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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动力的红樱无力垂下,表面不时闪过血一般妖冶的红光。
……输了啊。
冈田似藏无力地垂下头,终于接受了现实。而不远处,长谷部暴怒的喝问声比本人来得更快,劈头盖脸地冲刚刚未能及时反应的同僚砸下来:“一期一振!!!你怎么回事!”
太刀的身躯由于后怕而轻轻颤抖着。
尽管那一刀是从他视线的死角刺过来的,而且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但几乎在眼前失去审神者的、失职的罪恶感,让付丧神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压切长谷部几乎是一转眼就冲到了桥上,握住本体的刀柄,干脆利落地把红樱延伸出的机械管道全部切断,让这柄妖刀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护主心切的打刀心有余悸地看看头发都没掉一根的诺维雅,又把注意力转移回红樱身上,咬牙切齿地举起本体,想把这不祥之物彻底一刀两断。
“等等!”回过神来的诺维雅叫住他,尾音还有些抖,“长谷部,先停手。这把刀……我需要研究一下。”
“……”
努力收敛怒气的打刀深深吸气,转而把刀尖对准冈田似藏的眉心,杀气喷薄而出:“那我杀了这个偷袭您的卑鄙家伙,您该不会还要拦我吧?”
“冷静一点,我没事。”诺维雅无奈,拍拍付丧神的后背,给他施了一个让人心情平复的咒,“我也有问题要问他,先带回去吧。——一期别伤心了,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两位付丧神一个怒气满满地别过头去,一个满脸愧疚地低下了头,就是没人真正听进去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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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维雅头大:“你们——”
“那个,打扰一下。”
本应该只有四人的场景里,却突然从画面外飘来了不知名的第五人的声音。
本来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的两名付丧神瞬间重整姿态,将长刀横于身前,时刻准备应对藏起身形的敌人。出声的人似乎也吓了一跳,高举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恶意,慢吞吞地从河边草丛里挪了出来。
头戴三度笠、身披斗篷——是之前路过的那个不知名的武士。
“在下没有恶意。应该说,诸位解决了这个大麻烦,我相当感激。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攘夷志士的首领,名为桂小太郎。”
“是之前被这个怪人追着的家伙。”一期恍然,出声提醒了同伴。
“正是如此。”
桂小太郎向这边点点头,示意众人不必那么紧张。
“关于‘人斩’似藏身上的诡异之处,我有一些猜测。诸位是否愿意到我下榻的地方,共同商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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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
和人斩似藏同样被锁链困得结结实实的桂小太郎被扔在了志村家道场的地板上,落地的声音只比后者轻柔了有限的一点。
不死心的桂试图挣扎:“都说了我没有恶意!怎么想我和那个人斩也是不一样规格的客人吧,我要求礼貌的贵宾待遇!”
眼眸里燃烧着鬼火的压切长谷部做出了回答:把冰凉的刀刃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住口。若不是你将祸水东引,主怎么也不会遭受那种死亡危机。若不是我来的及时,主必定已经……遭遇不测。而你这个罪魁祸首,居然就缩在一边的草丛里看戏!!”
“我没有牵连他人的意思。当时一切发生的太快,我想保护她也来不及……算了。”意识到这家伙完全听不进去任何解释,桂认命地盘腿坐在地板上,等着主事者过来审判自己。
诺维雅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洗去今晚发生的碰撞带来的惊悚战栗,换了身休闲些的衣服去招待前厅等待着的“客人”。
不由得不吃的前菜是吐真剂。在魔药的效用下,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包括人斩似藏所隶属的组织“鬼兵队”、以及制定红樱计划的首领高杉晋助。
还是老一套的反派,说着老一套的言辞,追逐会把自己和世界一同焚烧的疯狂梦想。诺维雅见得多了,面对由于控制不住自己舌头而冷汗直流的冈田似藏,甚至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烛台切拿了毯子,轻柔地披到审神者的肩膀上。少女犹带湿意的黑发垂下,在薄毯上留下淡淡的水痕。
被捆成毛毛虫的似藏低声自语:“这样的家伙,又是一个……这种势力绝不可能藉藉无名,你们到底是谁?”
没人回答他。烛台切光忠拢了拢诺维雅的头发,带着责怪意味叮嘱:“这种天气不把头发彻底擦干,可是会感冒的。您有办法的吧?请不要偷懒。”
诺维雅无奈地应声,施放的魔咒让长发瞬间干到炸毛,像是毛茸茸的刺猬:“放过这个话题吧,我们来谈谈那把刀。”
冈田似藏声音低沉:“你是说红樱?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这是作为使用者的我得知的全部信息。至于如何锻造之类的,我又不是刀匠——”
“我不是说这个。”
诺维雅在几名付丧神警惕的目光下,把泛着红光的妖刀横于膝头,用指尖轻轻地触碰着。
和微微的凉意一同从接触点奔涌而上的,是一股驳杂混乱的破碎意识。
痛苦、痛苦……杀、杀掉敌人,杀杀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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