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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绮现代]麒麟与狐+番外 作者:腰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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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青梅竹马 天之骄子 霹雳

  现在意琦行破天荒头一次让他“走”,绮罗生心头既仓皇又惘然,也许在潜意识深处他一直在等待今天,等待被父母“抛弃”后的日子里再次被人放开手,孤单一人。从前的意琦行从未给过他这种成真的机会,绮罗生在青少年时期所有的叛逆与自暴自弃都是围绕这个隐蔽的心思展开,但意琦行却紧紧攥着手腕将它们全数扼杀。就在绮罗生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再想起这种感觉的时候,意琦行一个“走”字又勾起了他所有的心事。
  似乎冥冥中便是如此:慑于哪处,便定要在那处跌倒一次。
  绮罗生径直下了楼,走入苍茫夜色中。
  雨在不知不觉中歇息了,像啼哭整夜后好不容易疲惫下来的婴孩般,只留残余的风中扔带着微冷。
作者有话要说:  
 
  ☆、护短
 
  这一夜注定漫长。
  继意琦行苏醒了以后,戚月霜也同自己父亲戚/太/祖发生激烈争吵。
  原因是戚月霜怀疑这件事跟戚氏集团脱不了干系,之前戚氏集团就频繁挖掘意琦行实验室的人才,又半路拦截对方的客户,眼瞅着意琦行并未因此而伤筋动骨,戚氏集团极有可能转变政策,把矛头对准意琦行本人。
  逻辑便是如此,戚老头气得直骂她胳膊肘往外拐。
  戚月霜冷笑说道,以前您就嫌弃我不肯当商业卧底,现在也不必担心,出了这种事不用等他意琦行行动,我自己也要引咎辞职。
  又说,可叹您老聪明一世,怎么就在意琦行头上频频犯错,从前还知道用“拉拢人心”这招,现在就如此急不可耐取代对方?
  戚老头跳脚,你赶紧从他那个破公司走人,我就是气不过他一个后辈,凭什么就爬我头上这么多年!
  父女俩又是争吵又是苦恼,整整折腾了大半夜。
  离他们几个街区之外的缎宅,又是另一番剑拔弩张。
  缎君衡在接到一留衣的电话之后,便亲自去了趟警局,调出当天下午覃思楼附近的所有交通监控视频。画面中一辆黑色轿车上窜下来几个人将毫无防备的绮罗生拽上车后,一溜烟便不见了踪影。
  心里暗暗吃惊的缎君衡,禁不住又愤怒起来。这套监控设备是内部特设,位置相当隐蔽,是以在其他几个监控都被莫名黑掉的时候,还能录下清晰地画面。对方用了反侦察手段,看来是惯犯。并且好巧不巧,那车上有个人的身形又让缎君衡觉得相当眼熟。
  似乎是在质辛的酒吧里见到过。
  对了,质辛。
  最近一段时间异常乖巧异常听话的质辛,竟然在背地里做出这种事。
  究其原因,不用多想也猜到一二分,但愤怒,仍是忍不住自心底蜂拥往上窜!
  缎君衡不动声色给对方打通电话,说是家里有事,让他回来一趟。
  质辛那头略一迟疑,便答应了。
  雷雨初歇,偶尔几颗雨滴敲打在窗户上的声音格外清晰入耳。
  缎宅灯火全暗,只客厅中央的电视里不停播放着一组黑白色的视频段落,正是绮罗生走出覃思楼几分钟后被人掳走得镜头。
  脚步声在身后停下来,质辛走过去关了电视,又打开客厅灯光,在缎君衡对面坐下来。
  不知怎地,许久没犯的头痛症这时有发作的迹象,隐隐的刺痛自太/阳/穴贯穿至脑髓深处,夹杂着几缕若有若有的嗡鸣忙音在脑海里聒噪回响。
  缎君衡心道,病因里要再添一条“被这小子气得”,说不定就对了。
  父子俩之间慢慢开始以下对话,好像这一幕两人都已轻车熟路,审判与抗争,充斥在他们复杂的情感纠葛之中。
  “眼熟吗?这里面的人,这里面发生的事。”
  “嗯。”
  “他人呢,现在人在哪里?”
  “谁?”
  “白医生,或者绮罗生。你派人把他绑到哪里去了?”
  “就在附近,不远。”
  “很好,”缎君衡气得浑身发抖,扶着沙发扶手站起来往外走,“很好,你敢承认就行,跟我去把人弄回来。”
  “为什么?”质辛在他背后不疾不徐道,“现在外面又黑又冷,等天亮了我跟你去,不行么?”
  他说得好像件平淡无奇的小事情一般,让缎君衡忍不住调头走回来,抡拳头便揍了上来。
  质辛站着没动,硬生生受他一拳,过了会嘴角缓缓流下股血液。
  头痛再次蔓延至胸口,呼吸受阻的缎君衡好半晌才喘过口气,脸上煞白煞白道:“现在肯不肯跟我去接人?”
  质辛用大拇指抿掉血迹,眼神中有了丝轻蔑:“不去,也没必要……”
  他话音还没落,缎君衡已经揪住他的手腕,喝斥道:“你知不知道这是绑架?这是犯法?你以为谁都能保住你?今天全警局的人都看到这段视频了!你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为什么!”
  是啊,他绮罗生跟你到底有什么仇怨,要让你下这种痛手?
  缎君衡的满腔愤怒落到质辛眼里,凝结成冰冷的、可称之“仇恨”的东西。
  “原因还用我说吗?”质辛冷声道,“你喜欢他,我便恨他。”
  “哈?”缎君衡松了他的手腕,不可思议地笑出声道,“那我要是喜欢所有人,你就要把所有人都绑起来不成?”
  “你怎么不先绑了自己呢?”
  “君衡……”
  质辛微微动容,他有点没搞清楚,为什么这句明明温情的话会披着最冰冷的外衣,硬邦邦摔在自己面前。
  “行了行了,”缎君衡无力地摆摆手,“你不就想听这句话吗?你也一直都很清楚不是?我缎君衡怎么就教养出你这样叛逆的小孩,胆子越来越大,下一步是不是还想杀人放火,才能显尽你的威风?”
  质辛这次没接话,而是深深的看着对方,他在那张略显疲惫的脸上读到了心灰意冷的意思,不由得紧张起来,朝前走近一步想握住对方的肩头,嘴里说:“我这次是冲动了点,但也没想怎么为难他。”
  缎君衡严厉道:“那就先把人放了,立刻!”
  质辛脸上略不自在地挣扎了会,松开手,转身去旁边的桌上拿烟塞进嘴里,有点沮丧地说:“他已经逃走了……”
  “什么?”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医生,怎么能从你那几个手下手里逃出来?”缎君衡半信半疑。
  质辛“哼”了声,道:“你若是不信,就在这里坐等着,相信那边很快有消息过来。”
  “好,你有胆就呆在这里别动。”缎君衡黑着脸重又坐下来。
  两个人面对面,一人静默,一人抽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直到缎君衡的手机再次响起,上面短短一行字汇报了那人的平安,缎某这才深深舒缓了口气,头痛也渐渐缓解不少。
  “君衡,我从来不对你撒谎。”质辛看他的神情,知道事情算暂时解决了,把烟头丢进烟灰缸里,平静道。
  “幼稚,幼稚得可怜。”缎君衡看他眼摇摇头,又似乎慢慢恢复无奈更多的神情,“等天亮,你自己去意家解释吧!你素伯伯那边我来想办法斡旋,谁让你是我养出来的呢,子不教,父之过……”
  “我要说不想去呢?”质辛挑眉。
  “那就更简单了,”缎君衡不怒反笑道,“那你就得好好想想怎么把屁股擦干净了,别等着意家兄弟找上门的那天!”
  诧异的光彩自黑瞳中慢慢扩散,直至抿成一抹淡淡的笑意消逝在眼底深处。
  质辛忽然就高兴起来,快步在屋里走了几步,回身道:“君衡,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竟然肯护着我。”
  缎君衡一时无言以对。
  他还能怎么回答?一直以来自己苦苦树立的“父亲”正面形象被这小子三番五次挑衅、冲击,早已不知道还剩下多于断壁残桓。如今这样算不算破罐子破摔?索性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都把心窝子里的那面亮出来,说不来还能守住彼此的情分。
  这样想着,心思也柔软了几分,点点头。
  又问:“你这次可知悔改?白医生是给我看病的正经医生,你这么做缺德又阴损,太丢我的脸了。”
  质辛见他问得轻柔,喜上心头,忙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错了,以后不会这样冒失。”
  又问看什么病。
  缎君衡冷笑了声:“教子无方的顽疾。”
  自知理亏的质太子,直到这刻才略垂了眼睛表示出丝丝缕缕悔意,但也仅仅止步于自己信息不全、掌控力不足的悔恨而已。
  缎君衡何等老道,一眼看穿他心中所想!
  禁不住捂住半张脸心里叹气、又颓然。
  无论如何对于绮罗生这边,他是欠定了一桩事,就看以后能有什么办法来弥补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茶壶配什么茶盖
 
  “前路没有指引,若我走上又是窄巷,谁共我疯狂。”
  后半夜的大街上格外清冷,偶尔几辆穿行而过的夜车也夹杂着归程的迫切心情,呼啸着擦肩而过。
  绮罗生在楼下路上处茫然伫立了好一会,拨电话约了出租车。
  十几分钟后,离他所乘的出租车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外,一辆低调的小车尾随缓行。绮罗生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那辆车上似乎只有一名驾驶员,面目看不真切,便懒得去多操心了。
  他此刻也是毫无心情理会这些不寻常的迹象。
  出租车穿越大半个城区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那个令人印象的林泉阁。树木掩映、灯光幽明,只林泉阁深处咕咕的水鸣声在这时分外惹耳。
  后面跟踪车有了声惊呼。
  “他去林泉阁了!”
  “一个人?”耳塞里响起同样略带焦虑的声音。
  “是啊,出租车已经离开了。小绮会不会是去找清都算账……”
  另外那个声音沉吟了下,又道:“无妨,你在门外等着就行,若听到有动静你再进去也不迟。清都那个混蛋说不定早跑了。”
  “咳,那倒未必,我跟几个弟兄之前过来逮住他又揍了一顿,捆好了扔在衣橱里。那混蛋这会肯定还在呼天抢地!唉唉,可别跟我们boss说这事啊,他还没有首肯……”
  意琦行的房间里,电话开了免提静静躺在床铺上,将这几句清清楚楚传播在屋内空气中。
  一留衣嘴角动了动,看对面靠在枕头上的意琦行沉着脸没什么反应,便回了声“好”。
  又是许久许久、令人难捱的沉默时光。
  电话那头的瑞神全神贯注盯着林泉阁的出口,准备随时汇报情况;电话这头的一留衣和意琦行也成了雕塑般沉默。
  时间一分一分地流逝过去。
  直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闪出一半个身子,瑞神才脱口道:“出来了。”
  “哦,那就好。”一留衣舒了口气,正准备嘱咐对方几句话,又听到句:“咦,怎么又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一留衣愣。
  这次电话那头没有传过来声音,但也不是真正的寂静,几声“当当当”敲车窗的响动后,瑞神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地望着外面满脸戒备的绮罗生。而绮罗生看清楚跟踪者是瑞神,明显有了丝疑惑。
  “怎么是你?”
  “小绮,我碰巧在门口遇上你,以为你可能需要什么帮助就跟了过来。今晚这么不太平,我也怕意哥担心你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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