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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同人)[鸣佐/宁鹿]青鸟+番外 作者:陆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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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火影

 
[鸣佐/宁鹿]青鸟
 
作者:陆桃花
 
火影X暗部设定
 
伪原著向,未来捏造有。设定是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鸣人和佐助在终焉之谷干了一架,接着佐助被鸣人劝回木叶秘密加入暗部一边打工一边思考人生……
请大家以对待AU的温柔心态对待这个囧剧情
内容标签: 火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 ┃ 配角:奈良鹿丸,日向宁次,日向花火 ┃ 其它:鸣佐
 
第 1 章
  日向宁次吹熄了桌上唯一一支蜡烛,黑暗中,他解开了素白道袍的外扣,将它随手甩上床头处的雕花木柱。门窗都栓死了,屋里没有一丝风的流动。外袍挂在木钩上纹丝不动,阴影与更深的阴影融在一起,只有外袍的纯白色在隐约的月光下格外刺眼,像是一个不安的亡灵。
  他在黑暗中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竭力分辨周围的响动,可是窗外只有夜风呼啸。他微微躬身,无声地翻检着绑在腿上的忍具包,在心中飞快地默数苦无的数量。这位拥有血继界限的体术天才对敌时常用的战斗技巧是近身缠斗,极少使用忍具,可今天晚上是个例外,这些特制的工具也许能派上用场,确保他万无一失的逃离日向家。
  一切都确认无误后,他悄无声息的潜行至窗边,手掌压上了百叶窗的边缘。静中发力的柔拳,查克拉手刀在木窗与墙壁的缝隙中流动,像是切开豆腐般顺畅,日向宁次巧妙的利用了铰链连接处集中的应力,将这扇窗户整个卸了下来。他将碎成几块的木框轻轻放在叠席上,整个过程中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半蹲,纵身跃出。霜白月色流淌在他身上,平日宽袍大袖的遮掩下,是一袭材质特殊的特制软甲,那些柔软无比又坚韧无比的钢丝织成细密的网格,完美贴合着胸背手臂上每一寸起伏,就像是另一层皮肤,紧紧包裹着他的筋骨肌肉。
  这层皮肤是会呼吸的,他能感觉到贴着他身体流过的每一缕风的重量,然而软甲吸收了一切声音,他在夜色中无声地飞速潜行,就像是最锋利的刀刃斩断流水。
  绕过了所有的机关和暗哨,宁次站在日向宅的一处偏门前,竭力回忆着不触发术式而潜出这道门的办法。
  “宁次,你真的要背叛日向家吗?”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日向宁次在听见那个声音的一瞬间猛然转身。左手上抬,右手下压,双膝微屈沉下重心,看似随意的动作巧妙的封住了全身所有的破绽,整个人的“势”就像是蓄满的弓弦,随时可以扑出去,一击即杀!
  八卦掌起手式·潜龙。
  他英俊的脸上筋脉迸凸,狰狞如恶鬼。
  “日足大人,抱歉,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木叶陷入战火。火影大人是仁慈的首领,等局面控制下来后,我会向他请求宽恕您的性命。”宁次淡淡地说,他苍白的瞳孔里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只有全身的经络依次放松又依次紧绷,为他接下来的行动蓄力。
  日向日足必然是来阻止他向鸣人报信的,他的出现并不令日向宁次吃惊,但让宁次不安的是,他不知道自己这几天的举动有多少落在了对方眼里。双方都默契地闭上了嘴,直接进入备战状态。白眼与白眼视线相接的瞬间,对方的决心都是一目了然,这个剑拔弩张的局面显然不是长辈和晚辈间的一场促膝长谈就可以轻松改变的。
  意志相左时,便只能以武力相较,这就是忍者的法则。
  宁次集中精神凝聚查克拉,他清楚自己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在自己的伯父吟唱“笼中鸟”时发动瞬身术,以点穴的柔拳手法制住他。他清楚自己身上的咒印有多大的威力,足以令他瞬间失去反抗能力,但同样,分神操纵咒印的瞬间,再滴水不漏的防御也会出现破绽。
  他只能赌那个瞬间,否则以他们同出一源知根知底的体术,他的赢面不会超过四成。那是他绝大的机会,也可能是他的地狱。
  日向日足抬起双手,微不可闻的叹息了一声。
  他摆出了与宁次一模一样的姿势,他们就像是镜子的内外两面,只是一个年长,一个年轻。
  仿佛整个人化入夜色中,宁次的身形忽地从原地消失了,但在日向日足白眼的视界中,那个瞬间被无限放慢,一张张图画摊在日足面前,每一帧画面上,宁次的手刀都更为逼近自己的喉咙。
  但他一动不动,白色道袍的下摆被宁次带起的掌风卷起,向两侧飞开。
  那个瞬间最后定格下来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年轻人的指尖还差一厘的距离点上中年人的“生门”,但他停在那里,微微颤抖,像是忍受着绝大的痛苦,却又强行支撑着不肯倒下。
  日向日足摇摇头,他的嘴唇翕动,像是在说些什么,但是宁次已经听不见了,巨大的痛楚从他脑海里炸开,他的视线一片模糊,耳边是宛如天地崩裂般的轰鸣声,全身所有的肌肉都在同时痉挛,查克拉紊乱得犹如海底暗潮中的湍流。
  咒印发作时,体内每一簇神经都像是被万千根细针刺穿了,任何词句都难以描绘出这番痛楚的分毫,相较而言,拷问部部长森乃伊比喜的刑房简直就是天堂。
  日向宁次虚弱的瘫倒在地上,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骨。他被“笼中鸟”的咒印彻底摧毁了精神气力。
  老人提着灯笼,慢慢走下台阶。烛光拢成一团朦胧的暖光,在月光下漫开,照亮了这场刚发生过一场战斗的小小庭院。他的双眼浑浊,但他的眼神锐利如刀。
  “您没必要发动‘笼中鸟’,”日向日足向他微微躬身,恭敬的行礼,“‘八卦掌’本来就是以柔克刚后发制人的体术流派,他太心急了,刚才的攻击中,我有整整四个机会可以制住他。”
  以他日向家族长的身份,即使是对那位年轻的火影也没必要如此谦恭,但面对这个老人,他恭敬的像面对老师的学生。
  他也必须如此,老人是日向家长老会的首席长老,是整个宗家的代表,如日向家这类百年屹立不倒的大族,暴露在世人面前的力量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所谓族长,只是为家族站在台面上出头的身份罢了,在长老会的眼里,他也只是个后辈。
  “‘笼中鸟’的用处,正是用来惩戒那些背叛日向家的分家成员,”老人的眼风冷冷剜过倒在地上神志不清的宁次,而后落在日足身上,“族长大人既然对这个叛徒还怀有对待子侄时的关怀,老夫只好代为尽力。”
  日足沉默了一会儿,“宁次毕竟还年轻,一时被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所迷惑而已,他对日向家还是忠诚的。毕竟看在他父亲为宗家而死的份上……”
  “日足,你要明白你身上的责任!”老人厉声喝道。
  “是的,一切以日向家的利益为先。”日足说,“大事为重。在事情结束前,我不会让宁次走出日向家的门。”
  老人的眉头皱起,显然对这个惩处不甚满意,但日足语气坚定,他又瞥了宁次一眼,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开了。
  日足俯身抱起宁次,看清宁次的脸的一瞬间他吃了一惊。宁次睁开了双眼,视线焦点像是空空茫茫落在远方,又像是正死死盯着自己的伯父,他的下唇一片血肉模糊,显然是在昏迷中下意识的咬破了嘴唇,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但他剩下的力气甚至不足以挪动一根手指。
  日足摇头叹息:“宁次,为什么你要反抗家族呢?那个乳臭味干的蠢小子值得你做到这一步吗?”
  宁次极力挣扎,很快又晕了过去。他的回答近乎喏喃,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第 2 章
  女人手腕一抖,扇面被她猛然甩开,描金绘银的华丽缎面遮住了半边面具,她身后的乐师齐齐停住了动作。笛声、鼓声、和歌以及高远古雅意味不明的吟唱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
  木台上,女角静静站在原地,身形被繁复厚重的层层华服所遮蔽,只有袖口处露出纤纤指尖,像是初夏五月探出水面的荷花花苞,有种不和谐的异样美感。
  台下,火之国的大名收起手中的纸折扇,拢在掌心轻轻一击,赞了声:“好!”
  随着大名的举动,跪坐在他身后的贵人们纷纷鼓起掌来,规律的掌击声汇在一起,礼节上的赞赏成分远多于因演出本身给这些看客带来的激动。这些幕僚大多出生于贵族世家,一个个正襟危坐岿然不动,不像是来赏剧的,倒像是来开会的,但应有的礼节也一分不少,这是对歌者演绎下那些古老灵魂的尊重。
  唯一的例外就是一个身着暗红色披风的金发青年,刚才的演出中他一直东张西望,看上去无聊到了极点,事实上,对他来说能剧这种优雅高尚的艺术大概还比不上路边的土狗打架来得有趣。而现在剧已落幕,掌声雷动中,他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哈欠。
  他坐在最接近大名的位置,看起来地位尊崇,但他随意的坐姿在这群严肃古板的贵族中间格外刺眼——简直可以用“无礼”来形容。
  那是木叶村第六代火影,漩涡鸣人。
  他是来参加火之国一年一度的军备例会的,不过第四次忍界大战结束后,五大国之间的和平协议几乎可以用牢不可破来形容。因为实在没什么特别的事情值得拿出来商议,于是原本应当高度紧张的机密例会在大名安排下变成了一场惬意无比的度假旅行,鸣人对此表示出十二分的赞同,并且高度赞扬了大名的厨师与他在拉面之魂上相同的见解,当然也有一点小小的遗憾,那就是随行的暗部队长坚持不肯与他一起泡温泉。
  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一条:这种看起来像是在演戏实际上不过是面具人站在台上摆一些奇怪的姿势身后一群奇怪的男人忙着咿咿呀呀的“古老艺术”实在是太无聊了!
  “看起来鸣人君似乎对演出不感兴趣呢。”大名侧头对鸣人说。
  “没有没有。”年轻的火影像一个被偷睡时被老师当堂抓住的顽劣学生一样,急切切摆手否认,大概他自己也觉得这回答太过无力,尴尬了片刻,又挠头笑起来:“大叔你们都觉得好当然是很好的啦,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在唱什么。”
  “这样啊。”大名用扇柄抵着下颚,思索着什么,他向自己身后一个幕僚招招手,“上杉君,你来给鸣人君讲讲剧情。”
  姓上杉的年轻人膝行上前,笑容温文尔雅。
  “这幕剧的剧名叫《青鸟》,描述的是古时候一位叫源右京的青年男子,他潜心佛法,因此他的妻子离他而去。失去妻子后的源右京十分痛苦,领悟到自己最爱的还是妻子。有一日在睡梦中他梦见自己变化成青鸟飞上蓝天,忽然领悟到人世如幻梦的道理……”上杉正幸侃侃而谈,措辞优雅像是在背诵诗歌。
  他擅长文学与演讲,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自然而然地带了和歌的韵味。面前的金发青年完全听呆了,湛蓝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丝大概可以用迷茫二字来形容的神采。
  上杉正幸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他在火之国大名府里做了整整十年的幕僚,前后接触过三位拥有“火影”称号的忍者。最开始的老人和蔼睿智,是上杉正幸想象中的的领袖模样;他的继任者虽然是女人,但毕竟是出身千手家的名门之后;唯有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野小子,大大咧咧,粗鲁不堪,看上去不可靠到了极点。
  他决心用艺术征服这个年轻人,让他明白,不是靠他们忍者打打杀杀的那一套就能在大名的幕府里立足的。试想,月色流转之下,因为爱情而痛苦不堪的年轻人长出青色的羽翼飞到流云之上,在翱翔中咏叹世间万物如露如电如梦幻泡影,那是何等震撼人心的场景,足以触动这个青涩男孩的灵魂!
  “太怂了!”鸣人猛然抬头,大声插话。
  “……”上杉正幸被这一道当头棍喝敲得有些发懵,全然忘记自己刚才说到哪里。
  “老婆跑了就去追啊!追到高天原也要把老婆追回来!谁敢拦着他追老婆就把挡路的人一脚踹开,老婆要是发脾气不愿意回家就把老婆扛回家慢慢哄,要是他想跟老婆在一起总有办法解决的,只会变成个鸟人哀哀怨怨真是弱爆了!”年轻的火影义正词严地的发表自己对这个故事的感想,脸上的神情堪称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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