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幽山仙符 作者:千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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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在危险的时候,原地不动的等那一双白皙有力的手将我紧紧护在身后,可是如今当我置身于虎穴龙潭时,那双手却不再出现,于是,我学着保护自己,我不需要你了啊张起灵,所以拜托,不要再让我一味的失望了好吗?
“吴邪……”见我没有说话,他又一次低声喃喃道“……我喜欢你”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他在说什么啊,喜欢谁?我?开什么玩笑“张起灵,你玩够了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就连身体也没由来的抖动。大概是伤口又裂开了吧,我对自己说。
“吴邪,对不起,我无法将那个人弃之不顾,当我发觉这一切时,你已经走了,吴邪,我会让你和那个人恢复的,待在我身边,让我保护你”
这是一路来,这个人第一次对我说了超过十个字,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作响。我用尽剩余的力气推开他环着我的手,指着自己的心口道:“张起灵,这里,是你亲手埋葬的”
我看他轻轻皱眉,接着不知怎么地唇上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熟悉的气味在口腔中肆意蔓延,闷油瓶的味道!酸楚立刻涌上鼻尖,委屈和难受相互交织,他那较之常人略为冰冷的唇瓣成为了我的泄愤工具。
我撕咬着他的双唇,血腥味扩散在二人的舌尖,他却毫不在意,继续侵犯着我的口腔,温柔的,仔细的,就像品尝一份精美的糕点一般。
平淡的眸子,细碎的刘海,一切的一切,竟让我如此迷恋,施虐转为回吻,意犹未尽的与他纠缠,等我回过神来时已经不知何时紧紧攀住他的后背,自己的衣物也被搞的七零八乱,而肇事者居然还面不改色的继续他的恶行
我的双手被擒住,上衣很快被扔到一边,我明显的看到闷油瓶那万年不动的脸上浮现出了表情,至于是什么我也不好说。身上的皮肤几乎都被大大小小的伤痕所侵占,暴露在空气中格外疼痛。他俯下身子,小心翼翼舔去我脸上还未干的泪水。湿软的触觉让我没有发现闷油瓶那图谋不轨的爪子已经伸进我的裤子。
“啊!”下身巨大的刺激让我立刻不安分的扭动起来,闷油瓶的舌头开始向下移动,吻过了耳垂便含住我上下运动的喉结,由轻轻舔吻到后来的疯狂噬咬。下意识的抱住他的头,眼神开始迷离起来。
一脸禁欲的闷油瓶居然这么会调情,就当我还在感叹人不可貌相时,一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入我的身体,倒也没有多么疼,只是感到不适罢了。还没等我完全接受那一只手指,第二根就已经毫无预兆的伸了进去,紧接着第三根也进入我身体。巨大的疼痛感使我几乎晕厥,那种痛与刀伤,枪伤完全不同,和这疼一比简直就像在按摩一样,就好比一把利剑将你从中劈开一般。
由于生理反应,我的视线又一次被泪光侵占。他咬住我的下唇,开始吮吸,大概是怕弄疼我一直没有进行下一步。我就好像一棵即将枯萎的滕蔓颤抖着,胆怯着伸出舌头与他相缠绵
交换着彼此的唾液,我透过那双冰冷的眸子,看见了被他所压抑的情欲,我何其幸运,居然能让闷大爷为我疯狂,为我糜烂。“小、小哥……哈啊起灵,张起灵……”我开始恍惚,嘴里不停的念着他的称谓,期望得到更多属于他的体温。
我感觉体内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活动开来,不知道在寻找着什么。“啊!!!”随着他的手指轻轻一按,我感到一阵快感从下到上传来刺激着我的神经。“别,呜……小哥别碰,碰那里……啊!!”
泪水开始成股留下,这已经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了。“可、可以啊哈了小哥,哈……”我扯着手中他的墨发道。闷油瓶到也没有客气,直接将我压在身下,压抑久了的情感立刻爆发出来,失神的念着我的名字,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更用力的将他抱紧了些,紧接着,灼热的异物便开始顶上我的后庭。
“吴邪……吴邪吴邪”他像是征求意见一样的望着我,我知道这时就算反悔也不行了,就干脆闭上眼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唔——”我咬着他的肩膀努力使自己不发出女人的娇喘同时也给这挨千刀的闷油瓶点颜色瞧瞧。
狭小的肠道容纳着突如其来的庞然大物,那痛处很难用文字描述下来。我第一次听见闷油瓶的呼吸如此急促。“吴邪……放松点。”
“呼啊,怎么、怎么可能放松,哈啊,哈,好疼,小哥好疼”我几乎是哭着说出了这句话,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眼眶红肿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吴邪,你最好副表情……我会,停不下来的”
“可是,唔——”他一边轻吻着我,一边慢慢活动着,一时间疼痛与快感叠加向我袭来,但快,我便习惯了下体的侵犯,快感逐渐压住了痛觉带给我的折磨。
“吴邪,吴邪……”他还在念着我的名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眼前这个男人却如同护着我,沉迷在这该死的温柔的该死的我
他的声音是那么低沉,那么冷冽,却在我耳边久久不能消失,被他所触碰的地方火辣辣的,让人好不痛快。
没想到,我终究还是陷落了……
作者有话要说: 福利篇真是让我煞费苦心啊,h什么的我根本不擅长诸如此类。
另外,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留个评论再走啊啊!!
总之,本周的更文我会好好完成的,保证不坑就对了,也请各位多多支持。
☆、张献忠的金库
等我再次醒过来时,我感觉到闷油瓶轻微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我小心翼翼的将一边的手电打开,因为没有了手表,我几乎没有了时间概念,不知道现在是天黑天亮。
用最小的声音和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眼却总是不自觉的向闷油瓶□□的上身看去。如果现在前面有个镜子,我一定会发现自己的脸红的厉害。我想站起来,可是下身一阵酸痛,害我差点跌倒在他的身上。
他还在睡,我知道他向来是浅眠的,这次竟睡得这么沉,看来这几天是累的不轻。对不起啊,张起灵,我要离开了,虽然很想留在你身边,就像以前一样,可我还有必须去做的事情,那无关风月,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的事与你也无关……
最后看了一眼熟睡在地上的人,我毅然转身,既然非要离开,那么最好的送别就是不见。但现在的问题是,我到底该怎样离开这个完全封闭的空间!真是让人抓狂,在我从千尸洞出来后,明明是在一个甬道,现在怎么会变成一个甬室!
难不成我们是穿过石头进来的吗?等等!这种情况好像在哪里遇到过,巴乃水下洞!一下子跌入不好的回忆让我心跳漏跳了一拍,立刻下意识的往四周墙壁看去——还好,没有那些绿色的影子。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既然不是石中人,那还会是什么。正当我苦思冥想时,让人膛目结舌一幕发生在我这个大活人的眼前——另一半甬室居然向上升去,而且没有一点声音。
西沙海底墓中的“电梯”!我一拍大腿,心说怎么没早想到还有这一茬子,当即也顾不上浑身的酸痛,趁它还没有完全升上去跳了上去。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闷油瓶会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了。
随着眼前的景物慢慢消失,我陷入了黑暗中,那是一种让人绝望的黑,如同的我的未来般让人不能呼吸。我叹了口气,打开了手电,一下子,我立刻呆在了原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银行金库也不过如此吧!
金器银器泛着金属的光泽,被随意的堆积在偌大的空间里,用最近网络上最流行的一句话来形容这儿的颜色,简直就是土豪金啊。
我心说秀秀这丫头,去哪打听的这么个油斗,这要是全弄出去,霍家怕是几代人不用干活了。我踢了踢脚下的一个金壶,随手捡起了一串玛瑙项链。
不得不说这玛瑙的纯度实在是高,连一点杂质都看不见,在手电的照耀下泛出红色的宝石光。我把它翻过来,看见内部密密麻麻的雕刻着一些我不认识的字。我扔下那项链,径直绕过了山一样的宝贝堆,我不敢说我对这些东西没有动心,但对于一个执意寻死的人来说,钱什么的,连屁都不如。
没错,寻死。我扯扯嘴角,给了自己一个嘲笑。真是可笑,到头来,我还是一样的天真。走了三四分钟,就到头了,我从包里找出香烟,叼在嘴里,随手打着火机想点燃它,谁知连点了三四次都没有点着,反而被受潮了的烟呛出了泪水。
“该死!”我骂道,用力把火机连同烟盒子扔到了那面墙上。“啪!”一声清脆的声音传入我耳朵。敲过木头的人都知道,如果里面是实心的,那声音就会沉闷,如果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声音就会非常清脆。
当机立下,我就拿出胖子之前塞给我的一个貌似翘棺的铁棍,轻一下重一下的砸那面墙,这和之前那个双面耳室完全不同,墙壁的坚固程度硬得很,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砸了一半我就想骂人。
他娘这面墙里居然灌了铁!也就是说,我一直在砸一块铁板?!开什么玩笑,我一屁股坐在了一个玉枕上,冰凉的感觉由下而上传来,让我冷静了不少,如果那后面有东西,那张献忠没理由封闭这里,换句话说,如果他将这里封住,那这墙后为什么还要大费周章的掏空,难道藏情人吗?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咧开嘴笑一会儿,但笑着笑着我脸上的肌肉瞬间僵了……我靠,藏情人!
记得那还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到记忆都模糊了,只记得一些大概。
那时,爷爷还健在,对身为家中唯一的长孙我来说很是喜爱,没事就跟我讲他以前的一些英雄事迹,但也不乏他让人啼笑皆非的过往。爷爷和霍仙姑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爷爷生性虽不如我三叔恶劣,但怎么说也是爷俩,不得不说三叔在某些方面是同爷爷一样的,甚至三叔比不上爷爷,比如——风流
那时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况且爷爷身为一代袅雄,眉面又长的算是有点小帅(关于这一点,奶奶也说过,虽然没见过爷爷年轻的样子,但有我这么帅的孙子,也是他的基因好)。霍仙姑又是个强势的人,决不允许爷爷看别的女人,但这又怎么能拦得住那只老狐狸。一次他在家会小蜜的时候,天作弄人,霍仙姑回来了,爷爷没办法只得将那女人藏进早设计好的密室里。
那密室有个奇异的特点,是爷爷去淘土的时候跟一个西域的土夫子学的。那密室的开关不在墙上,而是在地上,而且必须用一种奇怪的步子在地上走。一跳一转身,单脚点两下,才会出现那密室。没有人知道他的工作原理是什么,那方法据说已经失传,爷爷暮年曾在家里倒腾过,但失败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年纪大了,许多事都记不得了,老喽!”
关于爷爷,我几乎已经忘了他的模样,忘了他的威严,只记得,那来自丹田的气息和带给我无边无际的疼爱……被埋藏了很久的思念,居然会随之爆发出来,没有什么悲哀,只是惋惜,如今,我所能拥有的,也只有他留下的笔记了。
愿您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盗墓小剧场
“瞎子,瞎子,你看我脸油不油”
“......反光,看不清...啊啊啊啊!疼疼疼花儿爷!”
然后,黑眼镜就反光了一辈子
☆、世界上最傻的人
我不敢肯定我的记忆是完全正确的,但也八九不离十了,说干就干。我按照一跳一转身,单脚点两下这一套动作做了起来,那样子一定特别蠢,让我想起了老家那些跳大神的家伙。
果不其然,当我完成时,我清楚的听到了一阵锁链牵动着什么的声音响起,紧接着,那墙就向上升去。我心里一喜,背上包就走了出去。一路无话,走着走着,一阵强光让适应了黑暗的我的眼睛感到一阵刺痛。
我眯起眼,属于阳光的温暖停留在我脸上,初秋的草还没有黄透,像我们刚进来那时一般,凉丝丝的风刮过我因激动而颤抖的身子——我出来了!
一瞬间,我的意识开始涣散,一直处于高度疲惫的身体叫煞着渴望休息。掐了掐自己的脸,却感到了一股潮湿的触感……咦?我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在确定那水的来源是我的眼睛时,我居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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