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八部]天龙优质小厮 作者:七仙祈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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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他的名字知道自己穿遇到一本书里的杨子文因为身体还很虚弱加上受到刺激又晕了过去,这就是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的样子,在那之后段誉就一直认为杨子文身体很弱对他多加照顾,哪怕最后发现杨子文不是哑巴,成为了镇南王府的下人之后段誉也没有改变这个态度,一直把杨子文当弟弟对待,这一相处就是十年过去了。
“死了,他死了,不可能,不可能,他是主角,他是主角,他怎么可能会死,不会的,不会的。”杨子文心里方寸大乱,不时地回忆起和段誉相处的点点滴滴,一起读书段誉帮他写功课,他偷偷跑出去玩段誉帮他打掩护,帮他求情,他被小朋友欺负了是段誉帮他忙,给他上药,他被嘲笑是段誉的小媳妇儿一样是段誉开导他,从原本包子大的小身影一直到如今段誉已经成长成一个翩翩公子,段誉对他的保护却一直没有间断过。
杨子文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如今变得白皙的脸庞上立马出现一个哄哄的手印,可见他用了多么大的力气“都是你的错,你不好好看着他,都是你的错。”杨子文狠狠地抽着自己,“要不是你一直拿他是主角这一点来看待他,不把他的安危放在心上他怎么会死,都怪你,都怪你。”杨子文一边抽自己一边责怪自己,泪水不住的往下流。
正在杨子文不住的责怪自己的时候i,突然一阵刺耳的笛音传来,将杨子文从自己的思绪中震醒,他抬眼一看,原来是高升泰来了,一根萜笛朝着叶二娘攻去,他十根手指一齐按住笛孔,鼓气疾吹,铁笛尾端飞出一股劲风,向叶二娘脸上扑去。叶二娘一惊之下转脸相避,铁笛一端已指向她咽喉。
这两下快得惊人,饶是叶二娘应变神速,也不禁有些手足无措,百忙中腰肢微摆,上半身硬硬生生的向后让开尺许,将左山山往地下一抛,伸手便向铁笛抓去。高升泰不等婴儿落地,大袖挥出,已卷起了婴儿。叶二娘刚抓到铁笛,只觉笛上烫如红炭,吃了一惊,急忙撒掌放笛,跃开几步。高升泰大袖挥出,将叶二娘怀中婴儿稳稳的掷向左子穆。
叶二娘一瞥眼间,见到宽袍客左掌心殷红如血,不由自主的又退了数步,笑道:“阁下武功好生了得,想不到小小大理,竟有这样的高人。请问尊姓大名?”
高升泰微微一笑,说道:“叶二娘驾临敝境,幸会,幸会。大理国该当一尽地主之谊才是。”左子穆抱住了儿子,正自惊喜交集,冲口而出:“尊驾是高……高君候么?”高升泰微笑不答,问叶二娘道:“段公子在那里?还盼见告。”
叶二娘冷笑道:“我不知道,便是知道,也不会说。”突然纵身而起,向山峰飘落。高升泰道:“且慢!”飞身追去,蓦地里眼前亮光闪动,七八件暗器连珠般掷来,分打他头脸数处要害。高升泰挥动铁笛,一一击落。
杨子文眼见叶二娘想要逃跑,怒火攻心的他大喊一声“哪里跑”,随即般提起全身上下的功力对着叶二娘离去的方向来了一记“拈花一笑”,这“拈花一笑”本是佛门典故中佛祖拈花一笑的典故,少林寺有一门绝技便称之为拈花指,而葵花宝典中的这一招却是一门杀招,使用者将全身上下全部功力打出最强一击,然而这一招虽然威力十足却只能使用一次,便会消耗掉所有力量,因此非到生死关头不可使用,可见此时杨子文心中的愤怒。
只见杨子文越到空中一个转身,手中的绣花针在指尖浮动,一朵朵花瓣虚影在针尖缠绕飞舞,杨子文一落到地上手中银芒一闪,一道银色的光芒带着点点花香从他手中激射向叶二娘,带着尖戾的声响向着叶二娘攻去。
已经逃远的叶二娘突然感到身后一道强烈的气劲传来,连忙一个燕子翻身,手中宝刀对着气劲挥去,不料气劲虽小却锋利无比,一下子穿过刀芒将叶二娘的手腕洞穿,叶二娘看着手腕处的红色小点心中大骇,以为高升泰等人追来,立刻飞身远去。
然而,拈花一笑之所以厉害的原因在于其中包含一种螺旋气劲,日出最强日落最小,叶二娘由于急于逃命而忽视了这一点,导致接下来的几日饱受气旋刺骨之痛,若不是段延庆出手相助怕是没有数月好不了,当然,这是后话。
褚万里一挥铁杆,软索上卷着的长剑托地飞出,倒转剑柄,向左子穆飞去。左子穆伸手挽住,满脸羞惭,无言可说。褚万里转向木婉清,问道:“到底段公子怎样了?是真的为云中鹤所害么?”
木婉清正待开言,忽听得半山里有人气急败坏的大叫:“木姑娘……木姑娘……你还在这儿么?南海鳄神,我来了,你千万别害木姑娘!拜不拜师父,咱们慢慢商量……木姑娘,木姑娘,你没事吧?”
高升泰等一听,齐声欢呼:“是公子爷!”
木婉清苦等他七日七夜,早已心力交瘁,此刻居然听到他的声音,惊喜之下,只觉眼前一黑,便即晕了过去。
杨子文听到这个声音不敢置信,拖着使用完拈花一笑之后的疲软身子向身后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人正在山间奔跑,向着几人所在的方向赶来,虽然年轻人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周身狼狈,但也掩盖不住其周身气度,非寻常的书生可以相提并论的,不是段誉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意思了,今天更晚了,这几天小七比较忙可能更新会有点波折,还请大家见谅啊
☆、玉虚观散人玉面
只见段誉面色焦急的快步跑上来,脚下的步伐虽然看似凌乱,但却隐含着某种章法,杨子文如今也不是初出江湖的新手了,自然看得出段誉此时绝不仅仅只是在肆意奔跑,其脚下轻功恐怕比之自己只强不弱,好奇之下拖着疲累的身子迎了上去。
不料杨子文刚刚来到段誉的面前,说了一句:“臭小子,你……”,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段誉便犹如一阵风一样身子婉转以一个十分奇妙的方式从他的身边越过,让他张着嘴呆在那里,这一幕惹得朱丹臣几人哈哈大笑。
杨子文暗骂一声重色轻友便不去理会段誉和木婉清两个人你侬我侬的样子,置气的走到一边,和朱丹臣他们站在一起。
杨子文刚刚站定,高升泰便将手伸了过来,杨子文正在疑惑间,高升泰便将他的手抓住,在他的手腕上把脉,然后杨子文便感觉到一股精纯的内力从手腕处传来,朱丹臣见此顿时喝了一声:“凝神精气,抱元守一。”杨子文听见了立马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了自己刚刚耗尽的内力已经恢复过来了,而且内力还有精进,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等杨子文醒过来就发现高升泰等人已经离去,自己的身边只剩下朱丹臣在,正当他疑惑的看着朱丹臣的时候突然听见朱丹臣大声吟唱道:“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然后就往段誉身边走去。杨子文不解却也连忙跟上。
段誉听见有人说话正在惊异之间,发现朱丹臣和杨子文走了出来,眼前一亮叫道:“怀清,朱兄。”
朱丹臣抢前两步,对着段誉躬身行礼道:“公子爷,天幸你安然无恙,刚才这位姑娘那几句话,真吓得我们魂不附体”杨子文则轻哼了一声,不理会段誉。
朱丹臣轻咳了一声,斜眼看了一下杨子文,杨子文吓得一抖,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勉强对段誉行了一礼,“公子爷”。
段誉见杨子文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也略显尴尬,摸了摸鼻子,连忙转移话题:“原来你们已见过了?你……你怎么到这儿来啦?真是巧极。”
朱丹臣微笑道:“我们奉命来接公子爷回去,倒不是巧合。公子爷,你可也忒煞大胆,孤身闯荡江湖。我们寻到了马五德家中,又赶到无量山来,这几日可教大伙儿担心得够了。”段誉笑道:“我也吃了不少苦头。伯父和爹爹大发脾气了,是不是?”
杨子文哼了一声:“那是,某人自小瞧不起我们武夫,真当自己是孔圣人可以凭接三寸不烂之舌纵横天下,不吃点苦怎么对得起这世间的芸芸众生。”
段誉被杨子文噎了一下,自知理亏也不争执,只是想着杨子文此刻换下一身麻布衣穿上锦衣华服却是显得华贵异常,颇有天潢贵胄的感觉。
杨子文如此行径却是恼了木婉清,木婉清此刻以认定段誉是自己的丈夫,那里可以忍受,当即呵斥道:“找死”一发袖箭便朝着杨子文射去,杨子文此刻正处于脾气不好的时候,木婉清这一下却也惹火了他,手指在腰间一抹,一根细小的绣线从腰间射出缠住那支箭,随即将手一抖那支袖箭便被切成粉碎,见识过杨子文此刻战斗力的朱丹臣当即出手将杨子文的绣线挡住急忙解释。
朱丹臣道:“那自然是很不高兴了。不过我们出来之时,两位爷台的脾气已发过了,这几日定是挂念得紧。后来善阐侯得知四大恶人同来大理,生怕公子爷撞上了他们,亲自赶了出来。”
段誉也是被吓了一跳,连忙拉住木婉清。
段誉道:“高叔叔也来寻我了么?这如何过意得去?他在那里?”朱丹臣道:“适才我们都在这儿。高侯爷出手赶走了一个恶女人,听到公子爷的叫声,他们都放了心,命我在这儿等公子爷。他们追踪那恶女人去了。公子爷,咱们这就回府去吧,免得两位爷台多有牵挂。”
段誉顿时将脸色涨的通红,却是想起了自己刚刚与木婉清之间的亲热行径,杨子文却像没有看见一样继续讽刺道:“这时候知道害羞了,也不知道某人这十几年的圣贤书读到哪儿去了。”
木婉清这时是真的怒了,一把推开段誉,一记“孔雀开屏”攻向杨子文,这可不比刚才的一支袖箭那么简单,足足有五支袖箭成孔雀开屏只是封住了杨子文的咽喉、胸口等五处大穴,袖箭之上泛着蓝汪汪的光芒,明显上面淬有剧毒,乃是见血封喉的杀人利器。
杨子文见木婉清攻势凶猛却也不敢大意,同时也被木婉清打出了真火,见她招招致命便不再留手,随手之间一记“花开朝阳”向着木婉清对攻,木婉清和杨子文都是初级等级的武者,两人武功相差无几,但是杨子文所练的《葵花宝典》却是比木婉清所练的武功高明不少,只见银针彩线飞舞之间打得木婉清节节后退。
朱丹臣暗道,怀清这几日不见功力突飞猛进,所用武功也不似男子所学,恐怕除了那位也无人可以教出这般精妙卓绝的武功,这木姑娘所练也是大家出身,其师门一定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而且这木姑娘和公子爷之间貌似有着某种情愫在,这两人伤了哪一个都不好,怀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为何今日里脾气如此暴躁,这样下去怕是公子爷不好做了。
朱丹臣如此想着,手上动作确实不慢,取出一根毛笔向着交战双方攻去,两人那里是朱丹臣的对手,加上朱丹臣本就是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之下两人被定在当场,眼见朱丹臣对两人出手段誉却是吓了一跳,随即发现两人只是被定在哪里也就放下心来。
朱丹臣却是看出了这一点,岔开话题道:“适才我坐在岩石之后,诵读王昌龄诗集,他那首五绝‘仗剑行千里,微躯敢一言。曾为大梁客,不负信陵恩。’寥寥二十字之中,倜傥慷慨,真乃令人倾倒。”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卷书来,正是‘王昌龄集’。
段誉双眸一转也明白了朱丹臣话中含义,点头道:“王昌龄以七绝见称,五绝似非其长。这一首却果是佳构。另一首‘送郭司仓’,不也绸缪雅致么?”随即高吟道:“映门淮水绿,留骑主人心。明月随良椽,春潮夜夜深。”朱丹臣一揖到地,说道:“多谢公子。”
两人用言语一番交流之后,朱丹臣见杨子文和木婉清已然冷静下来便在两人身上点了一下解开二人穴道,两人相识冷哼了一下便别过脸去,虽说不过和睦却也没有再打起来。
段誉见此便说道:“木……木姑娘吗,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从小到大的好友,杨子文……。”段誉正在介绍,不料杨子文转身对着朱丹臣行了一礼说道:“师尊,既然公子爷已经找到,我等就不再就留了,赶紧启程回去吧,玉虚散人还在等着弟子的回信,弟子就先行一步了。”说完便一个转身,向着山下一跃而起,几个呼吸之间便消失不见。
段誉见此顿时有点黯然,心想,怀清是怎么了,为何今日里对我如此冷淡,而且他不是不不通武学的吗?这一身武功又是从何而来。段誉这样想着久久的注视着杨子文离去的方向,接下来介绍木婉清和朱丹臣认识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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