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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天龙优质小厮 作者:七仙祈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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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系统 江湖恩怨 武侠

  杨子文嗤笑一声说道:“要说你们这群书呆子大老粗没脑子呢?这么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来吗?那王语嫣心系他表哥,对她表哥一往情深,如今他表哥来到西夏还能干吗,除了应选西夏驸马别无他事,他慕容复一心复国,自然不肯放手西夏驸马之位,一旦他成为驸马,复国便有了指望,王语嫣自是接受不了,所以跳崖自尽了。”
  段誉本还奇怪,听杨子文一说心想大致也应该就是这样,心下里对王语嫣又多了几分怜惜之情。暗叹她识人不明,所托非人。
  当下一行人齐向灵州进发。傍晚时分,到了灵州城内。
  其时西夏国势方张,拥有二十二州。黄河之南有灵州,洪州,银州,夏州诸州,河西有兴州,凉州,甘州,肃州诸州,即今甘肃,宁夏,绥远一带。其地有黄河灌溉之利,五谷丰饶,所谓“黄河百害,唯利一套”,西夏国所占的正是河套之地。兵强马壮,控甲五十万。西夏士卒骁勇善战,宋史有云:“用兵多立虚岩,设伏兵包敌。以铁骑为前军,乘善马,重甲,刺斩不人,用钩索铰联,虽死马上,不坠。遇战则先出铁骑突阵,阵乱则冲击之,步兵挟骑以进。”西夏皇帝虽是姓李,其实是胡人拓跋氏,唐太宗时赐姓李。西夏人转战四方,疆界变迁,国都时徙。灵州是西夏大城,但与中原名都相比,自然远远不及。
  这一晚萧峰等无法找到宿店。灵州本就繁华,此时中秋将届,四方来的好汉豪杰不计其数,几家大客店早住满了。萧峰等又再出城,好容易才在一座庙宇中得到借宿之所,男人挤在东厢,女子作在西厢。
  夜里,两人呆在厢房之中有些无聊,段誉便提议出门走走,眼见月光从窗格中洒将进来,一片清光,铺在地下。走到庭院之中,只见墙角边两株疏桐,月亮将圆未圆,渐渐升到梧桐顶上。这时盛暑初过,但甘凉一带,夜半已颇有寒意,信步出庙,月光下只见远处池塘边人影一闪,依稀是个白衣女子,更似便是王语嫣的模样。两人对视一眼暗道“不好,王姑娘又想自尽。”两人提气一个纵身来到王语嫣身旁。
  只见那碧玉般的池水面上,忽然起了涟漪,几个小小的水圈慢慢向外扩展开去,段誉凝神看去,见几滴水珠落在池面,原来是王语嫣的泪水。
  段誉好言相劝说道:“王姑娘这是何苦呢,你之一事,段誉虽不知晓,但也大致猜的出来,想必是因为令兄慕容公子求取西夏驸马之位让你神伤吧?”
  王语嫣听到有人声吓了一跳,见识段誉和杨子文不由安了安心,听闻段誉此番言语不由心中悲苦,轻轻说话,声音低如蚊:“他……他要去做西夏驸马。公冶二哥来劝我,说甚么……甚么为了兴复大燕,可不能顾儿女私情。”她一说了这几句话,更加觉得万般愁绪一并涌上心头,一回身,伏在段誉肩头,哭了出来。
  段誉大感尴尬,不敢妄动,一脸无辜的看着在一旁满脸坏笑的杨子文,双手高举,连碰也不敢碰一下王语嫣的身子,就差没对杨子文高呼几声“我是无辜的”了,杨子文笑了一会儿也不逗她,只是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让段誉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过了半晌,王语嫣才止住眼泪,双眼通红,一身柔弱气息惹人怜爱,对着段誉施了一礼,有些羞涩的说道:“段公子,不好意思,湿了你的衣衫,真是失礼了。”段誉连连摆手说道:“哪里哪里,王姑娘不必在意。”
  王语嫣轻咬朱唇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对杨子文行礼说道:“让杨公子见笑了,语嫣失态无状,让你见笑了。”杨子文对王语嫣还是很有好感动,当即回了一礼说道:“王姑娘客气了,你我自己人,无需多礼。”
  王语嫣点点头再次对二人行礼说道:“夜色已深,语嫣先回去休息了,二位公子保重。”说完便转身离去了,段誉和杨子文目送她离去,看着那一道白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梧桐林叶之间。
  段誉叹了一口气说道:“为时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王姑娘真真是所托非人,也不知道天家富贵是有多吸引人,于我而言,有卿足以,夫复何求。”说着便看向杨子文,一脸深情,杨子文笑了笑,没有说哈,拉着他的手就往回走去,月光下,将两人的影子拉的老长,交叉,融合到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  
 
  ☆、多方汇聚西夏城
 
  次日是八月十二,离中秋尚有三日。巴天石一早便到灵州城投文办事。巳牌时分,他匆匆赶回庙中,向段誉道:“公子,王爷向西夏公主求亲的书信,小人已投入了礼部。蒙礼部尚书亲自延见,十分客气,说公子前来求亲,西夏国大感光宠,相信必能如公子所愿。”
  过不多时,庙门外人马杂沓,跟着有吹打之声。巴天石和朱丹臣迎了出去,原来是西夏礼部的陶侍郎率领人员,前来迎接段誉,迁往宾馆款待。萧峰是辽国的南院大王,辽国国势之盛,远过大理,西夏若知他来,接待更当隆重,只是他嘱咐众人不可泄漏他的身份,和虚竹等一干人都认作是段誉的随从,迁入了宾馆。
  萧峰、虚竹、段誉三人围坐饮酒,你一碗,意兴甚豪。萧峰问起段誉学会六脉神剑的经过,想要授他一种运气的法门,得能任意运使真气。哪知道段誉对内功、外功全是一窍不通,岂能在旦夕之间学会?萧峰知道无法可施,只得摇了摇头,举碗大口喝酒。虚竹和段誉的酒量都远不及他,喝到五六碗烈酒时,段誉已经颓然醉倒,人事不知了。
  段誉待得朦朦胧胧的醒转,只见窗纸上树影扶疏,明月窥人,已是深夜。发现杨子文并不在房内,便起身前往寻找,走出房门,忽听身后有人低声道:“段公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段誉出其不意,吓了一跳,听那声音阴森森地似乎不怀好意,待要回头去看,突觉背心一紧,已被人一把抓住。段誉依稀辨明声音,问道:“是慕容公子么?”
  杨子文知晓段誉与萧峰段誉等人喝酒想必醒来会头疼,遂找这西夏使者借了厨房为其煮醒酒汤,刚刚走到房门前忽然看见远处人影一闪,他顿感不妙,当即一个纵身飞跃而去,向着那黑影追去。
  不一会儿杨子文随着那道黑影来到一个荒僻的地界,见慕容复不知在和段誉说些什么,正要过去却看见慕容复一把将段誉打入枯井,杨子文肝胆俱裂,当即大吼一声一掌隔空劈向慕容复,慕容复哪里知道背后有人,这一记掌风来的又迅速,一个不查被打出数米远,幸好杨子文与他相去甚远,掌力到达他身上的时候已经被减弱了不少,加上他自身内力深厚自发的挡了一下,才没有受重伤。
  杨子文趁热打铁冲了过来,又是一记掌力劈向慕容复,慕容复挥手阻挡,就在杨子文运气准备下狠手的时候,突然背后一记掌风传来,他连忙躲避,结果侧了侧身子避开了要害,还是被一掌打下了枯井,他回头看时发现从背后偷袭他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大轮明王鸠摩智。不由喷出一口血来。
  想到被打下枯井焉有活命之力,结果没成想再要到达井底的时候突然一股劲力浮在自己背后,他回头一看,却是段誉无疑,见他身上的白衣被这井中污泥弄脏,满身狼狈,但气息平稳可见没有受伤。随后便听得一声风响,却是又有一个人掉了下来,段誉连忙将其接住,原来是王语嫣心灰意冷之下也跳下井来。
  段誉将两人扶坐到地上,杨子文见王语嫣昏了过去伸出手为她把脉,发现她只是受惊过度,伤心欲绝之下晕了过去,然后说道:“王姑娘没事,只是受惊过度,你把我扶起来,我要运功疗伤,刚刚被鸠摩智那老贼打了一掌,虽然没有大碍,但却也大乱了我的内息。”
  段誉听了立马把他扶起来,见他嘴角之处带着血痕,心一下子就抽痛了起来,紧锁眉头,看着杨子文不说话。
  黑暗之中杨子文没有理会他,平心静气的开始运功疗伤,紧接着,却是又有人掉下了,乃是慕容复和鸠摩智二人,慕容复乃是鸠摩智打下来的,而鸠摩智却是因为强练易筋经导致走火入魔跌了下来。鸠摩智拾起经书,突然间哈哈大笑。那井极深极窄,笑声在一个圆筒中回旋荡漾,只振得段誉等三人耳鼓中嗡嗡作响,甚是难受。鸠摩智笑声竟无法止歇,内息鼓荡,神智昏乱,便在污泥中拳打足踢,一拳一脚都打到井圈砖上,有时力大无穷,打得砖块粉碎,有时却又全无气力。鸠摩智疯癫之下竟向杨子文抓来,杨子文此刻行功正在关键时刻,那里容得挪动半分。
  这时,段誉抢过去挡在他身前,便在这时,鸠摩智双手已扣住他咽喉,用力收紧。段誉顿觉呼吸急促,说不出话来。这时鸠摩智疯狂之余,内息虽不能运用自如,气力却大得异乎寻常,段誉在井底被鸠摩智扼住了咽喉,呼吸难通,渐欲冒去。慕容复贴身于井壁高处,幸灾乐祸,暗暗欣喜,只盼鸠摩智就此将段誉扼死了。随后,鸠摩智猛觉右臂“曲池穴”上一痛,体内奔腾鼓荡的内力蓦然间一泻千里,自手掌心送入段誉的头颈。本来他内息膨胀,全身欲炸,忽然间有一个宣泻之所,登感舒畅,扼住段誉咽喉的手指渐渐松了。
  鸠摩智一惊之下,息关大开,内力急泻而出,源源不绝的注入段誉喉头“廉泉穴”中。廉泉穴属于任脉,经天突、璇肌、华盖、紫宫、中庭数穴,便即通入气海膻中。
  鸠摩智本来神昏迷糊,内息既有去路,便即清醒,心下大惊:“啊哟!我内力给他这般源源吸去,不多时便成废人,那可如何是好?”当即运劲竭力抗拒,可是此刻已经迟了,他的内力就不及段誉浑厚,其中小半进入对方体内后,此消彼长,双手更是强弱悬殊,虽极力挣扎,始终无法凝聚,不令外流。
  之后鸠摩智和段誉二人便晕了过去,慕容复心中暗喜,就要出手杀了杨子文的时候,突然停下了手,他心想他的心腹大患段誉已经和鸠摩智同归于尽,杨子文武功不弱,虽然就在恢复的关键时刻,他若是下手定然可以杀了他,但杨子文拼死之下他也不见得可以全身而退,如今正是应招西夏驸马的关键,他不能因小失大,遂使计让人搬开了枯井上方的石头逃了出去。
  直到午时,井底诸人才先后转醒,鸠摩智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段公子,我错学少林七十二绝技,走火入魔,凶险万状,若不是你吸去我的内力,老衲已然疯狂而死。此刻老衲武功虽失,性命尚在,须得拜谢你的救命之恩才是。”
  段誉是个谦谦君子,忽听得他说要拜谢自己,忍不住:“大师何必过谦?在下何德何能,敢说相救大师性命?”倒是杨子文懊恼这鸠摩智一而再再而三的对自己等人出手,当即冷哼一声说道:“就你也枉为出家之人,以武相争,此刻失了内力便卖可怜起来了,当是不为人子。”
  鸠摩智叹:“老衲虽在佛门,争强好胜之心却比常人犹盛,今日之果,实已种因于三十年前。唉,贪、嗔、痴三毒,无一得免。却又自居为高僧。贡高自慢,无惭无愧。唉,命终之后身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得超生。”
  段誉听了鸠摩智几句心灰意懒的说话,同情之心顿生,问:“大师何出此言?大师适才身子不愉,此刻已大好了吗?”
  只听鸠摩智道:“老衲过去诸多得罪,谨此谢过。”说着合什躬身。“老衲今日告辞,此后万里相隔,只怕再难得见。这一本经书,公子他日有便,费神请代老衲还了给少林寺”说着将那本沾满了污泥的易筋经交给段誉。
  段誉道:“大师要回吐蕃国去么?”鸠摩智道:“我是要回到所来之处,却不一定是吐蕃国。”段誉道:“贵国王子向西夏公主求婚,大师不等此事有了分晓再回?”
  鸠摩智微微笑道:“世外闲人,岂再为这等俗事萦怀?老衲今后行止无定,随遇而安,心安乐处,便是身安乐处。”说着拉住众乡农留下的绳索,试了一试,知道上端是缚在一块大石之上,便慢慢攀援着爬了上去。
  杨子文感叹道:“这鸠摩智原是个大智大慧之人,佛学修为亦是十分睿深,只因练了武功,好胜之心日盛,向佛之心日淡,至有今日之事。此刻福临心至,倒也是一件好事。”
  说话间两人便带着王语嫣一个纵身出了枯井,三人出得井来,阳光下见对方满身污泥,肮脏无比,料想自己面貌也必如此,忍不住相对大笑,王语嫣随污泥沾身,但也不失其清丽面容,对着二人行了一礼说道:“段公子,杨公子,此番多谢二位相救,你们还要去西夏王宫,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着王语嫣竟是要走,段誉不由叫住她说道:“王姑娘,你不和我们一起去西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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