烟,一盒子很快就剩下两三支。我刚点上准备过两口瘾,闷油瓶却从我嘴里夺了出去,掐灭然后扔到桃花溪里去。我心说闷大爷我抽支烟都不行了?您这管的也太宽了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他也不理我,直径跑到我的对面看天去了。
等胖子生龙活虎的回来嚷嚷有鬼火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阿旺一听胖子说有鬼火扑哧笑了说胖老板,那就是今晚上最好的景儿,那叫天灯。
我们跟着胖子来到一块裸露的大石头旁边,看见山中光亮点点,闪烁飘荡,少时三、五盏,忽生忽灭,多时成百上千,山谷一时灿若星汉。阿旺说是传说中的“神仙都会”青城山的神仙朝贺张天师时点亮的灯笼,称为圣灯。
而在我看来,这只是山中磷氧化燃烧的自然景象罢了。可是,哪来的磷呢?这种化学物质除了出现在实验室之外还有另一种地方——坟地!这地表下可能不少动物尸骨,当然,人的骨头也可以产生这样的效果。
我拉着小花到后边,把自己的想法简单的一说,小花楞了愣,让我沉住气,毕竟现在装备还没到,一切都还不是定数。我想小花说的倒也不错。也许是我和小花刚才实在是距离很近,也许是黑眼镜想多了,我和小花回去时他居然非常用力的勾住我的肩膀道:“小三爷,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和我媳妇儿私自说话,我绝不会顾及哑巴张的面子,废了你。”
我心说就算你顾及闷油瓶,那货也不会怎么样,毕竟我和他只不过是单方面的崇拜和单方面的救赎罢了。我看着黑眼镜笑了笑,有些自嘲,在闷油瓶心里我不过是个过客,甚至还是个拖油瓶。被我这么一笑,黑眼镜也识相的去找小花没惹我,我看着漫山遍野的磷火点缀出的盛景,感觉有点苍凉。
多漂亮的火焰,蓝色的透着悲伤,仿佛在诉说千年的遗忘。我不禁想到当年在云顶天宫闷油瓶说的那句“再见”,竟然让我心痛至今,我始终猜不透他的心思,我和他不管距离多近,我们之间仿佛还是隔着一堵隐形的墙,叫做命运。
收回心思,我们开始返程,明天,就该下地了。送走阿旺以后我们几个立刻在胖子的房间制定方案。至于为什么会在胖子房间,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黑眼镜安排的我也没什么异议。
我们最终选择在游人较少的后山——又一村附近的谷涧。主力自然是围绕闷油瓶和黑眼镜,他俩一个组合负责探路走在最前面,胖子小花一组负责善后,其实本来让胖子善后就已经够蠢了,但考虑到若是胖子当前锋,事情可能会闹更大。而我,也彻底的贯彻了“自古书生最无用”的说法,走在队伍的最中间。对于这种决定,我虽然心里非常不服气,但嘴上也不能说什么,谁让我不管是在队前队后都毫无战力。小花有一句话让胖子赞了又赞直喊精辟,那就是吴邪只要你负责老老实实跟着哑巴张别给我们惹麻烦就够了。
的确,我承认我身上麻烦因素不少,先不说我异乎常人的好奇心,光我那开棺必起尸的奇特狗屎运就让胖子甚至是闷油瓶子吃了大苦头。
讨论结束时,黑眼镜突然来了句让我非常崩溃的话“花儿爷今晚和我一屋,小三爷和哑巴张一屋,胖子你自己一屋。”我觉得我的面部表情当时一定很狰狞,我看向小花希望他会驳回这个提议,谁知道他只是点点头说了句“大家好好睡”就一边打着游戏一边拧开门把手走了。
我还想说什么,但还没等我说出来他就挂着痞笑道:“当然小三爷你也可以选择和胖子睡一晚上,只要你不介意呼噜震天和突然一脚把你踹下床就行。”我掂量了掂量,想起上次在蛇沼和胖子睡在一个帐篷的悲惨遭遇,我非常果断的道:“那小哥我先去睡了。”然后拖着爬了一天山的身体回到我和闷油瓶的房间。
想起这些天闷油瓶的反常行为,我当机立断没脱衣服就钻进被窝。爬上床后我才发现这个床居然是个单人床。我自己一个一米八多的大老爷们在这张床上都勉强刚能躺下,更别说俩了。本来还想再在这张床的大小上废些心思,可是上眼皮已经和下眼皮密不可分,看来以前下斗磨练出的意志力都在这三年的安逸生活里去见了鬼。
作者有话要说:
☆、奇怪的现象
天还没亮,我就被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我转过头发现闷油瓶已经在整理装备了。我看了看旁边的沙发知道他肯定是在沙发上窝了一晚,不由得心生歉意。听见外边胖子和黑眼镜的拌嘴声和小花打游戏的音乐声我才发现原来大家都醒了。
我下床刷完牙洗完脸再回来时,闷油瓶已经坐在那里发呆了。见到我回来他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他会继续无视我,谁知他道:“装备我已经给你收拾完了,刚才看你还在睡我就没叫你。”我在闷油瓶面前当惯了空气,他这么突然开口我竟然乱了阵脚,结结巴巴说了声谢谢就逃命似的奔向走廊。
托店家的福,我们吃了顿还算不错的早餐。我嚼着馅饼看着对面黑眼镜和小花打情骂俏,心说小花你怎么这么快就甘心沦为人下了。摇摇头喝了口碗里的牛奶,刚喝一口我就皱眉了。这他娘是豆浆吧,胖子看我皱眉跟我解释道:“天真你就凑合喝吧,老板娘说咱几个起来的太早,送奶的人还没到。”
我从小对豆浆没有好感,虽说我已经过了喝奶的年纪,但用我老娘的话来说我是打小泡在奶罐子里长大的。“你喝我的吧”闷油瓶把他昨晚上要的那碗粥送到我的面前,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刚喝一口对面的黑眼镜就调侃道:“呦呦呦,哑巴张真体贴,来花儿爷张嘴我喂你。”听他这么一说,我整个脸都和煮熟的虾子一样,差点把粥吐出来。
小花狠狠的甩过去一个眼刀让他闭了嘴,我心说你活该,让你整天造谣。我从眼角偷瞄正在喝豆浆的闷油瓶,看见他也关节僵硬,闷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不容易在黑眼镜和胖子的□□下吃完了这顿慢如长征的早饭,我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远处传来鸡的声响,我看了看手上那块夜光表,已经快四点了。小花让我们回各自房间拿好东西准备出发,我拿起闷油瓶帮我整理的那个背包,心说这也太轻了,该不会他还在记恨昨天的事没给我拿装备让我死斗里吧。但转念一想要是他要我死的话,晚上我的脖子就会被拧断了。我看了看旁边闷油瓶背起包,他也看了看我,但没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我也背起自己的包跟着他,跟老板娘招了招手后我们就开始前往我们的目的地了。太阳还没出来,我们摸着黑手脚并用的往上爬,连灯都不敢开生怕被巡山的人抓住。在没进斗前,我们可以不用保持什么队形。小花和黑眼镜在前边开路边说边笑,我和胖子则在他俩的后边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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