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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就爱回忆过去。”上皇坐在摇椅上,上面铺着一条锦缎的被子, 他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
“看您说的,人总要回忆过去,回忆是个好习惯, 能反思自己。”司徒越把苹果直接啃了下去,上皇慢慢的睡着了。
司徒越吧苹果核扔到托盘里,就看到老太后身边的宫女来请自己。
“老皇爷如今看着和当年的老太后一样,皇帝, 本宫心里有点怕。”
司徒越心理也有点怕,但是一点也不敢漏出来,他如今已经成了这个宫里的主心骨了,他的表情,他的言语,已经能让人揣摩半天,他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会让家族的人立即执行,所有的人都会找他拿主意,他已经感到肩膀上的重量一天比一天重了。
“春困秋乏,祖父毕竟上年纪了,您啊,想太多,多照顾着就是了,祖父日常身子骨也每个病痛什么的,您啊,把心放下吧。”
老太后也就释然了,看样子司徒越的一通理论被她接受了。“你说的没错,春困秋乏。”
“这几日侄儿找遍了北王府,倒是找出来许多其他的证据,和祖父相关的,没找到一件。”福源十分羞愧,把一个本子曾上来,“是这些证据的汇编,要是您看原件,侄儿立即调过来。”
司徒越看了福源一眼,翻开本子“上面说昔日宁国府祠堂下面的盔甲兵械是北王府的。朕还以为是诚泰他们家的呢。挖地三尺,福源,挖地三尺,你挖了吗?”
“您是说?”
“谁家没个密室啊。当初,朕和你父亲姑姑也是靠密室密道逃了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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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源退了下去,司徒越开始翻着这本汇编。越看越没意思,就随手把本子丢在一边了。国舅赵行抵着头进了大殿,无声无息的开始研磨。
“行弟你去看过水琛吗?”
“看过了。”
“和水溶比起来,水琛为人如何?”
赵行说不上来,他没有接触过水溶,不客气的说,他是把水琛当朋友的。
“你啊。”司徒越叹了一口气“别看奏折,这样对你好。”
司徒越把各地官吏的花名册拿来,把上面经过四位藩王推荐的官员立即革职,有当地百姓喊冤状告的立即押送到京城,同时水溶在狱中三番五次的要求面君,司徒越并不答应。倒是把西行的家将和家臣扔到大狱里去了。以目前拿到的证据看,和匈奴串通的是西王府,但是北王府也不是无辜的。
司徒越呼出一口气。揉了揉腰腹,她已经不想判断是哪个地方疼了。
“我最近想写回忆录。”司徒越把一块红烧的鱼肉夹在诸丹的盘子里。
“什么是回忆录。”
“就是把过去自己做的事儿写出来,再加一些自己事后的感悟。”
“有人敢读吗?”诸丹提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他们不敢的,害怕你提到了什么秘密,而且,您也不能写,里面会牵涉到许多的大事。”
司徒越揉了揉诸丹的脑袋,“所以,父皇才没写。你现在懂得真多啊。”
“嗯,儿子是要修炼的人呢,儿子昨天坐在大殿里打坐了。一晚上呦。”
“哪儿?”
“您上朝的大殿上,有股子霸气,头上还盘着一条金色的五爪金龙。”
司徒越想把筷子给扔了。一个劲儿的给自己催眠,那是童言童语不靠谱的,但是,还是止不住多想,每次都觉得自己儿子是个孩子的时候,他总是变着法的提醒你他的来历成迷。
“你有什么打算吗儿子?比如说,每天夜里去大殿上打坐?”
“我想去啊,您让我去吗?那只老龙说,您要是不同意,我去了就是蹭气运了。”
“去吧,去吧,我同意了,别让别人发现了,儿子,咱们能不修炼吗?我的意思是你能正常点,和一个人一样,成亲,生子......”
“儿子还想当皇帝呢,问题是儿子要是当了皇帝要五雷轰顶啊。儿子除了修炼没别的法子了,再说了,儿子才不要成亲生子呢,生儿子多了是负担,您看叔父,天天都有哥哥找他,上次我可是亲眼见到的,东宫的一个侧妃当时哭着说,都是太子的儿子,凭什么皇爷把可继承大统的人名里加上福源大哥哥的,没其他哥哥的份儿。儿子当时就想说,我爹才是皇帝呢,凭什么把福源哥哥也能继承大统。不过后来想想,按照太爷爷的说法,我是外人,福源哥哥才是亲重孙子呢。儿子也就没说话,当没听见。”
司徒越头疼的扶着了额头,对着诸丹有气无力的说“算了,你们以后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到时候眼睛一闭,别说皇位了,他们要死要活也管不到。那句话怎么说的,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
“父皇,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嗯,昨儿睡得晚了,被子又太薄,冻着了。”
“父皇,到时候,儿子背着你去爬山,儿子看您的书房里都是一些游记,您是不是想去看看?”
“嗯,想去啊,到时候,父皇退位了,你就背着父皇,咱们走遍所有的名山大川。”
司徒越心下好笑,到时候,他就和上皇一样,能活动的区域只能是京城了。新君是不放心他离开京城的。因为彼此心里都明白,上皇才催着他不忙的时候到处走走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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